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泺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虽没有阻止,但奈布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只是温柔地舔舐着她,动作轻抚地像是在给猫咪顺毛。
楠泺半眯着眼,本是想看看奈布在此情的神态,却被后边的景色吸引了。
后面那棵枯死的、没有骨头的树,像是被砍了头,向天伸手,说不出话来。她像是能透过挂在树枝上的细绳看到什么被风剧烈地摇动着,穿着衣服的湿身子也微微地摇晃着。绳圈拉紧了尸丨体的脖子,脸部肌肉向下收缩,喉咙里的舌根试图把嘴推出去,眼窝大开着,鼓鼓的眼球茫然地盯着地面或更深的地方。
向远方眺望,古老的欧式别墅建筑,站在城市边缘的歌轮醉了,红酒杯满城市吸引力和,楠泺似乎闻到血的味道在风中,一股冰冷的身体,骨骼好像突然释放因禁一千年寒冷令人颤抖,大脑无法思考最后微笑间接由怪异的冻结。
而山脚下的山村里,只有一户窗户间透出点点灯光,疏落地散布于山野之问。坟地附近的山狐和野猫,毛发沾染上括骨粉化后的磷粉。跳跃奔跑问,发出幽幽鬼火,在远方悠悠飘荡,上下跃动。灯北和鬼火相互映衬,令人难以分辦,景象愈发诡异。
不知什么时候,奈布的动作停了下来,却没有和她分开,而是含住她的下唇捎带力道吮吸了一下,楠泺这才回神。
奈布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控诉,开口却舍不得分开她的唇:“你分心了。”
“那我专心与你亲亲,”楠泺有些好笑,捧起奈布的脸用力一吻,四瓣相触发出“啵”的一声,其实她正坐在奈布身上,早已发现他某处的反应,忍不住调丨戏,“奈布哥哥,怎么撩人先把自己撩起来啦?”
奈布还未回复,突然,天色阴暗了下来。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月光此时被藏在了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的将昏暗的光芒酒向地面——像是要下雨的前兆。陆地上到处充满了沉河的气息,好似即将天塌地陷一般,让人窒息、莫名的恐慌。
“我们要不要进去。”楠泺皱着眉头,“好像要下雨了。”但是安妮还没出来,她不知道海伦娜的伤口包扎好没有。
“先到洞口避避吧。”奈布摸了摸楠泺的头发,示意她借力起身。
二人随即进了洞口三米路。
霎时,一道闪电划破黑夜,雷鸣滔天、麦地一声,大雨倾盆而下。像是洗刷凶煞之气将满地血污冲洗开,刺鼻的腥气淡去,浑身湿透,冷到骨子里。
楠泺感到身子有些发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下不知道安妮那边还需要处理多久,她有些禁不起无聊,拉着奈布让他给自己讲安妮的故事。
“如果母亲没有离她而去,她本应在捷克一个富商家庭开心快乐的长大,拥有最幸福的童年,而不是成为谁的替代品。”奈布稍加思索后开口,“我并不了解,或者你可以等她出来问问她,长夜漫漫,聊什么都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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