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幕布后,看着眼前的四个求生者。
律师,医生,囚徒,佣兵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正在翻阅地图的律师,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
“今天,我白欣然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游戏可以输,律师必须死’。”
我不喜欢律师(有没有喜欢律师的?别打我哦!),因为他,厂长自焚于军工厂,园丁被迫送入孤儿院,玛莎(园丁的母亲)死于手术台上。
“游戏即将开始。”
夜莺女士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呆呆地看着眼前浮现出的那枚诡异的蕨纹图案。
“咔嚓——”
随着镜子破碎的声音和一阵眩晕,我睁开眼睛,看着满天的落雪。
“里奥的头皮屑。”
我看了看四周,随即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大房附近。”
我直接向大房里面走去,如果我没有猜错,大房附近决对会有一个求生者的刷新点。
果然,走到工厂里面的时候,耳鸣亮了。
“白欣然小姐!”
我白了一眼在我面前狂丢雪球的奈布,轻巧地躲闪着迎面飞来的雪球,然后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向其他出生点走去。
奈布没有放弃,奈布很嚣张,他猛地朝我丢来一个雪球,欠揍的声音随即响起。
“为什么不来打我呢?”
我抹开糊在脸上的雪球,弯腰抓起一把积雪,向着奈布所在的方向扔去。
“谁没事开局追佣兵?头铁还是他对佣兵有莫名的执着?好好开你的机去!”
奈布灵巧的一跃,避过砸向自己的雪球,然后盯着我,贴下一个涂鸦。
“我不气,我不气,谁气谁是小狗!”
“来,给爷“汪”一个!”
“请你圆润的离开。”
然后,我在佣兵猛烈的雪球攻势下离开了大房,然后直奔小木屋。
“哈喽呀~医生妹砸!”
医生惊恐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准备直接翻窗出去。
我把笔尖转过来,用背部的铁质羽毛当做刀刃,看好时机,一个蓄力隔窗刀成功一击拿下艾米丽。
“唉?我倒地了?”
我把手腕上的显示器凑到趴在地上的艾米丽的眼前,说道。
“嗯呐~你看。”
“没有划伤你吧?疼不疼?”
艾米丽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外伤,只是刚才我的武器碰到的地方有一个羽毛状的标记,于是回答道。
“……没有,也不疼,就是背后有点凉。”
“那就好。”
随着一声钟响,我瞄了一眼显示器,发现我的一阶技能解锁了。
好奇心趋使下,我对着面前的艾米丽发动了技能。
一些白色的羽毛环绕在我的周围,那些羽毛越来越多,同时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羽毛的散去,我惊奇的发展我竟然变成了艾米丽的样子。
一旁的艾米丽吃惊的看着我。
我晃了晃手中的羽毛笔,笑了笑说。
“这个技能……有点厉害哦~”
目睹一切的奈布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说道。
“不厉害,有一个很大的破绽啊~”
我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什么破绽?”
“红光和心跳。”
趴在地上的艾米丽叹了一口气,带着笑意的蓝色眼睛温柔地看着我,说道。
“白欣然小姐,要挂还是要放你给个痛快吧!地上很冷的!”
“……我可是监管!懂吗?监管!你们怎么能不怕我呢?”
吐槽归吐槽,我还是把艾米丽抱了起来,走到了小木屋里面,重复着抱起,放下,抱起,放下的动作。
“艾米丽~你能不能告诉我律师在哪啊?”
艾米丽一遍自疗,一边疑惑的问到。
“你找他做什么?”
我把羽毛笔的笔尖转了过来,瞬间弹出的锋利刀片把艾米丽吓了一跳,我用手指摸了摸锋利的刀刃,说道。
“放血~”
在远处修同一台机的囚徒和律师对视一眼后,继续安静修机。
“监管者是那个叫白欣然的小姐?我们终于能赢一局了吧?”
“希望如此。”
“监管者接近,注意隐蔽!”
我看着远处疯狂摇晃着的天线,一个传送,传到距离那台电机最近的机子边。
然后躲在一边,使用技能变成艾米丽的样子从废墟里走出来,对着正在修机的两个人喊到。
“喂!监管者来了,快跑!”
律师皱了皱眉头,问道。
“唉?刚刚看还不是把你放了吗?还有,你把监管者引到这里来是想干嘛?还有一丝!这条密码就能破了!”
“因人而异啦~”
细心的卢卡看着不动声色接近正在修机的律师的我,问道。
“艾米丽,你身前怎么会有红光?”
我快步走上前去,对着面前的律师就是一刀。
“因为我是监管者啊~”
卢卡·巴尔萨震惊的看着我,而律师则是因为在慌乱之中,右手没有离开密码机的按键而被判定为震慑。
白色的羽毛从我身边脱落,艾米丽的样子也随之消失不见,露出的是我的脸,还有一把反拿着的羽毛笔。
我随手关掉了面前的这个传送装置,挡在卢卡和莱利中间,微笑着看着眼前茫然的卢卡说。
“修机啊~不然等什么?”
卢卡颤抖着的双手刚搭在密码机的按键上,校准条突然冒了出来。
“啊!”
远处,艾米丽看着远处红色的人影,和奈布对视一眼,说道。
“我要去救他。”
“我正好想去问问白欣然小姐,为什么要放血莱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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