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黄昏,下起了雨,只是这雨下的有点邪门儿。端午说要去买雄!黄!酒?寒衣跟他打赌,在这个时代能买到雄黄酒,她就把萧南烛盘成球给他踢。
萧南烛很想把这个无良历神盘成球踢回历纸里去!她丫的打赌竟然把他当成噱头!
到了晚上,端午才回来,手里还真提了一壶酒,萧南烛接过打开闻了闻,这哪是雄黄酒啊,分明只是青梅酒。这下好了,他避免了被盘成球的悲哀。
只是,端午神情木木呆呆,寒衣上去就一巴掌,把端午给呼醒了~醒过神的端午脸火辣辣的疼,一脸懵逼的盯着寒衣。
寒衣“你被邪物控制了,回来时,可是遇到了什么?”
端午想起在一个胡同巷里遇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算是最为特别。
端午:“回来时遇见一位女子。”
寒衣“哦~难怪脖颈间有两点朱红,原来是撞桃花运了。”
端午:“休要胡说。吾辈之责是守护历师,驱除邪祟,护人间平安,岂可拘泥儿女私情!”
寒衣翻了个白眼,这些单身汪们都有一个特点:脑子不开窍。
端午脸上的巴掌印, 萧南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一巴掌把端午呼的,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啊!
萧南烛:“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特征?”
端午:“……一头青发,衣衫不整,容貌尚佳。”
寒衣“难怪端午侄儿魂不守舍,原来是被美人儿把魂儿勾跑了。”
嘴上调侃着端午,心里有了大概的揣摩。端午脖子上的两个红点,应该是被尖牙咬的,女子青衣,她知道和他们历神有仇的妖怪,就是一条青蛇。原本是被打跑的安生了几百年,没想到又出来作恶。
萧南烛:“咳……那个先别开玩笑。”
萧南烛终于见识了寒衣的毒舌,不仅清明那个傲娇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就连端午这么板正的都能被她逗的炸毛。
寒衣“若是没猜错,就应该是她了。”
端午:“她……??!”
端午猜到她是谁了。
寒衣“我们的端午艳福不浅呢。那可是个女子哦~”
端午:“!!!”
端午:“我们是在谈正事,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寒衣“好好好,不言她。就说说你吧,你的桃花运有点滥,等哪天让七夕给你剪剪。”
端午:“寒衣!!!”
端午脸色有点红润,眸子却冷冰冰的,身边的小凤阴嗖嗖的刮啊刮的~看来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
寒衣无辜的摊了摊手,年轻人啊真是开不起玩笑,说两句就炸毛,这心理素质还是有待提高。
萧南烛在一边忍笑忍到内伤,嘴角抽搐不停。寒衣这是在端午炸毛的边缘疯狂蹦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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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新闻上播报出被蛇咬死了三人,萧南烛寻着线索去了酒店附近,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本该怨气充斥,可反常的是不但没有怨气就连邪祟也没有,干净的可怕。事出反常必有妖,定是那条蛇妖作祟!
就在当天晚上,被蛇妖控制的司徒张出现在他们面前,还定下了约会地点,就在那个高架桥下的工地。
这下得来全不费工夫,就算有陷阱,也只能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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