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有一盏小灯,一直在有频率的一闪一闪的。
黎月笙慢慢的抬起头。
黎月笙这,这是,摩斯密码?
撒贝宁:有可能,大家注意。
撒贝宁:多少下了。
何炅:三。
撒贝宁:何止三,好多下了。它有没有长短。
张若昀:有长短。
撒贝宁:这得记下来。
撒贝宁 刚刚说完,灯就都亮了。
撒贝宁:它是不是个倒计时我觉得。
何炅:我觉得这个不可怕,可怕的是谁在控制,谁被困在这个船上了在求救吗,还是谁在警告我们什么。
井柏然:而且这个停电跟那个11月8号那个一分钟的停电有什么关系?
撒贝宁:你怎么突然跪下了?
井柏然:啊?
井柏然原本正在前面讲证据,灯灭了再亮他忽然只剩一个脑袋在桌子前。
何炅:被吓得啊、
撒贝宁:你就剩个脑袋在这儿了。
井柏然:打乱了我的小思绪。
井柏然:接下来要分析一个在白谱身上也是有关于爸爸的一个秘密。在他房间的冰箱里边发现了一段音频。
黎月笙冰箱?
井柏然:因为它放在一盘点心的旁边,然后他那个点心上写的是,拿不到第一,爸爸伤心,不等你回来。
而音频是白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拿不到第一,活着没意义”。
井柏然:首先我想问一下,这个声音是你自己的吗?
白敬亭:是我自己的。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提醒自己,就是来这一趟到底是干嘛的,我就是要拿第一。
白敬亭:因为我的父亲其实也是一个钢琴家,但是他其实属于是半路出道,然后没有达到一个特别高的水准,他就把这个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但只有我拿第一的时候我父亲才会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所以在我的职业生涯里面,我觉得只有拿第一才能去让我的父亲开心。
白敬亭: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他高兴的这个时间段越来越少了,可能是因为我参加的这种大赛级别不太够了,所以我就来了这次海上钢琴师的比赛。
白敬亭:然后在出发之前,我父亲给了我一个一个盒子,我打开之后自己拼凑了一下,就是你们看到的那句话。
井柏然:我总觉得这个比赛不太像说是我们之间的一个比赛,而是我们父亲之间的一个比赛。
撒贝宁:他们当年故事的延续。
何炅:我觉得井邦这个说法有道理,因为你的父亲已经非常优秀了,他就是海上钢琴师,而他的父亲在钢琴行没有得到这样的成就,所以我觉得井说的有可能就真的对……就是父亲之间的较量。
白敬亭:后来我有一点就是,可能在我的世界里面,可能我从小到大我的成长经历,我特别想获得父亲的肯定,就是这句话。
黎月笙那个字是每个点心上一个,然后自己拼成的话吗?
井柏然:对。
黎月笙所以是你自己拼的?那有没有可能这不一定是你爸爸对你说的呢?
何炅:对,有没有想过这句话可能是“拿不到第一,爸爸不伤心,等你回来”。
何炅:他现在自己排列,自己理解是“ 拿不到第一,爸爸伤心,不等你回来”。有没有可能你的爸爸根本没有把这么多的希望强压在你身上,是你自己给的,有没有想过这句话可能是“拿不到第一,爸爸不伤心,等你回来”。
黎月笙或者是“拿不到第一不伤心,爸爸等你回来”。
这两句话主语不同,一个是爸爸不伤心,一个是自己不伤心。
何炅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区别,赞同地点了点头。
白敬亭抿着唇,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眼里都是迷茫。
井柏然:好,我的问题来了。
经过刚刚的温情,井柏然开始了新的提问。
井柏然:你是谁。
他看向黎月笙。
黎月笙我吗?人家是阿姨啊~
撒贝宁:对,你是阿姨。
井柏然:我在你房间里面的床头边上,发现了两个奖杯,是海上钢琴师大赛第一名,因为我们都知道你当年也是一位钢琴大师,也获得过海上钢琴师大赛的第一名,更是被称为下一个贝多芬。一个是你的,那另一个是谁的?
黎月笙是我的丈夫,我先生,也就是何船长的爸爸的。
撒贝宁:是他爸?我爸爸不是海上钢琴师吗?
何炅:弟弟!
撒贝宁:?!我又当弟弟了?
井柏然:现在谁的爸爸是海上钢琴师?
黎月笙我老公是。
蒲熠星:你老公不是,但我老婆是。哼。
撒贝宁、何炅、井柏然和张若昀都纷纷举了手。
这里也太多海上钢琴师了,何爸爸,撒爸爸,井爸爸,张爸爸。
井柏然:那在你床头的旁边,发现了一个乐谱,每一个乐谱上面都有你的一些日记。“爱你已久,永生难忘,你回来真好,还是不快乐,让我继续守护你吧”,所以你先生还在吗?
何炅:我爸爸不在了,我爸爸在九年前去世了。
黎月笙是的,就病死在这艘邮轮上。
现在轮到黎月笙也要开始来一段了。
黎月笙这个曲谱我说一下,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在鼓浪屿的钢琴博物馆里碰到了一个男子。他弹钢琴的琴声非常优美,我推开门,就发现了一个翩翩美少男,一席白衣坐在钢琴前,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他的琴声温柔又坚定。当时我们两个就是,一见钟情。
黎月笙深情追忆的表情,突然有点憋笑的样子。
黎月笙我当时就觉得他一定是最适合我的人,就对他喊出了“啊,合适”,所以从此以后我就管你爸爸叫何适。
黎月笙已经憋笑成功,一本正经地看向何炅,何炅呆愣了半天,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蒲熠星一脸没反应过来看着黎月笙。
合适?什么合适?还有比我更合适的?
何炅:我爸爸没有名字,我爸爸的名字是我妈妈起的?
黎月笙你爸爸很喜欢这个名字。
白敬亭:是,这得爱到什么程度,连姓都改了。
黎月笙瞪了一眼白敬亭,接着说道。
黎月笙然后那些曲谱全都是他为我写的,是我们爱情的信物。然后这上面不是有字嘛,什么你又回来了, 什么什么的,这个呢,我觉得命运的安排。
黎月笙当我刚上船一周,你们初赛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熟悉的琴声,我一听就知道我的何。然后我就去那一看,我就看到了一位翩翩美少男,一席白衣坐在钢琴前,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他的琴声温柔又坚定。一切都跟我们初遇的那天一模一样。
黎月笙包括那张脸。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回到年轻时候的样子,也不认识我了,但是我就是能认得出他。
黎月笙不由自主地瞥了白敬亭一眼,白敬亭也听出了一丝熟悉,察觉到了问题。
黎月笙白谱,他就是我的何。我就觉得可以重逢就很好了,所以我看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就也没有打扰他。
撒贝宁一脸震惊。
撒贝宁:小白,想不到你好这口。
白敬亭:这什么,什么东西!而且这是妹妹!年轻貌美的,有什么不行!
蒲熠星:阿姨,我也可以。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若昀:我发现麻麻她有一个诊断报告,上面是写她得到了一种病,叫黯然失神症晚期了。虽然不影响短期内的记忆,但是会出现认知功能障碍,误认错认的状况。
白敬亭:所以什么意思,替身文学?我就是个替身?
张若昀:麻麻得这个病是因为至爱离世,也就是九年前何适去世了,另外,何船长,你要珍惜你的母亲了,以为她只有五年的时光了。
何炅:麻麻……
井柏然:还有一个证据不知道足不足以让麻麻把你的手套摘下来。就是我在落日酒吧的旁边,一个失物的一个招领告示上发现了一个照片,这个是甄会弹,拉开之后有一个手
这个就是他们捡到的那个,酒保丢失的手机,何那里有完整视频,就是一个有伤痕的手给甄下了药。
黎月笙摘下了手套,手上有跟视频里一样红色的伤痕,似乎是烧伤。
撒贝宁:所以毒是你下的,那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黎月笙好吧,确实是我,当初为什么不再弹琴了,也是因为这个。
黎月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井柏然在甄的房间,搜到了一段录音,录音内容是关于张二副的。
“很厉害的原创曲子,总决赛你弹那首曲子肯定可以拿第一。如果我弹这首曲子我肯定能拿第一,但是爸爸不会同意我弹的。”
撒贝宁:你说那曲子是不是就是《Father and son》?
黎月笙这是在跟谁说话?
张若昀:这是我跟咱们船上那个大副的一次对话。
井柏然:可是这个手机是甄的。
张若昀:对,我不知道这个对话为什么会在甄的……
黎月笙哦,甄给偷录了。
撒贝宁:所以甄才玩命地要找这个曲子,或者练这个曲子,就是因为他想拿第一。
何炅:也就是说甄并没有在之前就知道《Father and son》这首歌,他有可能是听到这个你跟大副的对话后,他才想要去搞这个曲子。
井柏然:可是为什么你父亲的歌,你父亲不让你弹呢?
张若昀:就是这首曲子非常的棒,但是对于我来说是非常私人的情感意义跟故事。
何炅点了点头。
何炅:你怀疑谁。
井柏然:我现在有点怀疑麻麻。
黎月笙瞥了一眼井柏然,示意他说出理由。
井柏然:因为你现在是唯一一个不确定自己记忆的人,而且有伤痕。
黎月笙你意思是说,可能我杀了甄,但我自己不记得了?
井柏然:对。
黎月笙小伙子,我只是记性不好,会认错人,但是这么有冲击性记忆的事,我应该不会忘而且我都有记忆我有过杀人的动作。
然后黎月笙又露出了一副担忧的眼神看着井柏然。
黎月笙小伙子长得这么帅,这么眼神这么不好。
何炅:好,下面是白谱,来好我们分分享一下你的发现。
白敬亭:先问一下井邦吧。
井柏然:你针对我。
白敬亭:那必须的。
白敬亭:让你怀疑我们“妹妹”。
白敬亭在井邦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孩跟爸爸坐在钢琴前,吃着一个钢琴棉花糖。
白敬亭:在你的房间里面,我发现了一张照片,我想问一下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井柏然:这是我童年最痛的一个画面。在旁边很落寞,很渴望父爱的那个小孩是我。因为我还有一个哥哥,我爸爸抱着那个就是我哥哥。我爸爸是一个特别偏心的爸爸,他是我跟我哥哥的全部,我们都受他影响很深,所以我们都爱上了钢琴。但是每一次弹钢琴的时候,我爸爸总是会先抱起我哥,手把手地教,弹高兴了还会给他吃一些钢琴棉花糖。单刷从来没有给我吃过,所以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很渴望父爱,我就是希望自己可以成为比哥哥更优秀的一个钢琴师。
白敬亭:然后这一点为什么我要先问井,就是因为我在张的房间里面发现了这个钢琴棉花糖。他的糖里面都塞了一个药丸。所以想问一下你们两个的关系。
明侦认亲环节,虽迟但到。黎月笙随即扯了扯旁边的蒲熠星露出了一副吃瓜的表情。
蒲熠星无奈的揉了揉黎月笙的头发。
何炅:你的哥哥是跟你一直在一起吗?
井柏然:我的哥哥在我九岁之前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九岁的那一年在甲板上,我跟我哥哥,共同遭遇了一个海上风暴,然后我就下意识抓住了一个救生圈,这个时候爸爸出现了,爸爸从我的全世界路过,直接抱起了哥哥回到舱内,而我,被那个风,无情地吹下了海里。
撒贝宁:你确定你爸爸看见你了。
井柏然:我爸爸看见我了,我爸爸从小到大永远都是这样,无视我的存在。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次子,一个不被疼爱的小透明,从小到大,所有的吃的,好吃的给哥哥,好玩的给哥哥,弹琴也是抱着哥哥,而且在他眼中下一个肖邦永远不是我,而是我哥哥。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只是因为……
井柏然没有说下去,这对于一个没有父亲疼爱的小孩来说,太过于沉重。
大家都沉浸在剧情中。
井柏然:经过那一次的海上暴风之后,我被被冲到了鼓浪屿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钢琴岛上,被一个姓井氏的人家给救了。这一家人对我非常好,视如己出,于是我就改了姓叫做井。我对音乐,对钢琴,对肖邦仍然执着着,我对于爸爸的爱,仍然执着着。经过那一次的海上暴风之后,我就很想回到这个船上,我有一个目的,就是证明,我比哥哥强,而且我才是下一个肖邦。
井柏然: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一家人非常穷,就算是他砸锅卖铁,他也买不起我可以登上这个船的船票,所以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就是海上钢琴师的比赛。
何炅:我还整想问一下,这个照片,是在井邦的房间发现的,但是他拍的是张二副的房门。有拍到张二副和一个人搂着一起走过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这是你拍到的,对不对。
井柏然:没错,是我拍到的。
何炅:你认识那上面的人是你的父亲,对吗?
井柏然欲言又止。
井柏然:登上穿之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了,我印象当中当年爸爸和哥哥我们一起生活的那一层,8192。当我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非常帅的制服的,鼻子上有一颗痣的帅哥,旁边那个可能是我爸爸,因为我的哥哥鼻子上有一颗痣。
井柏然说完抿了抿唇,而张若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鼻头的那颗痣。
弟弟始终记得哥哥的模样。
井柏然:在我就要和他们相认的时候,他们再一次从我的全世界又路过了。
井柏然:所以我拍下了这个照片,我没有认他们。
这一次,弟弟选择了错过。
黎月笙悄悄红了眼眶,她是个很感性的人,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故事,但是她听完还是很难受。
身旁的蒲熠星看到了,心疼的把她的手握在手里。
蒲熠星:没事吧?
黎月笙摇了摇头。
蒲熠星:难受要说哦。
这一次黎月笙点了点头。
黎月笙他们有没有可能没认出来你?
井柏然:是,我也在想,说或许我在他们的世界里边已经消失了十一年……
悲伤气氛飞快收起,又开始了抓马的认亲环节。
张若昀:终于找到你了!弟弟!
红着眼眶的黎月笙,一下情绪还收不回去,破涕为笑。
井柏然和张若昀赶紧用手捂住脸,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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