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宁往前走啊走啊,途经过一处破庙,进去休息一会。
就着地上的破茅草刚坐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刺人得很,捡起来一看是个被遗落在地的珠花。
这是叶为萤的东西。
曹蔚宁:师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连个珠花都能落下,回头肯定也要嚷着怎么怎么找不到?
他把这珠花收了起来,他还笑呢,直以为是叶为萤马虎。
完全没想到他和师妹分开了一天,他这师妹啊,现在可能出了什么事。
曹蔚宁在破庙里靠着柱子,问了一会周公,睡了个饱,打足了精神,才继续前行。
往前赶了一段路,行过一个茶摊,这日头高照,烈日炎炎,可不是得喝口茶水解解渴嘛。
茶摊边摆了三两小桌,坐着几个赶路的大哥,还有一桌挺特别的,坐着一个黑衣男子和一个年迈的老婆婆。
那男子怀抱着一个琵琶,桌上摆着一盆鲜艳的玉兰花,白得如同天边的云朵。
曹蔚宁往里走,路过这一桌的时候,谁知那老婆婆忽然把手里的茶水故意泼到他身上,然后站了起来,就是拉着他的手臂。
对,茶水是叶为萤故意泼的,她就是想引起师兄的注意。
她激动地拉扯着曹蔚宁,动着唇,拼命想说话,可是嗓子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从蝎王的视角看去,在曹蔚宁出现的那一刻,叶为萤的眼里就散发出一种惊人的光彩,像是看到了什么救星一样。
他们两人必是认识的无疑。
蝎揭留波看到叶为萤唇张了张,看那唇形……她喊的分明是师兄救我!
原来这就是她那个恋恋不舍的好师兄啊!这一见面,她恐怕是恨不得扑到师兄的怀里诉苦吧。
两人的肢体纠缠看在蝎揭留波的眼里格外碍事,就算是一对有情之人,他也要棒打鸳鸯。
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之后,叶为萤甚至拉着曹蔚宁的手掌,用手指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划着,想要通过写字这种方式来表达。
曹蔚宁完全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指尖甚至都没在曹蔚宁手掌里划上两下,那纤细的腕部就被蝎王抓住了。
她对上蝎王的眼睛,男人那一对乌黑色的眼珠子越是沉得厉害,那样晦暗,好像讥嘲地在说,你很想求救是不是?
叶为萤心中一窒,如坠冰窟。
男人的力度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破庙里微弱的烛火摇曳,将男人的影子投到墙上去,像是一个庞大的恶兽,将猎物撕咬入喉。
这时叶为萤眼前几乎一黑,堪堪倒下,倒进蝎揭留波的怀里。
少女脖颈分外纤细,蝎揭留波的气息萦绕在侧,如虎视眈眈,又充斥着一股暧昧的感觉。
对啊,她就是这么弱小,怎么逃都逃不他的手掌心,多可怜。
蝎王一抬眼,对曹蔚宁说着。
蝎王:这是我家老母,早年不慎走失了小儿子,自那之后就生了癔症,见了谁都认成那可怜的孩子。
蝎王:这喉咙又失了音,情况日下,我带着她看了不少名医都没有用。
曹蔚宁傻傻地信以为真,眼里就挂上了同情,道。
曹蔚宁:原来是这样,那老人家实在是太可怜了。那你弟弟找到了吗?
蝎王:没呀,人海茫茫,这一走失,想要找人谈何容易,恐怕是再难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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