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美智子小姐!?”
“你好,白欣然小姐。”
我看着现在我旁边的美智子,又看了看匹配大厅,疑惑着出声问道。
“额……那个,美智子小姐,这一场游戏是我的。”
美智子行了一个礼,道。
“妾身知道,这一场游戏也是妾身的。”
“啊?”
突然,黑暗之中传来了夜莺女士冰冷的声音。
“抱歉,忘记告诉你了,白欣然小姐,这一场游戏你们都是求生者。”
我咽了一口唾沫,干笑道。
“原来,可以这么玩啊?”
美智子打开扇子,遮住半脸,附和道。
“是的。”
我默默的走到了求生者的座位上坐下,看着眼前黑色破旧的帘幕,生无可恋地想到。
“这……这完全是想要玩死我们吧?”
先不说那么多场游戏中我们对求生者造成的伤,单看看我第一次去求生者宿舍时他们的表现,我怀疑我们都可以被那一个个求生者剁成肉泥。
弱小,可怜,无助,想哭……早知道就从始至终佛系了,这样至少不会被打……吧?
算了,不被打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欣然小姐,你做好被打的准备了吗?”
“嗯?”
我赶紧抬头去看,桌前,奈布把玩着手中的尼泊尔军刀,猛地插入木质的长桌之中。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嚣张的皮皮佣,赏给他一个突破天际的白眼。
“破坏公物是可耻行为。”
奈布看着没入长桌三分之一的匕首,嘴角弯了弯,道。
“总比用匕首划过你的脸的那个方式要好的多。”
“你大爷的。”
本局求生者:白欣然(医生),红蝶(红蝶),杰克(杰克),约瑟夫(约瑟夫)
监管者:奈布(佣兵)
“额……为什么就我是的括号里有其他角色?”
“……因为你拿错道具了。”
“什么?”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针管……
针……
“我的羽毛笔呢——!?”(请自行想象爱德华·蒙克的《呐喊》一画)
某只小医生:“唉?我的针管呢?”
咔嚓——
“修机要紧,先修机。”
你以为我能安心修机吗?呵,天真。
突然,血红色的光芒从我胸前的勋章中刺客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心跳。
“监管者来了?”
拐角处,突然出现的是一抹黑色高挑的身影。
“抱歉!白欣然小姐,快跑!”
“不是,杰克先生为什么要把他引到我这里来?”
“额……这里好溜鬼。(我才不要告诉你,其实是我媳妇想要和你单挑。)”
“是吗?这里连个毛都没有,你到这里来只是想被揍!!!”
突然,红光从杰克身后映了出来,还有奈布把玩着匕首的破空声。
我看了一眼医院大门中所透露出的黑暗,咽了一口唾沫,道。
“杰克,往医院里跑!!我去小房!”
“好。”
我放缓了脚步,摸着反射着红色光芒的废墟,慢慢的向废墟深处移动。
突然,我听到了杰克的声音。
“my/sweat/heart,白欣然小姐往小木屋去了。”
“嗯。”
我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你个叛徒!”
随即向着小木屋的反方向跑去。
奈布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小木屋,提步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杰克血红色的瞳孔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看着眼前的奈布,道。
“奈布,你……不相信我?”
“不是,她可是一个聪明人,估计刚才在压我的脚步,所以我们刚才的谈话她应该是听到了。”
“……祝你好运。”
“当然。”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一眼血色的天空,想到。
“跑了这么远,应该是甩掉了吧?”
“是吗?”
刺目的红光笼罩在我的身上,我僵硬的转头,看着眼前的奈布,干笑道。
“哈……哈喽呀,皮皮佣。”
“我要跟单挑。”
“庄园主没给你安排任务?”
“没有,这只是我们自己内部的游戏。”
“我擦嘞?为什么不给我说!?我不想运!不想被打!虽然我知道,这很爽。”
“你再不跑我就出刀了!”
我直起身,深吸一口气,一边往废墟里转移,一边喊。
“救命呀!佣兵杀人了!”
“……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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