dc世界 第八章

“嗨，两位小甜心，晚上好啊！”

刷着浓烈的色彩的男人的腰微微弯着，两道血红的“裂缝”无端的多了几分可怖，穿着可笑的绿色西装的他，给哥谭带来的只是无尽的恐怖与毁灭。

“缺了点配乐啊。”小丑随手按下一个按钮，不远处的一处大楼瞬间爆炸，他满意的笑了笑，如果那可以称之为笑的话。

小丑晃着脑袋，“嗯，一个被舍弃的小鸟，还有谁呢？和你一样被抛弃的小动物吗？”他继续说着，“在小蝙蝠的心里”

为了学好中文混迹中国社交平台很久的罗伊忍不住吐槽一句，“就算这样，红头罩也是蝙蝠侠认可的孩子，而你永远也成不了他后妈。”

瞬间，全场安静下来。

“……”

杰森表示，罗伊还是多看点《资本论》净化一下头脑吧，别中文没学会，就学会了脑洞大开了。

小丑也极为罕见的思维和杰森同步了。

【你的伙伴的思路……和阿波罗有的一拼。】

一直都是不怎么管杰森死活的阿瑞斯极为难得的在修炼时给杰森发消息。

‘是希腊神话里那个太阳神吗？’杰森问。

【许佩里翁和赫利俄斯也是太阳神。】

阿瑞斯补充道。

【不过，他们后来都被法则抛弃了。】

‘法则，是什么？和数学里的定理那样的吗？’杰森问着。

【法则，言出法随。】

‘那就是说，和《圣经》第一章创世那里的耶和华一样，神说要有光，世界就有了光？’

【不，耶和华说的，是要存在。也就是你们对于一切，例如光和暗，正义和邪恶有个定义。而法则，就是去定义这个定义的存在。】

‘它可以创造出一种物种？也可以界定一切？例如正义和邪恶？而所有的人……都会认可？’

【是所有生活在其中的生命。】

杰森有些震惊，‘那……有没有可能，有人拥有这种力量呢？’

【作为人类，永远也不会有这种力量。如果有，那也只是法则的玩笑。】

阿瑞斯似乎在笑【人类会让黑猩猩去尝试人的一切，但是，人类会让黑猩猩取代人类吗？】

杰森心里一凉，他清楚的知道，不会，根本不会。

即便拥有法则的力量，也只不过是法则的玩物，只是相比较于被忽视的玩物，这个玩物比较受重视，但是，也是仅此而已。

正此时，罗伊把杰森扑倒，躲开了小丑扔过来的炸弹。

阿瑞斯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那是他一半心脏的化身，但是也只是一半心脏的化身罢了。

他用努力控制下不再暴戾，温柔下来的神力包裹住女人轻薄的灵魂，开始又一次的治疗。

与此同时，他也在努力回忆着当初发生在奥林匹斯神山上，诸神黄昏的一切。

从他踏出战神殿开始，一切都是破碎的，混乱的，无序的……

充斥着混沌与恐怖的气息裹挟上了阿瑞斯的灵魂，阿瑞斯丝毫不惧，额头上银色花纹突然出现，属于战神的力量让他直接分解了这份气息，并开始感受着这份残留气息的来源。

而杰森也在这份力量的影响下开始迷失神智，双瞳裹上了淡淡的血色，手中的双枪早已经换成了陌刀……

大西洋深处，一处旧日的城市遗址中央，祂睁开了眼睛，大西洋一处开始混乱起来，海水变得混浊而充满难闻的腥味，无数触手拍击着海中央，数不清的鱼类等海洋生物死去……

『是他』

旧神们昔日在，

旧神们今日在，

旧神们亦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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