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用这么狠吧!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这帅哥也太暴力了吧。
蔡初晴暗自翻了下白眼,不过她也不怕。
马嘉祺那样的人说过的话,绝对是守信用的,他不会杀自己。
所以她优哉游哉的,一点也没露出惊慌。
“咦,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也不怕?”左航奇怪的看着她,眼中有些不善的目光。
蔡初晴暗自奇怪,这个帅哥好像一见自己就有莫名敌意。
马嘉祺看看左航,有些无奈:“左航你怎么了,我发觉你对我接近我的女人都很有敌意,你的防备心也不用这么重吧,这女人没什么问题的,你不用那么警惕。如果不是熟悉你的性取向,有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
左航被噎了一下,瞪大眼睛,一脸吃瘪的表情。
“老大,你别开这种玩笑,我对你绝对只是男人间的纯洁友情和尊重。”
“那为什么你对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都那么看不顺眼?”马嘉祺疑惑的问。
左航顿时沉默了,有些郁闷,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些女人配不上老大你。”
马嘉祺看着他:“那你觉得什么女人才配得上我。”
左航的神色一下子恍惚起来。
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中,神情很飘渺,带着淡淡的怀念之情,口气伤感。
“……大概是勇敢、善良、坚韧、能为你牺牲性命、无怨无悔的女孩子。”
就像蔡初晴那样的,左航不禁惆怅的想。
小晴子居然就这样为老大报仇后跳海殉情了,他们回来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置信,心痛到极点。
想不到一次变故,就让这对深爱的恋人就此天各一方。
他们对蔡初晴这种行为都很伤心又感动。
所以左航一直都不喜欢别的女人出现在马嘉祺身边。
因为他觉得除了小晴子,没有人有那样的资格获得老大的爱。
“是吗?真有那样的女孩子吗?”马嘉祺目光也变得迷离,莫名的空虚起来。
那段缺失的记忆,让他总觉得自己丢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却想不起来。
“有的,绝对有的。”
只是她已经死了,所以不会再有,左航不禁难过。
蔡初晴看着他们两个人那么古怪,居然心中也泛起了很奇怪的感觉。
胸口的心,有丝隐隐的抽痛,想抓住,却又消失了。
蔡初晴真不能理解,传说中那么厉害的男人,聪明而心思缜密,手段狠辣而无情。
怎么会留自己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身边。
而且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备心,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如果自己真有心要对他不利,这样的情况下真的太容易得手了。
蔡初晴不禁替他担心,莫非这个人其实并不像传说中那么聪明,之所以创造出这么多传奇的事,全是因为他有一大帮得力的手下。
“保姆的职责是发呆吗?”马嘉祺坐在房间里的沙发,幽绿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她,很自然的开口。
“呃,我从没有做过保姆?我怎么知道要怎么侍候人。”
蔡初晴回过神来,看到他一副等着自己侍候的样子,不禁郁闷了。
话说这些年,她从圣杯组织中出来后,混得相当不错。
所以日子很潇洒,基本上是别人侍候她,而且有小九在她身边,很多时候反而是小九在照顾她。
她对这种事实在是不在行啊
马嘉祺十分无奈,难道还要他来教她吗?
“拿拖鞋来,给我换上。”
“哦哦。”蔡初晴赶快找来拖鞋,丢到他面前,“给,自己换吧。”
马嘉祺挑眉看着她那理所当然的样子,从没有见过这样嚣张的保姆。
他明明应该发怒的,可是不知为何就生气不起来。
他的下属,一向对他恭谨甚至敬畏。
他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没有扔敢不做好。
可是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说非常随便,远远不合格。
可他竟然能容忍她,连他自己都暗暗奇怪。
本来他该杀掉看到秘密的她,可是内心就是有种强烈的感觉,告诉自己不能那样做。
他何曾如此没有防备的,随便把一个女人带回来,想留她在身边。
连他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做出这种令人难以想象的事。
“保姆就是你这样做的?真不知我请你回来是侍候我,还是气我。”马嘉祺只好自己脱下皮鞋,穿上舒服的拖鞋。
望着一脸无辜的蔡初晴,有气都发不出来。
“又不是我逼你请我的?”蔡初晴斜睨着他,耸耸肩。
要知道让她夜瞳做保姆,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自己答应已经是很给面子他了。
“让你做点事,你的话就挺多的。”马嘉祺好像对她挺无奈的。
“我实话实说而已,还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不用我就出去了。”
马嘉祺赶忙喊住她,唇边淡淡的泛着笑意:“……侍候我洗澡,帮我擦背。”
蔡初晴眨了眨眼,想到那美男出浴的劲爆画面,顿时噎住了。
“我不会。”
拜托了,这男人能不能这么没防备心,竟然还要自己侍候他洗澡,就不怕自己对他不利。
而且今天她也挺累的,若不是倒霉的碰上了他。
自己现在也该在酒店的大床里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不会都得会。”马嘉祺不许她有拒绝的机会。
可恶,竟然让她一个杀手给他刷背
好,她就把他刷掉一层皮,让他再敢这样劳役自己。
左刷刷,右刷刷,蔡初晴无聊的拿着毛巾,把他当成洗衣板一样胡乱刷一通。
把马嘉祺的背都刷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虾米,难为他还能忍耐得住她那粗暴的动作。
而更可恶的是,这女人刷着刷着,竟然一动不动了。
马嘉祺回头,看到她居然趴在浴缸边呼呼的睡着了,不禁没了好气。
迷蒙的烟雾中,她秀丽的容颜若隐若现,安宁幸福得就像梦中一样。
马嘉祺迷惑的看着她陌生的脸容。
心底却有说不出的淡淡心痛和怜爱,好像绕指柔似的,让他冰冷的脸容也柔和下来。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眉目,那么小心翼翼,仿佛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个女人对他而言,那么陌生。
可他的内心深处,却总觉得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
让他对她另眼相看,让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有强烈要留下她的冲动。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对你那么在意,我明明不认识你。”他指尖抚过她柔润的小嘴,
不管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都想遵循心中的直觉,直到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为止。
马嘉祺把她轻轻抱到自己的床上,看到她闭着眼睛不满的嘟哝,舒服得像小猫似的钻入被窝中。
不禁失笑,这女人也够奇怪的。
在陌生人面前,竟然可以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该说她大胆,还是粗线条好。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下。
马嘉祺见她睡着了,怕吵醒她。
赶快拿过电话,掐掉了铃声,却不经意看到屏幕上闪动着五个字:最最亲爱的。
他心中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起来,看着那不断跳动的五个字,觉得很刺眼,有种想把手机捏碎的冲动。
这个电话是她男朋友打来的吧。
哼,最最亲爱的,也只有情侣之间,才有用这种肉麻的称呼吧!
马嘉祺看着那坚持不懈打进来的电话,眼底闪过冷光,阴沉而暗色。
一想到她竟然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就有种压抑不住的怒气和妒忌。
想把那个连面也没见过的男朋友丢去喂鳄鱼。
他冷着脸,拿着手机走出露台上,接通了电话。
里面立即传来声音。
“你在哪里,干嘛那么久都不接我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把霸道并带着不满的声音,虽然年轻得有些稚嫩,却充满大男人主义的占有欲。
语气亲昵得很,还隐隐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马嘉祺顿时沉下了脸,他的对手竟然是一个幼稚霸道的小白脸吗?
这声音听起来真年轻,那女人竟然喜欢那种毫不成熟的小男人。
马嘉祺感到胸口更气闷了,那女人难道控姐弟恋?
而且这小白脸那种恶劣的口气真让人不爽。
那女人难道平时就是任由这小白脸呼来喝去的?
太让人不爽了,这个让他一听声音,就觉得充满敌意的小白脸,让他觉得讨厌。
马嘉祺眸光一闪,勾唇,声音略带沙哑。
“她很累,睡着了。”
这句话听起来,不自觉的就让人觉得色
马嘉祺是什么男人,知道怎么样,能无声无息的让情敌受到最大的打击。
果然电话来立即传来一阵低促的呼吸声。
对方一下子暴怒起来了,略带尖锐的声音带着怒气和紧张。
“你是谁,夜瞳的手机怎么会在你的手里?你对她做什么了?”
马嘉祺得意的笑起来,对方还是太嫩了,轻易就中了他的计谋。
他傲然的宣布:“我是谁,你不必管,我接这电话,只是想警告你一声,她即将会成为我的女人,你别想再打她的主意。”
“可恶,谁准你这样做了。你若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九溟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警告你,她是我的,你这个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别想抢走她。”
对方占有欲十足的警告,隐隐有些按捺不住的气急败坏,都能从电话里听到他磨牙的声音了。
马嘉祺暗哼,和他斗,这个小白脸还太嫩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么不放过我,我对于自己想要的女人,绝对不会放手,所以你这个小白脸,以后离我的女人远点,别让我看到你再敢纠缠她,否则到时候,是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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