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熟悉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等待大厅的中央浮现出一个灰色的蕨纹图案,我知道,游戏开始了。
猛地感到脑袋一阵晕眩,摇了摇头想让自己脱离那阵令人烦闷的晕眩感,睁开眼睛看向四周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块开阔且陌生的空地上。
我疑惑的看向四周。正对面,一座类似于库房的建筑映入了我的瞳孔之中。
这张地图我再熟悉不过了,轻声说道:“密涅瓦军工厂。”
我的四周散乱地摆放着一些木桶,废弃的汽车和木箱,身后的残垣断壁上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枯黄的杂草随意地生长在灰色的土地上,一轮明月挂在微微泛红的天空中。
“游戏里的天空只是灰色的,为什么在这里却泛着红色?”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道:“没事,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我突然看到远处的密码机蓝色的轮廓开始了抖动,立即走到距离我最近的相机前,开启了镜像。
一瞬间,所有的摄像机都投射出一束白色的光幕,我跨进光幕之中,在我睁开眼的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有永恒的灰白色。
“四合院”中的艾米丽看着眼前的屏幕,双手颤抖地敲击了一下密码机的齿轮,心中瞬间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遭了,监管者是约瑟夫!”艾米丽在心中说到:“希望大家的镜像都不会被约瑟夫找到。”,深吸一口气,她抬起右手,手腕上绑着一块绿色的荧屏(想象一下疯人院中监视器的微小版),发了一句“专心破译”。
工厂中的奈布看了一眼信息来源地,确定了艾米丽的位置,并发了一条信息确定自己的位置。
大门附近的卡尔皱着眉放置下自己的灵柩,看着微微泛出血色的天空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估计又要输了。”
“这局的监管者竟然是约瑟夫?”废墟之中的艾玛拆掉了一个沾着鲜血的绞刑架,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局“游戏”必输无疑啊。”
我看着灰白色的世界,莫名的心情很好,或许是没有了外面那种荒凉阴森的感觉吧。
突然,医生的镜像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快步走上前去,扬起提着刀的左手,直接把艾米丽的镜像击倒,只见她目光呆滞地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毫无生气。
“为什么艾米丽的镜像直接趴在了地上?游戏里明明是蹲在地上的啊!”我疑惑着想要将艾米丽的镜像牵起来时,却发现自己却像杰克一样拉着艾米丽的一条腿,一瞬间,我吓坏了,赶紧放开艾米丽的脚腕。
脑中,一个清晰的念头浮现了出来:“是内测版本的庄园!”
正在思考的我并未注意到艾米丽灰白色的镜像身下,一抹黑色的液体蔓延了出来。
咔嚓——
镜像世界坍塌了。
咚咚——
一阵钟声响起,古老的声音回荡在空旷且阴森的庄园中,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古怪和莫名的寒意。
随着钟声结束,夜莺女士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工厂的之中。
“医生受伤。”
我从相中世界出来,耳鸣直接亮了起来,看着不远处“四合院”中密码机蓝色的轮廓,我慢慢的向那里走去。
“他,他来了”艾米丽自疗到一半,血红色的光从心脏附近的勋章里刺了出来,心脏跳动地越来越快了,就在艾米丽准备放弃自疗的时候,校准条突然冒了出来。
我看着“四合院”门口的板子,心下一横,直接过板,果然,我看到了躲在板后的艾米丽。
血红色的光笼罩着艾米丽的全身,她的双手瞬间颤抖了起来,内心失去了最后一丝冷静,随着校准的失败,在她胸口处的勋章猛地放出了一束电流。
“呃!”艾米丽闷哼一声。
我趁着艾米丽校准失败的瞬间,扬起左手上的刀,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啊——!”艾米丽的惨叫声惊起了不远处的乌鸦,乌鸦飞到了早就枯死了的树干上,血色的瞳孔盯着我们,居高临下。
我突然感觉到脸上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了,伸出右手一抹,却沾湿了整个手背。
我刚准备伸出右手把艾米丽挂在绞刑架上时,右手手背上殷红的色彩却直接把我推入了冷窖。
血,整个手背都是。
我赶紧回过头去查看艾米丽的情况,只见她趴在地上,背上的伤口不断的涌出殷红的鲜血,我能看出她的恐惧,即便身上剧痛难忍但她还是想要离开我的身边,带血的双手死死抠住泥土想要向前爬去。
我吓呆了。
毫不犹豫地扔下手中的刀,想要扶起地上的艾米丽,却发现自己只能选择把她挂上绞刑架还是就这样等待着她生命的流逝。
我想说话,但却只能发出类似于喘息或者是呼吸的声音。
耳鸣又亮了起来。
慌乱中,我一不小心触碰到了绞刑架的绳索时,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
“啊——!求你,不,不要,我不想死!”
艾米丽的哀嚎声把我的神智拉了回来,我呆呆的看着已经绑在绞刑架上的艾米丽,伸出颤抖的手,拔起地上的刀,直接离开。
我承认,在那看到鲜血的一瞬间,我就崩溃了。原本以为只是现版本游戏中的那样:狂欢之椅,抓人,守尸……没有血,没有惨叫,没有哀嚎,可是,这里却如同地狱一样,而我则是那个刽子手。
“艾米丽,我的天使,你别害怕,我来救你了。”
“……艾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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