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名鸽子:《关于我又想给惟泪改名这件事》
某不知名鸽子:《有人有提议吗多半没有》
她怀抱着双膝,无助地望着那片白茫茫的世界。
她就好像身处世界的尽头,什么也不见,什么也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向前伸去,指尖的感觉就好像闯入了水波,她的身影在波纹中渐渐显现——镜子,她想。
可当玛尔塔仔细注视进那镜面时,却发现镜中的人根本不是她自己——那是一个身着玫红色军装的女子,胸口点缀着一朵闪烁着荧光的繁花。
玛尔塔一惊,触电般的缩回了手,左手下意识地摸向本该别在腰间的魔纹枪——只是,那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她起身,走近了玛尔塔。
妤锦·维吉妮娅:“你不用防备我。”
她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句话等于没说,继续开口。
妤锦·维吉妮娅:“你可以叫我妤锦·维吉妮娅。”
妤锦·维吉妮娅:“又或者,我还有一个名字。”
妤锦停在离玛尔塔一米左右的地方,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很难令人决断。
妤锦·维吉妮娅:“怀古,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玛尔塔至今从未说过话——她只是定定地看进她的眼睛——既没有丝毫波澜,也始终保持着谨慎。
妤锦眨了眨蝴蝶般长长的睫毛,坚定地向依旧抱膝坐在地上的她伸出一只手。
其实她并没有把握玛尔塔一定会信服——她只是在赌,又何况她至今没有说出一句假话。
妤锦·维吉妮娅:“跟我去报仇吧,我们一起。”
妤锦·维吉妮娅:“我们四个的仇。”
玛尔塔抬起头,周围依旧是一片晃眼的白——她逐渐明白这里似乎是自己的识海——是啊,她昏迷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们……四个?”
妤锦·维吉妮娅:“是啊,我们四个……你、我、南归、还有那位萨贝达。”
瞳孔颤动中,当听到萨贝达三个字,玛尔塔终是有些动摇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
她咬紧了牙关,张了张嘴,最后,她伸出手抓住了妤锦。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答应你。”
妤锦轻笑。她将玛尔塔从地上拉起,接着,她便开始消散——化作流光,注入玛尔塔的眉心。
“恭喜你,做了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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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归紧掐着那人的脖子,指间依旧流转着风刃,步步紧逼。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瞳孔恐惧地缩小,撑在地上被后背挡住视野的左手却悄悄画了个圆,嘴角爬起一抹弧度。
他身后残余的三个人突然有所动作,看上去像三人中领头的那个举起双手放在胸前,比了个三角形,一个耀眼的光球缓缓在他手中浮现。
只是南归看都没看他一眼。
“砰——”
子弹出膛的响声传来,那人在一阵惨叫中倒地,火焰从他胸口蔓延——直至将他整个人烧为了灰烬。
妤锦·维吉妮娅:“喂,我说你,可真够磨蹭的。”
妤锦将枪口朝上,吹了一口烟,然后不紧不慢地走上前。
此刻她左肩虽然被染上了血色,但碎裂的布料中可以看到里面的肌肤完好无损。
南归·森尼尔:“啊,你醒了啊?”
南归转眼变得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在看到妤锦那一刻,他就是如此了。他回头望去,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地、毫不留情地用一抹厉风划过地上那人的脖颈。
他死前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或许是因为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突然吧——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再留一会儿被打听情报,这样他就有时间机会被营救了……
不过很可惜,他等不到了。
一旁,妤锦毫不犹豫地用枪再次将一个人从这世上抹除——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南归·森尼尔:“我再最后问你一遍……特蕾西·列兹尼克,在哪里?”
那双鹰一般凌厉的眸子仿佛要把他的心看穿,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手中的弓“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是一名魔箭手。
“我……我说、我说!她根本没被带走,那、那只是被我们其中一个人伪装的!”
他因恐惧而颤抖的手指向了刚刚被妤锦一颗子弹焚烧的一堆灰烬。
南归·森尼尔:“目的?”
“将、将萨贝达和贝坦菲尔引来这里,然后抹杀……!”
妤锦·维吉妮娅:“抹杀他们两个?”
妤锦皱眉。
Predator应该不知道他们残魂的事才对……
难道?
妤锦·维吉妮娅:“难道是为了威胁夜行枭和引路人他们?”
某不知名鸽子:救命我塔罗侍从先知好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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