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忱:入宫之后,几乎每日都有人寻我说些古怪的话,我为此多留了一个心眼,抓住了一个小贼。原来花家始终被监视着
花羽溪可是这些你从未跟我讲过
花忱:那时我只当国贼余孽寻仇,你又年幼,我一心想护住你、护住花家
花忱:但除了那次得手,之后他们就像消失了一般
花忱:我能感受到他们还在附近,却怎么也查不到,那时我就知道,这必然是一个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
花忱:直到……熙王案发
花羽溪的心猛然一跳
花忱:靖安之难,宸王夫妇、南国公夫妇战死沙场,战事平定后,内贼一案悬而未决,这背后最大的贼名,终是落在熙王头上
花羽溪敏锐地察觉到哥哥此话的不对,仿佛正是在告诉她,熙王非贼,却被推出来顶罪。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此案的结果吗?
花忱:爹娘之死,我总觉得蹊跷,才几番入京探查。最后一次时被人引走,再度折回便只来得及救下熙王世子一人
花忱:不论是宸王、爹娘,亦或是熙王,都是骁勇善战的护国战士,深受百姓爱戴,可他们都因靖安之乱而死
花忱:爹娘赤胆忠心,就算最后马革裹尸,至少也该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花忱:而不是、而不是……因为察觉到通敌的阴谋,而被人陷害于战场!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片赤红,那是花羽溪从未见过的模样
花忱:他们不该……为了一个谎言、为了一个夺位的阴谋,流尽鲜血
花羽溪哥哥……
答案本已经在花羽溪心中,但她却不想承认……直到兄长将“夺位”二次赤裸裸地放在她面前。她脑中一阵轰鸣,似乎连站也站不稳了,手掌撑住了郊野的荒树
花忱:通敌之人,从来不是什么熙王,而是当年的四皇子、当今的天子——承永帝!
花忱:他里通外敌,设计让宸王、南国公深入敌阵,被迫殉国!被熙王觉察之后,便用国贼之名将其九族逼上绝路!
花忱:他千辛万苦坐上皇位,却任由贪官横行,权贵争斗!让曾经无数人守卫的江山,一点点变得不堪入目!
花忱的声音渐次激烈高昂,我下意识捂住胸口,从心口处蔓延出来的窒息感,逐渐袭遍全身
花羽溪哥……
花羽溪仿佛被那几句话反复凌迟,想要找到一些漏洞。可是心中却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就是真相……她缓缓低下头,攥紧了心口的衣服,除了痛还是痛,连呼吸也是痛的。不知过了多久,哥哥冷冷开口
花忱:你问我这些年查到了什么,又为何不见你、隐瞒你。你现在看到了,刚知晓这些的我,根本无力对抗那张大网,小妹!
花羽溪哥哥这些年年受苦了
花羽溪此刻的她不知道说什么,仿佛说任何的话都是徒劳
花忱:无妨,如今你知道这一切也好
花忱:我将证据藏于《花诏录》中,交于你手,再想办法送你去明雍入学。明雍地处宣京,是天子脚下,又有院长渊亲王压阵,暗斋或会放松警惕
花羽溪原来如此
花羽溪放心吧,哥,花诏录好着呢
花忱:我信你,小妹
花亦山心之月:回归再续前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