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凌府,守门的还是那几个,进去后院里站了许多黑甲卫,是他回来了吗?压着激动的心,往里走,看到正堂,心心念念担心了一个月的人,就坐在正位上。
身穿一身黑色便服,比穿盔甲时柔和了几分。
霍无伤(凌不疑):“少商,你来了。”
对她伸出手
霍无伤(凌不疑):“来坐。”
提起裙摆上去来到他身边,被他主动握住手一个拉扯坐在了他的怀里。
霍无伤(凌不疑):“每日都来?”
程少商“嗯,来看顾那些花。”
霍无伤(凌不疑):“我看到了,长的很好。”
霍无伤(凌不疑):“是什么?”
程少商“虞美人。”
程少商“不过还没开花,需要在等半月。”
霍无伤(凌不疑):“不急,待花开之时,我们一起欣赏。”
等待花开……苏梦枕曾说过类似的话,可是等到的只是在边关征战漫天飞舞的雪花……印在他们身上的血,一片厮杀之声,待到凯旋之时,便是相忘江湖。
我不想再等,我只希望珍惜眼下每时每刻,结果能不能一起欣赏不重要……
年华易老与君同, 花为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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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凌不疑将程少商给的提议对圣上说了一遍,下旨召楼犇入宫,到时是想游历山水还是入朝为官,再做选择。圣上觉得此法甚好,栋梁之材不该被埋没。
楼家接到圣旨,楼太傅有点不淡定了,并对楼犇“提醒”!楼犇被提醒的从心里有点害怕,因为从小就开始被楼太傅压了一头,事事不由己,这种恐惧早已在心里扎根,一时间难以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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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楼家与何家再结姻亲,原本楼垚跟何昭君退亲是因为受不了何昭君,这次重新结亲是因为何家满门战死,只剩下了何昭君与幼弟,何勇战死时提出的遗愿。也是经过楼太傅同意,才又将这门亲事拾起。
为此……楼犇为了让二房安稳不让弟弟楼垚陷入困境,面圣时,依旧提出志在游历四方,无心朝政。
凌不疑为他的决定感到悲哀,更是怒其不争!大好的仕途放在眼前,生生的与之错失交臂!楼犇想再入仕途,恐怕难上加难!
从那以后,楼犇再也没去过程家。他没脸再见程少商,更不配做她的夫子,不配教她。
程少商再也不对楼犇抱有任何希望!不见也好,不然定会把他痛扁一顿,扶弟魔?大好机会摆在眼前相当于天上掉馅饼都不知道白捡,就算楼太傅打压,朝中至少有凌不疑帮衬,和其他爱才之人或与之同路之人帮衬,并非举步维艰,可楼垚偏偏不愿去赌,去反抗!只为安稳而放弃,活该你仰人鼻息自甘堕落!
扶不上墙的烂泥!烂泥!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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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始:“这楼夫子怎么好端端的不来了?”
已经几日没见过楼犇了,除了程少商都很疑惑。
来?他要是有脸来,本殿给他跪下拜他为师!他要是有那个脸皮,就不会……哼!越想越气!
程颂:“听闻何家与楼家议亲,想必楼夫子是因为操心家里事顾不得嫋嫋了吧。”
程始:“不对呀?楼夫子为人礼貌有加,不会一声不吭吧?”
程少宫:“依我看啊,八成是被嫋嫋气的。”
我气他?他丫的差点没把我气死!在程少宫大腿上掐了一下!
程少宫:“嗷——疼死了!”
程少商“少把什么责任都往我这儿推!”
程少宫:“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程少商“我这么聪明,他肯定是自行惭秽,没脸来了,哎呀!”
刚说完,程少宫以牙还牙的拍在了她后脑勺上,那脸上写满了嫌弃
程少宫:“你省省。”
四个人围成一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准确的原因。干脆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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