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还是规整用奇好了,反正名字也在这儿)
壬风很快就缓过来了,文反复确认他没事后才离开去准备今天的食物。
那个叫做镜梦的女子确实没有说谎,她将河洛视角的关于他们谈判的记忆传给了他。但是有趣的是,她也没有说全,比起那些内容,她多传了一段记忆,关于时之政府和审神者的更加详细的记忆。
没有着急去找人,壬风坐到椅子上闭目悠闲的整理起他得到的记忆中的信息。
太鼓钟贞宗体内力量驳杂,得了奇疏导还是不能根治,甚至在昏迷中有发烧的迹象。
烛台切光忠着急的不行,大俱利伽罗更是沉着脸盯着镜梦和河洛面色不善。鹤丸国永叹口气,暂时放下分析谁保有记忆,熟练的来到两位同伴之间安稳调和着他们的情绪,只是他自己眉宇间也带着散不去的忧愁。
三日月宗近看着伊达组四人沉默了很久,最后来到专心画图的镜梦身后。一旁乖乖坐着的河洛抬头看了一眼他,确认他没有威胁后又收回视线继续发呆。
隔了好一会儿,镜梦绘制完三层的草图抬手休息时才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她眨眨眼,声音直接在三日月宗近的脑海里炸开。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你不想他们听到吧。或者说,他。啊,脑海里回我就行,我现在这个状态能听见。”
三日月宗近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很快恢复正常。他眼神幽深地看着镜梦,心里将她的危险程度拔高了数级,同时在心里冷着声问:“你对太鼓钟的经历了解的太全面了。不可能是读取记忆,因为他陷入那个状态里,怎么可能对周围还记得那么清楚全面。”
“不愧是你啊,无论哪个三日月宗近都不好忽悠。”镜梦笑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三日月顺着坐下来,镜梦重新开始绘图,但脑海内的对话并没有停止。
“我和洛儿一直看着他的行动,他能找到我,也是因为我愿意被他找到。”
“果然。”三日月并不意外,可他的脸色仍然变得更差了。
镜梦将笔在之间转悠,然后轻轻把刚画的图推过去,三日月这才看清画的并不是设计图而是一个粗略的地图,接着他便听见对方的解释:“我是突然掉进来的,关于我和洛儿那一段都是真的,或者说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不一定全面而已。”
太鼓钟贞宗发烧了,在傍晚的时候。
滚烫的体温把轮班照顾他的鹤丸国永下了一跳,匆匆忙忙地冲出去叫人。奇黑着脸,直接将回本丸的时间提前,带上少量的东西就组织着大家离开。
临走前,镜梦把自己本丸的印章摘下来塞给了文:“我现在回不去,但印章是正常的,且我的本丸不在时政的查询名单里你可以放心去。到了后你找三日月,或者是药研,让他们帮你去奇那边。”
文将信将疑,不过本丸印章难以仿造,对审神者的意义更是非凡,更何况走本丸间再怎么也比她之前那样从合战场直接硬穿过去安全,所以她还是收下了印章。
天快黑了,河洛被镜梦支去给奇一行当保镖驱散丧尸,她自己则和壬风在刀场里相对而坐。
血月一照,之前没有察觉的问题在太鼓钟身上反应出来,奇握着短刀的本体心情越来越差,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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