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正要打,被祺贵人推开!上前指着安陵容的鼻子骂到:
瓜尔佳文鸳:“俪嫔,别以为你仗着有协理六宫的权利就能为所欲为,你若是敢动我,我瓜尔佳氏定不会放过你!”
安陵容“瓜尔佳氏,教女无方,口出狂言,以下犯上!本宫既然还能管理六宫,就能以宫规处置你。”
背过身去,不再看,跳梁小丑!
安陵容“来人。把她拖到景仁宫,跪在门口思过!如果皇上让她起来,才可以起身!”
此时进来两个大内侍卫,将祺贵人拖了出去。还嚷嚷着让她死的更快。
我拿出一个沉香木盒子,将刚写好的字放了进去,里面已经有很厚的一沓了。端起茶桌上进贡的雨前龙井,品了一口润了润喉。
宜修听到祺贵人被安陵容罚跪在她的景仁宫门口,正在练字的毛笔用力的将纸都划破了。快要死了的人,身为皇后又何必过多计较!让剪秋重新裁了纸,心平气和的写下了一个忍字。
祺贵人从中午跪到了晚上,皇上降下一道旨意将她降为常在才让她回去。
祺贵人在寒风中跪了半天,又急火攻心,最后昏迷不醒被人抬了回去,随便找了个太医随便看了看就没有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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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初雪,唤醒了梅花绽放,倚梅园的雪景,红白相应最是妖冶不过,折两三枝在手,轻嗅芬芳。
身上被披了一件黑色狐裘披风。
雍正:“道是你为何没有参加宫宴,原来在这里赏花。”
安陵容“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安陵容“只不过是不想辜负美景罢了,倒是扰了皇上。”
胤禛握住了她的手,接过她手中的花枝。
雍正:“花开堪折直须折。”
雍正:“没有你的宫宴,朕不习惯。”
雍正:“这么好的雪要多下几场。”
随着皇上路过看热闹的众妃嫔,回到了宴席,坐在了他的身侧。
梅花被插入了花瓶中,放在一侧,梅香,美食,佳人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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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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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中的下人办事不利,太后睡觉的时候没有关窗,凉风吹来,被吹的中了风。言语不清,手不能动。晚年的吃喝拉撒都只能被人伺候了。
既然管着后宫事务,就要尽到责任,本人不能去,就让身边的人去尽尽孝,每天都让宝鹃给太后送一碗芹菜木耳汤,直到太后好起来为止。
听宝鹃说,每次太后看到那碗汤都激动的不得了,有时还会激动的晕过去,还是年纪大了啊,仅仅这么一点点“孝心”就激动的昏迷,必须好好伺候才行呢。
为了让太后静心,就自己默写了一遍佛经,或许是经常不碰那东西又或许脑子里的东西太多记串了,就把左传中的一句话误抄了进去,佛经抄起来挺麻烦的所以就没重新抄,让宝鹃拿去每日念给太后听,反正宝鹃也不懂。
可是太后听完佛经后的第二日就一命呜呼了,听说是受惊过度,可是寿康宫上上下下都有着都说非常平常,没有任何异常。归根究底应该是太后梦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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