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场在城外很远的地方,已经偏离了人迹,众多大臣、皇室坐着马车,还带着不少家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踏春呢。
钟离也只好与三位“纨绔子弟”一同前去,这三人今日穿的格外得体,到是有几分英姿飒爽。
“钟离先生,装纨绔可是很累的。”李承铉转着手里的竹扇,翘着二郎腿。
王珂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嘲讽道“你还用装?
“我可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是啊,好生的一个人,就是多长了一张破嘴。”
钟离就这样听着他们吵了一路,中途达达利亚也加入了进去,三人声音一个比一个大,生怕别人听不到。
围场内大大小小的营帐错落在广阔的山林空地中。
钟离悠闲的坐在茶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很厚书卷,讲的是些关于狩猎的技巧,什么握弓的姿势,手应该如何放,应有尽有。
他看的十分入迷,书内配着的小人图,着实有意思。
达达利亚把剥好的金桔,放在他的嘴边。
他刚要张嘴,那人就又拿开了,来回逗了他许久,才让他吃到。
“甜不甜?”
“甜...”
他不爱吃甜食,咬了一半,剩下的塞回了达达利亚嘴里。
李承铉:.......(站在帐外愣住)
王珂:咳!侯爷找你们。(背过身)
钟离慌张的站了起来,看着账外的两人一时语塞。
“知道了...”达达利亚不爽的踹了李承铉一脚,一而再再而三,次次都是被他搅乱。
四人来到了漠北侯的大账内,一个中年男子身穿软甲,坐在高位之上,擦拭着手里的金弓。
“臣等,叩见皇上。”
皇帝:“不必多礼。”
他掠过其他三人,上下打量着钟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便是钟太傅的儿子?”
“听说你进了侯府做门客,可是有什么宏图大志,说来与朕听听。”
钟离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即便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也必须隐忍。
“小生不才,承蒙小侯爷怜悯,才有了口饭吃。”
“你与钟太傅相貌到是有几分相似,可这性子却不及他半分。”
“玩物而已,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谢皇上提点,小生定当铭记于心。”
那人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锦布,一副高傲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退下吧,朕累了...”
这种羞辱在钟离眼里算不得什么,如今他被小侯爷看中,已全京城人尽皆知,既不畏人言,又何畏狗吠。
即使他不在乎,可达达利亚却听不得这种话,一直紧握着拳头,回到账内就一拳砸在了木桌上。
红木桌瞬间断裂,骨骼分明的手背上也泛出了血。
“你傻不傻!”钟离上前制止了他泄火,真是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这桌子碍眼。”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承铉在外面偷偷听着里面的动静,他们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原来这么懂得权衡利弊汲汲营营的人,也会不计代价倾尽全力去爱一个人。
钟离细心的给他涂上药膏,难免会有些自责。
达达利亚看着他那副心疼的模样,心中暗喜,这血还真没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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