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子晟小的时候遭遇孤城叛乱,跟着他阿母与城阳候失散,安定下来一年多后才出现在我们面前,子晟啊就像一个只剩皮包骨头的骨架,脏兮兮的比乞丐都可怜。”
汝阳王:“圣上念及他是霍氏唯一血脉,就将他收为义子,让他住在宫里养在皇后身边。圣上与皇后都带他如亲子。”
汝阳王:“哎……吃过苦的孩子,懂事的早。子晟的母亲,是霍翀的妹妹霍君华,她才是城阳候的原配夫人,后来因为战乱失散,但是城阳候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娶了他的表妹,就是现在的城阳候夫人。”
汝阳王:“君华有点神志不清,就被城阳候休弃,子晟和他阿母都是共患难过来的,人人都说他弃了阿父是为不孝,实则他才是大孝子。”
汝阳王:“这么多年来,他不肯对城阳候服软低头,这才是他凌子晟的风骨。他呀,常常舍命沙场,毫不在意自己性命,就像自我放逐,如同一个游魂。”
汝阳王:“有时一年打一百多场仗,他那满身杀气,和军功都是他不要命换来的。”
汝阳王:“他现在,终于有了第一个能让他惜命的人。”
汝阳王:“子晟这人,不善言辞,有时候是爱自作主张,不过是少有人与他商量事情,你想想就他一身杀气的站在你面前,你还敢商量什么事提什么了条件吗?不把你咔嚓就不错了。这种畏惧心态,久而久之导致他就像阎王一样,被人惧怕,只敢听他的命令,不敢违背。他也就成了这个只会下达命令,不知道什么是商量的闷性子。”
汝阳王:“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再慢慢教他。”
汝阳王:“小女娘,你就看在老夫是被他请来给你下聘的份儿上,饶他这一次?如何?”
凌不疑的苦或许没被你道尽,好话却被你说尽了。我给他时间?我没给他时间吗?我都明着跟他说了,有事要商量着来有什么困难一起扛,可他呢?!
程少商“说完了?”
汝阳王:“啊。”
程少商“老王爷请回吧,他自己有嘴,让他自己来说,我跟他的婚事别人来说算怎么回事!”
汝阳王:“行,只要你不退聘,等他回来,任你打骂。他要敢还手,老夫让圣上给你拨人手跟他打一场。”
程少商“……”
别人家两口子吵架是打架,我跟他?还拨人手打一场?打仗?果然不是亲的!
老不死的,你的无厘头真是够了!
程少商“不是,你怎么不按常理来?你孙女不是裕昌郡主吗?你不应该替她出头来打消我对这桩婚事的念头?你怎么还替凌不疑那个魂淡说起话来了?”
程少商“你还是不是裕昌郡主的亲大父了?”
汝阳王:“你想激我啊?没门儿!”
汝阳王:“老子还没老糊涂呢。让我以权势压人?你见到本王不行礼,就能给你治罪。还能跟你在这儿叭叭叭的说这么多?”
程少商“……”你妹!
凌不疑能把你这老不死的人精请来算他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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