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梅斯默:埃米尔,过来。
艾达·梅斯默一只手轻轻地扶着楼梯把手,她像个温柔大姐姐一样招呼着不敢过来的埃米尔。埃米尔站在楼梯上,紧紧地把自己搂成一团,拼命地摇着头,眼神带着浓烈的恐惧。
埃米尔:不、不行……艾达别过去……不能……艾达……不要……
埃米尔使劲地摇晃着脑袋,甚至紧紧地抱着楼梯扶手。艾达·梅斯默疑惑地看着非常抗拒她的埃米尔。埃米尔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总是对她言听计从的才对。
艾达·梅斯默:埃米尔,你怎么了?
梅斯默叹了口气,她走上去拉起埃米尔紧绷着的胳膊。
埃米尔:不……不行……我不要……
梅斯默看着埃米尔反常的样子心里充满疑惑,就连语气也带上了不耐烦的意味。
艾达·梅斯默:闭嘴,埃米尔。
梅斯默冷下眼看着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埃米尔。
艾达·梅斯默:埃米尔,我是唯一能治疗你的医生,你要听话。
梅斯默扯了扯嘴角,作为心理学家的她仅用了几秒就调整好了她的心态。她蹲下来,抱着埃米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吹响了那只哨子。
艾玛·伍兹:嘿,你们在干什么?
艾玛·伍兹被悠扬清脆的哨声吸引而来,她手里捧着一束还沾着露水的红玫瑰,以及――一把带着红锈的园艺剪刀。
艾达·梅斯默:早上好,伍兹小姐。
梅斯默笑着对伍兹客套着,伍兹眯着眼睛甜甜地笑着,她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剪刀。
艾玛·伍兹:啊,当然。
伍兹抬起头看向上方的二楼栏杆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
艾玛·伍兹:一个很美好的早晨,不是么?美丽的花,以及人。
梅斯默把伍兹这些言行举止都看在眼里,心里大概也猜到些什么了。伍兹把视线重新落在艾达的身上,眼神扫过了紧紧搂着梅斯默的埃米尔。
艾玛·伍兹:埃米尔先生怎么了?
梅斯默的思绪被伍兹拉了回来,她没有继续思考伍兹刚才的那番动作与语言意味着什么。她随着伍兹的视线看向剧烈颤抖的埃米尔,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衣领湿了一块。
埃米尔:我们回去好吗,艾达……
埃米尔的眼神偷偷瞟向伍兹,与伍兹对上视线时,恐惧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梅斯默的颈窝。
埃米尔:回去……离开这里……
艾玛·伍兹: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伍兹看见埃米尔的反应疑惑地歪着头,有些懊恼地说道:
艾玛·伍兹:是我哪里吓到埃米尔先生了吗?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害怕我?
艾达·梅斯默:埃米尔他容易焦虑,很抱歉,伍兹小姐。
梅斯默犹豫了一会,最后决定不把事情全部托盘而出。
艾米丽·黛儿:艾玛!
艾米丽·黛儿从楼梯的另一边赶了下来,手中提着一个小型的医疗箱。在看见艾达·梅斯默的时候她愣了一会儿,随后开口说道:
艾米丽·黛儿:艾达。
艾达·梅斯默见艾米丽·黛儿喊她的教名时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她轻笑一声。
艾达·梅斯默:好久不见,艾米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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