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聊,就让人在延禧宫搭了个秋千架,比起曲幽冥为她做的鲜花铺陈的吊床,真是没得比,闲来无事就坐在秋千架上雕刻,回忆着曲幽冥剑齿虎的样子,细细的雕琢,把心中的思念与愧疚想说的话都刻入其中。
“清秋幕府井梧寒,独宿江城蜡炬残。永夜角声悲自语,中天月色好谁看。风尘荏苒音书绝,关塞萧条行陆难,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
边用刻刀细细雕刻边感怀的念了一遍杜甫的诗,现在所经历的每个世界都是我的暂居之所,不同的是我是自愿也很享受其中过程,没有杜甫的萧瑟悲残年。
雍正:“年纪轻轻怎么感怀杜甫的诗?”
突然的声音将我吓了一跳,不小心刺破了手,滴滴血落木雕上,胤禛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
雍正:“怎的这么不小心。”
轻轻的含在口中,帮她止血。
我的心微微抽痛,抽回了手拿出手帕轻轻裹住,站起身,对皇上行礼。
安陵容“臣妾参见皇上。”
胤禛制止了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秋千上。
雍正:“你的腿刚好,以后见朕不必行礼。”
见她神色不高兴,再加上刚才那首诗,她的思念之心很重。
雍正:“是想家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已不知何处是家,又有什么思家心切呢?
安陵容“皇宫一切安好,臣妾乐不思蜀,只是读到了这一篇,背了下来。”
心知她是没有说实话,既然她不愿说,就不会勉强去问。她手中的木雕栩栩如生,虽然是半成品,也能看出她的用心。
雍正:“一只虎,为何牙齿如此之长?”
安陵容“剑齿虎,源于冰寒之地。是一种早已绝迹的老虎祖先,虽然速度不如现在的老虎,但他们善于蛰伏,攻必克,无往不利。”
雍正:“你雕刻的栩栩如生,如亲眼所见。可见你的心灵手巧。”
安陵容“皇上谬赞。”
雍正:“可会雕刻人像?”
安陵容“会。可不愿。”
这倒是让胤禛有了兴趣,头一次见她这么直白
雍正:“为什么不愿?”
安陵容“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刻不出人心,徒有其型而已,不喜。”
很少有人会这样说出实话了,后宫妃子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就算是华妃也从未说过这种大胆的话。
雍正:“朕听莞贵人提起过,你没有进宫前喜欢吃冰糖葫芦?”
安陵容“说笑时随口一提而已。”
雍正:“朕已经记在了心里,只不过这段时间总是忙于朝政,将此事搁置了,明日就给你送来。”
安陵容“……”
虽然被他这么关心,可我依旧高兴不起来,不知是搁置?还是真的无心这般敷衍……
雍正:“朕今夜留宿延禧宫,陪你一同用晚膳。”
我垂下了眸子,低眉颔首
安陵容“臣妾嗓子有些不适,怕染病给皇上。”
先是沈眉庄,再是安陵容,到哪都被赶,他这个皇上做的真是好没面子!也不曾想她竟然是这么心高气傲的女子。
雍正:“无妨。”
雍正:“朕只是在你这里安歇一夜。”
这个皇上脸皮也挺厚的。我没有拒绝,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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