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的伤势逐渐好转,一行人提起回到了京城,许多小姐听说他意外受伤都赶来探望。
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号,可真是名副其实。
“这是李家小姐亲手做的糕点。”
“还有江小姐给你送的药膏。”
李承铉:......
李承铉将那些礼盒堆在了一起,挑了几个自己爱吃的糕点,味道还真不错。
达达利亚惬意的躺在软榻上,整日无所事事,钟离一直在这儿伺候着他,沏茶倒水,沐浴更衣,成了他的专属“侍女”。
“小侯爷,好福气啊。”
他用力掐了一把达达利亚的腿,明明伤势已经好了,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原本看在挡箭的份上,不与他计较,可现在就是感觉憋屈。
“疼 疼 疼...”达达利亚连忙握住他的手腕,看出了他的异常。
“你...吃醋了?”(小声)
钟离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回到房内换了一身行头,就出了府。
今日他约了商会的小少行秋,替漠北侯安排运往塞外的货物。飞云商会的生意在京城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钟离听说这位小公子喜好古书,特意在张叔那拿了几本,当作见面礼。
刚进茶楼,就可以看到窗边位置上的少年,手里拿着书,长得十分清秀,神色平静,并没有注意到钟离坐在了他对面。
“《落子》是本好书。”
行秋收起手里的书,对钟离施礼道: “方才看的有些入迷,还望钟离先生见谅。”
“无妨,不必挂怀。”
钟离拿出几本老旧的书本放在了他面前,虽然有些年头了,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名书。
“先生客气了。”
行秋惊喜的翻开书页,竟是他苦寻已久的几本诗集,怕是整个京城也找不到第二本了。
“多谢钟离先生,这些书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钟离:“这书闲置了许多年,能赠予公子也是一种缘分。”
“我曾有幸在书院听过先生的课,所以先生叫我行秋便好。”
“我看过先生从前作的诗,家里也有收藏......”
他从小就很喜欢看书,曾在一次诗会上见过钟离,当是他也不过才刚极弱冠,在他眼中钟离就是信仰,也是目标。
钟离也很欣赏行秋,十七岁便中了举人,如今也是新中的秀才,是不可多得的才子。
行秋坐正身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方才只顾着聊书,竟险些忘了正事。
“侯爷的那批货,已经上船了,再过几日便可到达荆州。”
“好,那便劳烦贵商会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多亏侯爷的帮助,才能让飞云商有如今的名号。”
“行秋...”从茶楼外跑进来一位衣着新奇的少年。
“你又不舒服了吗?”
行秋拉着他坐在身边,着急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不是特别烫,才松了口气。
“钟离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重云。”
重云呆滞的看着行秋,回过神来,向钟离问好“钟离先生好”
“是身体不舒服吗?”
钟离见脸颊很红,暖心的帮他倒了杯水。
“冰...我忘记带冰棍了。”他小声喃喃道。
“钟离先生,实属抱歉,我们得先回家了。”
行秋带着重云离开了茶楼,听他说,重云是纯阳之体,不能吃热、辣的东西,必须保持清凉。
窗外下起了绵薄细雨,钟离独自坐在桌前,看着雨越来越大,街上商人收拾好东西急匆匆的跑回家。
街上的大妈喊着“收衣裳啦!”
“别喝了。”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看着面前湿漉漉的人,有点想笑,还是别过头去,故意不搭理他。
钟离打趣道“怎么变成落汤鸡了?”
达达利亚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行了,别闹,跟我回家。”
他甩开男人的手,阴阳怪气地说“这么大的雨,你不去给府外的小姐们撑伞,跑来找我做什么。”
“还酸着呢?”
“行行行,我错了行吧。”
“小侯爷您没错,是我不知好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啊...伤口好像出血了。”
他捂着胸口,难耐的皱褶眉毛,一手撑着茶桌,看样子很难受。
“怎么了!”
这一举动还真管用,他顺势靠在了钟离身上,就知道他会心疼自己。
“疼...好疼”(可怜)
钟离以为他淋雨侵湿了伤口,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拿起纸伞赶忙带他回了侯府。
达达利亚躺在床上,看着钟离贴心的给他上药,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是装的,恐怕......
“还疼吗?”
“疼的厉害,你为我吹吹好吗?”
钟离放下手里的药罐,低头俯在他心口处,轻轻吹了吹,额前的碎发有意无意的落在了达达利亚身上,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达达利亚:(不行!不行!忍住!)
钟离:(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他将桌上的药瓶收拾干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达达利亚:(生无可恋)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怎么一撩就起火,达达利亚也很纳闷,自己就这么不争气?!
钟离向来只管点火,从不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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