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刘耀文两天前在一场缉毒行动中受了重伤,刚做过手术,现在还昏迷着,一直留在重症监护病房。
马嘉祺一惊,急忙问:
马嘉祺:那他的手术成功吗?
虽然因为蔡初晴的事,两人有介怀,但是十几年的兄弟情义,还是让马嘉祺非常担忧。
丁程鑫声音显得很沮丧:
丁程鑫:手术是比较成功,但是你知道,这两年来他出任务简直是不要命的,受了好几次重伤,旧伤还没好全,现在又添了严重的新伤,他的身体经不起这么多次的摧残,现在情况不容乐观。
马嘉祺心中也黯然,他自然知道刘耀文这些年几乎都是在刀山火海里打滚。
好几次在死门关徘徊,最终还是以坚韧不拔的意志战胜了伤病。
马嘉祺:为什么出事那么久,才通知我。
他叹气。
丁程鑫苦笑道:
丁程鑫:你又不是不知道刘伯伯那人的理智多可怕,我也是刚收到消息不久,三更半夜爬起来冲往医院。刘伯伯大概是怕他的政敌有什么动静吧,所以封锁了所有消息,电视报纸媒体对那天的事情都封口了。
马嘉祺想了想,说:
马嘉祺:我认识美国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对枪伤的治疗最擅长。一会儿我打电话给他,让他带着他的外科专业团队过来会诊,对刘耀文应该有很多好处。
丁程鑫:那就太好了,毕竟国内这方面的医生专业水平还是比不上国际顶级的水平。
丁程鑫听了很是高兴。
马嘉祺皱起眉来,最后还是淡淡的说:
马嘉祺:我一会儿赶过来看他
丁程鑫在电话那边听到这句话,蓦然沉默了很久。
然后声音带着生气和激动:
丁程鑫:马嘉祺,你应该明白我打电话给你,不只是告诉你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刘耀文最需要的是谁,我希望你把蔡初晴带过来,她的到来一定会让刘耀文醒过来,她……
马嘉祺:不可能。
马嘉祺冷冷的打断他激动的话。
对着电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但是义无反顾的说:
马嘉祺:我不会带她去,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件事。
丁程鑫几乎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冷静的说出这种残酷的话。
顿时心里涌起一股怒气。
丁程鑫:马嘉祺,你说的是人话吗?现在刘耀文伤成这样,最需要就是他爱的人能陪在他身边。你还有良知吗,还有兄弟之情吗?
马嘉祺听着丁程鑫愤慨的斥责他,却没有一丝动容。
他表情冷硬得像石头
马嘉祺:你是让我亲手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他身边吗?我很关心也很担心刘耀文,我甚至愿意为他做所有事,但是这件事除外。什么都可以相让,唯有她不可以。
他口气坚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已经渐渐的接纳自己,昨晚他们还那么幸福的在一起。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
他怎么可能放弃,不,如果她是刘耀文的最爱,爱到骨子里。
那他也一样爱她入骨,一样不能没有她,他并不比刘耀文爱得少。
所以,别用什么兄弟之情,让他放手。
他不是那样的好人,也不会是那种将爱人拱手相让的伟大男人。
唯有真爱,不能相让,绝对不能。
丁程鑫:马嘉祺,为了她,你对刘耀文也见死不救吗?
丁程鑫压下怒气,妥协的开口,
丁程鑫:只是让她来陪陪他,等到他伤好了就可以了。
马嘉祺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薄如冰片的嘴唇泛出一丝讽刺。
马嘉祺: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把我当傻瓜。
丁程鑫:你什么意思?
丁程鑫一愣。
马嘉祺:你也是成年人了,你觉得事情真会像你想得那么简单美好吗?你为刘耀文担心,你怎么就不替我着想一下。如果仅仅是相陪几天,我也不会这么薄情。但是你很明白,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经不起一点风浪,我和刘耀文都不愿意放手,一旦她去了,所有的事情就会脱离我们的初衷。
马嘉祺眸光冷凝:
马嘉祺:我和她就快结婚了,我不想有任何变故。所以,你也好之为之,不要违背我的意志,偷偷告诉她这件事。
他冰冷的语气显示了他的果断抉择。
兄弟和爱人之间,他选择的是她,对不起,刘耀文。
丁程鑫气息一滞,他当然明白马嘉祺的顾虑。
……
他也知道一旦蔡初晴知道这件事,三人之间的关系只会弄得更加扑朔迷离。
他也不想看到兄弟相争女人的情景。
可是现在刘耀文的情形,让他无法不偏心这个已经够惨的兄弟,所以他才会干涉。
但他也很清楚,马嘉祺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性。
马嘉祺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破坏他的计划。
丁程鑫:马嘉祺,你是担心她知道了会选择刘耀文吗?如果她真要这样做,那说明她不爱你,那你强留着她的人有什么意义。何况,即使我不告诉她,迟早她也会知道,到时候,她知道你一直隐瞒着这件事。你很明白她的性格,她一定会恨你。
丁程鑫无奈道。
马嘉祺:我不管她爱不爱我,我不后悔。我们很快就结婚了,等到结婚后,她知道了,也无法去刘耀文的身边。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
马嘉祺字字铿锵有力,彻底显示了他的决定多么不悔。
丁程鑫:你就不怕她恨你?
丁程鑫不禁苦笑,真是疯了。
马嘉祺也有如此不理智的时候,这样的深爱纠结,将来会发展成怎样?
马嘉祺:我只是不愿……也不能失去她,至于她恨我,那就让她恨吧!我会用漫长的时间去弥补。
是的,走到这种地步,他退无可退。
所以即使明知是伤人伤己的做法,他也必须这样做。
丁程鑫:马嘉祺,你放心,我虽然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不会告诉她,但是纸包不住火,到时候,真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完丁程鑫就叹息的挂上了电话。
马嘉祺握住手机,站在窗边,任由冬日的冷风吹透。
蔡初晴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站在窗边吹冷风。
那身影显得分外沉重寂寥,有种遗世独立的孤单味道。
她不禁心中一痛,走过气恼的把他从窗边拉开,关上满灌风进来的窗子。
蔡初晴:你叫我不要吹冷风,你看你自己却一点也不爱惜身体,站在窗边发什么呆呀?
这样温柔如婚后妻子般的嗔怒抱怨,让马嘉祺心抽紧。
猛然回身,狠狠的抱住她。
低头急切的亲着她的嘴唇,把心底那种不安恐惧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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