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什么保护,就被什么限制,能给你遮风挡雨的,同样能让你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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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这是属于倒计时的终止。
定格与沉寂,还有机械般的提示音,以及达伦随后到来的咯笑。
“时间到。请三位玩家给出你们的最终答案。”
“限时,五,四,”
菲欧娜平静的注视着那双悬浮在天花板上的机械性双眼。
“三,”
莉迪亚咽了口唾沫。
“二,”
玛尔塔右手摁住了腰间的枪,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一。”
“玩家没有给出答案,挑战失败。惩罚立即生效。”
即刻,整个空间剧烈波动起来,玛尔塔本还以为是所谓“惩罚”,哪曾想一扭头看到菲欧娜双手推出门之钥,竟是在强行撕裂空间!
玛尔塔·贝坦菲尔:娜……娜娜你在做什么?
耀眼的莹绿色光芒疯涨着瀑出,同时玛尔塔注意到窗外的景色飞速变化,整辆列车开始了速度飙升的行驶,快到只能看到周围景物留下的残影!
菲欧娜·吉尔曼试着带你们出去。
空间受到外力干预,扭曲了菲欧娜的声音,但依旧能听出来她神色中的淡定,不禁让玛尔塔有些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最初认识的菲欧娜。那些慌张、错乱的情绪似乎都在夜行离开的不久后被雪藏了……
一时间,她竟有些恍然夜行的离去究竟是好是坏。
那位冷傲的神明似乎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和主张,那只预知未来的右瞳令人无端猜想。
可惜现在的时间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只是冥冥觉得脑海中某个部位被撬动了,然后她整个人就随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这个小空间里被硬生生剥离。
在彻底被扔出去前,她看到了菲欧娜手中门之钥与腰间不焚之羽亮起了同样闪耀的光芒。
而当玛尔塔再一次从一片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站在了进列车前的那个空间,面前是那个低配版的紫色传送阵。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菲欧娜还维持着刚才举着门之钥的动作,不过法器已然回到巴掌大小。莉迪亚也一脸茫然的跪坐在一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她嘴角一抽。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是,娜娜。你就这么把我们都弄出来了?
后者转过头,脸上竟然还写了些许呆滞。
菲欧娜·吉尔曼……啊,对啊,不然呢?
。
不是?所以你能办到这种事不早说??害得我白白担心了一整个流程最后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你把我们全拎出来???
目前来讲,贝坦菲尔小姐看吉尔曼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哦不,人家是神。
这种微妙的谁也不继续讲话的气氛持续到有人用苍白地赤脚一步步踩踏过来,然后发出了银铃般的嗓音,在一片阴森中反而显得异常可怖。
菲欧娜谨慎的直起身,望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个骨瘦如柴的女孩,眼眶有些凹陷,漆黑的中长发乱糟糟地扒在背后和双肩上,青白的嘴唇开开合合,却没继续吐出一个音节……
莉迪亚·琼斯:你、你是……达伦?
玛尔塔一愣。对方这幅样子她甚至都没认出来跟达伦哪里像。难道这就是神明的权能吗,哪怕只是亚神?
玛尔塔·贝坦菲尔:应该……不会吧……
然而她喉头一动,空洞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爬行,一点一点地挪到玛尔塔身上,直看的后者心里发毛。
达伦:琼斯小姐,说的,没错哦……
达伦:我是,达伦,哦……
瘦弱的身型佝偻着,灰黑色的布料黏在身上,可她的声音却偏偏那么清脆悦耳,换谁也无法想象这种嗓音居然是从那个干瘪、干涩的喉咙中发出来的。
而声音的主人本身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脖子伴随着“咔哒”一声骨骼换位的声音,诡异的歪了过去落在肩膀上,而唇齿间竟是还在开合。
达伦:伊德海拉大人,在后面,等你们。
她伸出手指了指身后。那里没有门——反之,那是一副巨大的挂画。菲欧娜仔细揣摩着,画上俨然是一位侧身站立着的……生灵,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根本看不出人样……
那显然不是伊德海拉。他的头被掩盖在兜帽的帽檐下,无数只猩红的眼睛盯着前方,右手形似爪,而左手则直接成了一根看上去就黏糊糊的章鱼触手。挂画的边缘还映射着海浪,还有角落的……羽毛。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菲欧娜感觉这跟翎羽的色泽很像他。
很像很像,就宛如是硬生生从他羽翼上被拔下来的一样。
某不知名鸽子:达伦你还好吗达伦 达伦你怎么瘦了(惊恐
某不知名鸽子:这几天滚回来更新因为网课在家闲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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