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王大声叫嚷着愤愤不平地含恨离开。
长谷部跟日本号早就没了影。
三人也不急,开始计划下一步。
“接下来去找明石他们吧,总得先确认他们的情况。”
“找我们吗?”
突然冒出来的来派三刃把他们吓了一跳。
爱染迫不及待地朝药研扑过去要拔刀,后者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旋身躲开他拉开距离:“稍等!我们不是同伴吗?!”
“啊?是吗?”爱染停下来,疑惑地歪头。
“我们还没有遇上过其他人,”萤丸道:“没法完全相信你们说的话。”
“提示也没看吗?”
明石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粟田口是你们的同伴】
“主公那么鬼灵精怪,”他无奈道:“我们可不敢那么轻易就相信。”
“我有一个办法,”鲶尾道:“去找三日月他们。”
——
于是之后,岩融就被机动极高的爱染和药研围攻淘汰了。
今剑看得目瞪口呆,岩融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拔了刀。
直到药研彬彬有礼把本体送还给他,他才回过神来:“真是猝不及防啊。”
“太刺激了,”审神者托着腮帮子坐在屏幕前:“果然药研的实力不可小觑,不过这规矩貌似存在着一点漏洞啊。”
“诶?什么漏洞?”鹤丸在旁边好奇地问。
“这样的对战形式短刀占的优势太大了,”审神者道:“看来下个月得改良一下,按刀种组队比较好。”
——
月底的红白战以一种极其猎奇的方式结束。
参战的刀们互相赤手空拳地打了一架,最后随便找了一个同伴,拔出了他们的本体,于是就这样结束了。
审神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地从竹林里走出来,说不出话。
“怎么啦?怎么啦?之前还好好的,忽然搞什么名堂?”
药研作为代表,温顺地开口道:“大家一致认为您的提示过于难猜,于是果断选择了放弃。”
“那你们结束之前为什么互相还要再打一架?”
“红白战的目的是为了让您验收我们的实战训练成果,所以以这种方式请您过目。”
“…”
要不怎么说刀剑们和主人待久了性子也会被带跑,这一个个的脑回路清奇都是随了审神者。
审神者无语凝噎半晌,开始自我检讨:“首先我向大家道歉,不应该出那种刁钻的方法来为难你们。”
“您平时学习压力很大,这也不失为一种娱乐方式。”三日月善解人意道。
“谢谢你老爷子,”审神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其次我还要道歉,关于这样的作战方式,确实存在极大的不足,导致太刀和大太刀的实力发挥不来,短刀的实力得不到突破,因此我已经改掉了训练方式,从今以后按刀种组队,彼此互为掣肘,更有利于出成效。”
“主公英明,”狮子王举手欢呼:“我可不想再被药研秒杀。”
药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嘛,我不过是钻了空子而已。”
“你别谦虚了,”狮子王拍拍他的肩膀:“这一次是钻空子,上上次我可是和你正面交手的,还不是照样被你秒杀。”
“承让了。”
———
最近审神者学业颇紧,中午回到本丸瞬间累趴在榻榻米上。
还做了个噩梦,很坏很坏的噩梦。
梦里的她即将卸任离开本丸,药研知道后自请出阵,在战场上站着,一动不动,一反常态地任人宰割,
他被发现带回来之后,躺在本丸的草地上,全身没一处好地方,鲜血跟水龙头里的自来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身下一大片的地方,全都被染红了。
她站在廊下,木木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
梦里的药研满脸是血,笑着说:“大将,你胃不好,卸任之后,别总吃零食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审神者从回廊上摔到草地上,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身边,眼泪一滴滴地砸在他脸上:“我卸任了你也打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是吗?啊?!”
“抱歉啊,”梦里的药研继续笑道:“总觉得会适应不了其他的主人呢。”
审神者喉咙哽了半天,刚想继续开口臭骂他一顿,她就醒过来了。
枕头湿了一大片,她用力地搓了搓眼角,长叹一声:“还好是个梦。”
刚巧药研进来帮她收拾桌子,望见她湿了一摊的枕头,又看看摆在边上的爆米花,不由心生误解,笑道:“大将,把零食摆在边上睡觉也能馋成这样吗?”
审神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心想这小鬼莫不是以为自己睡觉流哈喇子,刚想开口解释,又觉得说自己哭了好像更丢人,而且还白白让他担心,于是只翻他一个白眼,没说什么。
药研把她的作业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边,又看了一眼那爆米花,道:“顺带一提,您知道您胃不好的,别总吃零食。”
“你说什么?”
审神者瞪大眼睛,药研有些疑惑,但还是复述了一遍:“您胃不好,之后别总吃零食啊。”
于是审神者再也忍不住,抱住药研就开始嚎啕大哭。
对方被她弄得手足无措又莫名其妙,脑门上挂着巨大的问号,一下下拍着她的背:“您怎么了?”
“我没…没怎么,”审神者抽抽噎噎道:“我就是…就是想体验一下林妹妹哭起来是什么感觉。”
药研压根不信她的鬼话,但也不拆穿她,只温和地出言吐槽:“恕我直言,林黛玉是梨花带雨,您是狂风骤雨,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药研藤四郎你这个混账东西,”审神者抱他抱得更紧:“你嘴那么欠,哪天我见不到你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大将?”
门又哗啦一声被拉开了,鹤丸探进脑袋来:“药研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
“给我滚出去,”审神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看见人家正伤感吗?!”
“抱抱…抱歉,”鹤丸点头哈腰地退出去:“您继续,您继续。”
药研大中午的被审神者整得愣头愣脑,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快被审神者给勒死了,他无奈道:“您能松开我点吗,我快窒息了。”
审神者连忙松开手,抄起枕头就蒙在自己脸上,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好意思,我有点过于激动了。”
药研怕她闷死在里面,伸手抽走了枕头,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您到底怎么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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