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娆:娘娘,芊充仪没了!
徐知年你说什么?!
我一时站立不住,倒到兰娆怀里。
徐知年是谁?
我紧紧捏住她的手腕,眼眶发红。
兰娆:是……
兰娆却吞吞吐吐,我一再询问,她才回话:
兰娆:是……陶妃。
徐知年陶凝,她何时与持莹有恶?本宫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兰娆:皇上已经将陶妃降为御女,这会儿子正在宫里禁足。
徐知年这事……这事不对,前儿宫里就传出持莹欺凌宫人的流言来,本宫就觉得奇怪,持莹的性子别说欺凌宫人,不被宫人欺压已经不错了,可偏偏掖庭查出此事属实,皇上这才刚降了她的位分,怎么陶凝又……
我握住兰娆的手:
徐知年你去……打点好陶凝那边儿的守卫,晚间,我去寻她问个清楚!快去!
——
陶凝:姐姐。
陶凝见着我,微微笑了:
陶凝:您来了。
徐知年我竟不知,你为何要生事?还是对着我们自己人。
我挥袖坐下,直截了当。
陶凝:姐姐将她当作自己人,她又是怎么想的呢?
陶凝摇头看我,目光里竟带着怜惜:
陶凝:姐姐可还记得,您当年生珠云公主时,是早产。
徐知年是,那时虽是早产,情况却不危急。你想说什么?
我回忆着开口,不知她为什么会提到这个。
陶凝:可是姐姐年轻体健,第一次生产也未曾伤了身子,怎么忽然就早产了?
陶凝望向我,目光灼灼。
徐知年那时宫里是非多,我忧思过度,自然……
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快得捕捉不住。
陶凝:可是嫔妾听说,当日还是容华的商妃送了姐姐一枚藏香坠,白日里刚送,夜里就发动了,姐姐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陶凝缓缓道来,灯光下的她,像是执掌一切的鬼魅。我不禁浑身一抖,低声道:
徐知年那或许就是个巧合……
陶凝:若是没有完全把握,嫔妾也不会轻易伤人,姐姐来看。
陶凝从怀里拿出一枚坠子,虽然有些旧了,但我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持莹送我的那枚。
徐知年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
陶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那银器一拧,藏香的盒子便打开了。而那落到桌上的,正是麝香粉末,同我用过的,一模一样。
徐知年怎么可能……
我捂住唇,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徐知年她分明是一个……
陶凝:姐姐诚心待人,岂知旁人也是否如此呢?
陶凝取出帕子为我拭泪:
陶凝:姐姐若是一尸两命,幼子骤然失去母亲,夭折也不是不可能。凭着太后的缘故,她自可以青云直上。
徐知年我知晓了……
我端坐起来:
徐知年你的位分,等过些日子,我会帮你恢复,你好好养着。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宫里,只感觉如今谁也不可相信,即便是陶凝,她难道就是真心对我?我去到阿哥所,看着睡梦中的元禧与珠云,又是欢喜又是害怕。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能护得住两个孩子,不叫旁人有一点伤害他们的机会,我自当不择手段。在这宫里,只有他们俩同我血脉相连,是我永远的依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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