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久,旧蒙德爆发了追求“自由”的战争。
追求“自由”战争的前夜——
“阿木,想要来点音乐放松一下吗 ? 随想曲...还是小夜曲?”黑发少年抱着竖琴,坐在火堆前,问,正 无 聊 发 福 的黑发少女。
少女听到少年的声音,回头走近,靠在他的腿上,用手比对着这个‘被飓风包围的高墙’,“嗯...那就随想曲吧~”
少年笑笑,手拂竖琴,琴声随着飓风一起,相互冲击,虽然琴声攻不破这堵高高的风墙。
“你说,什么时候,咱们抬头就能看到星星呢~”少女疑惑。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把琴弹完。片刻后,少年放下琴,抚摸着少女的黑发,静静看着,笑笑,“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少女邹眉,今天的随想曲,为什么怪怪的,有一发伤感。看着少年,突然,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少年继续抚琴,直至少女睡意。
那一晚,少年一遍又一遍拨弄琴弦,一目不曾离开过少女的睡颜。
天微亮,少年停下手中的琴,抱起少女来到‘迭卡拉庇安’的一个部属的庇护所,把少女藏了起来。
他向巴巴托斯请求,让少女沉睡一旬【10天】,直至战争胜利。
【可少年不知,那个少女只是异世的一识灵魂,当时所有的物理伤害都不能伤她分毫。】
而后,少年为了编写囚笼外的诗与歌,邀请巴巴托斯一同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鹰隼的羽毛藏在巴巴托斯怀中,随他一同在反抗的硝烟里见识了乖僻的君王之殁。
即便得到胜利,巴巴托斯也未能将这片羽毛交给少年。因为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
那朵塞西莉亚花,也随少年一同离去。
等异世少女醒来,旧的神座崩毁,新神诞生,无名部族的族长古恩希尔德为巴巴托斯戴上了桂冠 。而她曾经最视为亲人的那位少年,已经不在了。
少女带着悲愤的情感,失声痛哭,那一刻,她才知道,人类,原来也曾这样脆弱逍逝....微乎其微。
她在新的高城墙内,用碾碎暴君的枪【长柄尖头的冷兵器】,刺穿胸膛,强行挖出体内的异物,狠狠丢弃——步履而去。
而被拥护成,风神的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尖流淌的力量。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 。
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将温暖的季风引导至蒙德周边,使其眷族摆脱流浪,得以安居。
他将他的智慧传授于蒙德人民,酿造美酒,修建风车,编织飞翼……设立诸多庆典与节日,希望欢乐足以支持人们撑过漫长的劳苦。
一切尘埃落定时,希望蒙德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的巴巴托斯怀抱竖琴远走荒野 。
他,在别一世处,发现了少女,她在一处高崖睡意,身旁开满了塞西莉亚花。风神巴巴托斯使用了成【神】以来,最大的魔力,来消去异世少女的记忆,也只是让少女忘了那黑发少年的名字。
少女总是喃喃对着塞西莉亚花,“我忘了你的名字,却,不曾忘了你的样子。”
一记风起,一名少年从异世少女身后出现。
“我的名字,叫温迪。你好,阿木。”巴巴托斯,首次用那少年的模样在黑发少女面前现身。
昔日熟悉的脸庞,赫然出现,回首的记忆,仍历历在目,明明是无法呼吸的痛,快要窒息,但是,她知道。
他是风神巴巴托斯,不是他。
可还是无法阻碍那股冲破天际的思念,少女抱住了温迪,失声痛哭起来。
此后的温迪,弹奏着少年钟爱的竖琴,给他最重要的人听,并带上那朵让他曾经欢喜的塞西莉亚花。
成神前,无法佑他,愿成神后,能佑她。
【整篇回忆,是根据官方故事,修改而来的,如果有不好的地方,麻烦请原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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