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老泪纵横,他一直对当年没及时赶到孤城而自责至今!步履维艰的走到霍无伤面前,颤抖的问:
文帝:“朕要你亲口说,你到底,叫什么?”
霍无伤(凌不疑)“我叫”
霍无伤(凌不疑)“霍”
霍无伤(凌不疑)“无”
霍无伤(凌不疑)“伤”
霍无伤一字一顿,一如他初用凌不疑的名字时那种青涩压抑,如今重新做回自己久违的熟悉和负担。一字重如千斤。
文帝彻底绷不住,跪在地上抱住了霍无伤,失声痛哭。
文帝:“霍无伤……霍无伤……”
跨越了十五年,依稀间霍翀就在眼前
文帝:“霍兄,朕来迟了……朕对不住你啊……”
文帝:“孩子,你受苦了,受苦了……”
崔祐脸上挂着泪痕上前跪地
崔祐:“陛下,凌益罪恶滔天,证据确凿,请陛下为霍将军一家做主,处置凌益!”
万松柏:“凌益狗贼不但不知悔改,还攀咬嫋嫋……永安公主污蔑她,实在是可恶,罪大恶极!就该满门抄斩,以正朝纲!”
“臣等恳请陛下处置凌益!”满朝文武附议。
文帝:“来人!将凌益拖出去,五马分尸!满门抄斩!任何有关孤城一案的涉罪人员,一律斩首!”
文帝愤怒处置了凌益,根本不听凌益其他任何辩解,直接给拖了出去。
程少商“淳于氏状告赎罪,功过相抵,免了她的死罪让她和老王妃一样去三才观清修吧。”
文帝:“就依少商所言。”
淳于氏:“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
淳于氏也算是劫后余生,激动的道谢离开了大殿。
霍君华:“陛下,请准许臣妹亲手监斩凌益!向我阿兄赎罪。”
文帝:“准。”
霍君华和王姈等多余的人都退出了大殿。 程少商跪在地上,对文帝行了一礼
程少商“陛下,程少商向你请罪。”
文帝:“你哪来的罪?!”
程少商“太子虎符一事,牵扯小越侯,程少商不满陛下的处置,就擅自前往皇陵,把他杀了!”
文帝:“什么?”
霍无伤(凌不疑):“!!!”
程少商“实不相瞒,我会医术,君华伯母的失心之症就是我治好的,淳于氏本来高烧不退快病死时,也是我救了她,我不是什么善类,我只想霍家沉冤昭雪。”
程少商“小越侯,就是我用银针杀死的,让他在三天内暴毙而亡。”
文帝:“你!!!”
程少商“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越妃,所以请陛下收回永安公主的封号,收回封地。”
程少商“臣女程少商,自请去驻守边关,以赎其罪,永不回都城!”
霍无伤(凌不疑):“少商……”
霍无伤心痛不已,自从那日她表明心态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以为可以等到和她成婚,陪她一起……谁知竟然这么快,连和他成婚都不愿吗?
崔祐:“小越侯死有余辜!少商不过是为霍将军报仇,情有可原,罪不至此。”
程少商“越妃待我如己出,我却断了越家后代,我无颜面对,违抗圣旨,不孝不悌,大逆不道!”
程少商“陛下不杀我,已经是宽宏大量,只是戍守边关,戴罪立功,已经便宜我了。”
文帝:“……”
文帝更是懊悔不已,后悔当时没有答应她彻查孤城一案。当时他只以为子晟是凌益之子,只是霍翀子侄并非亲子,程少商更是一个和霍家没有血亲的女娘而已。
她这哪是无颜面对越妃,分明是对他失望太过不愿再见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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