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鸟鸣划破天际,此刻安静的连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听见。太阳就悬挂在头顶,但树叶交叉叠缝着,阳光只能艰难的穿过缝隙,照到地面,又随着风吹动着的树叶变动,像一个波光粼粼的水面。
再向洞里看去,安德鲁拍着头上和肩膀的灰尘,手一攀,脚一蹬,三下并两下的就爬了上来。卢卡本能的出手去接却无果,换来的只有安德鲁快速蹬上来的一阵清风。
“你为什么要挖洞?”
发明家的疑问从来不拐弯抹角,安德鲁也没想到卢卡会问的如此直接,反倒显得自己有些窘迫,于是安德鲁象征性的看了卢卡两眼便没有了回音。
不想告诉我吗?卢卡这样想着,只能耸肩摆手,但也不想善罢甘休。只见安德鲁拿起了放在灌木丛后的黑伞,屈指撑起后便大步离去,留下卢卡一人在风中凌乱。
卢卡起身愣神最后迈腿跟上,他不明白安德鲁为什么打伞,但是走到阳光下后通过明亮的反差后,卢卡发现安德鲁白的如一张薄指,眼睛是淡粉色。
这种病症并不奇怪,至少卢卡不觉得,毕竟他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不一样,他不相信宗教,当然也不可能相信把病人当做“怪物”的说法。
“您生病了?”
又是一个直言不讳,有礼貌,但不多。
安德鲁一愣,但随后只是捏了捏伞柄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不,这只是…”
空气再次安静,安德鲁也不知从何解释,没人告诉他这是什么,他也没法告诉别人这是什么。
见安德鲁停顿,卢卡抬眉大致能想到对方的苦衷,又是一个被偏见和流言害惨了的可怜家伙。卢卡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见过,在那种不成体系的小道报纸里。
“我想是的,没有人告诉你吗”
安德鲁没有回应,这是病,他知道,什么病,不知道。活该的病,安德鲁想是的。
“那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
安德鲁反问到,他只想转移这个话题。卢卡也配合,见对方不想提起也就作罢,随后回答道:
“熟悉环境罢了,您应该也觉得这座庄园不对劲,我需要了解更多,还有,上次那杯牛奶是您放的吧”
兜兜转转话题还是回到了安德鲁身上,但卢卡口中一个个您已经听的让安德鲁感到不适,从来没有人对安德鲁用敬词,那杯牛奶也单纯是因为自己多管闲事,不过当然,这些话安德鲁都只在心里说了,现实给卢卡的回应只有一个简单的点头。
见对方点头卢卡灿笑回应。
“谢谢您”
一句谢谢打的安德鲁措不及防,都快把刚刚某人把土推自己身上的事给忘了。 想到这,安德鲁气愤的拿着铲子撑着伞径直离去,卢卡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但也不好再追上去。
于是在安德鲁走后独自回到了那个坑旁边,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很深,卢卡不明白安德鲁在挖些什么。
“守墓人吗…”
卢卡默念着,看来游戏名单这种东西还是有点用的,不过可以排除那个看了那本日记的人不可能是他了,因为那个手指的粗细和印子的深浅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并不是个带手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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