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人跑了。
贺峻霖紧闭双眼,平复了一下因愤怒和焦躁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半晌才又睁开。
他双眼从每一个角落扫过,突然发现地上有些被雨水冲刷了的红色印记。
贺峻霖:这是什么?
他蹲了下来,手指沾上被雨水冲刷着的泥地,细细摩挲着。
马嘉祺:是血。
马嘉祺在贺峻霖身旁蹲下,手指沾上些泥放在鼻下闻了闻。
贺峻霖:血?
马嘉祺:血腥味很重,他在这里杀人了。
马嘉祺嗅嗅鼻子,顺着泥土芬芳中那一丝细微的血腥味走到了正对着门口的书架前。
修长的手指拂过落满灰尘的书架,片刻后毫无征兆的顿住。马嘉祺手指插进两本书的间隙中,抓住中间那本红色封皮的书往外一拉——
书被一根线拉着,马嘉祺还未完全将书拉出来,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扯了回去。
马嘉祺松开手,书弹回原位,下一刻,书架毫无征兆的向两边打开,露出后方一片十平米的空间。
依旧很暗,破了洞的房顶射进来的光不太能照进这方小空间内,中间的石桌上有一盏煤油灯亮着,增强了这方空间内的亮度。
书架打开的一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冲的两人咳嗽了几声。
地上赫然趴着一个人,露出来的脸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地上却淌了满地的血。
马嘉祺在其旁蹲下,再次被浓重的味道冲的皱了皱鼻子。他手作扇状在口鼻前扇了扇,另一只手双指撑起地上那人歪在一旁的脖子看了看。
马嘉祺: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割破,失血过多,不出意外快挂了。
这话刚说完,地上那人像听见了似的突然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血沫反涌在气管里,他说不出话,只是拼了命的抬起手指向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贺峻霖顺着他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墙上的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诡异无比——一身黑色斗篷的人手握巫杖站在一片虚无中,帽檐低了,只能看见画中人的嘴和干瘪的下巴。
明明没有画出眼睛,可总让人觉得他那帽檐下一定是一双鹰蜇般的双眼,盯着来这里的每一个人。
这副装扮还真是熟悉呢,马嘉祺心中冷笑一声,抬手撕下了那幅画。
画后的墙壁猛的一看也没什么特殊平整一片,什么都没。贺峻霖眯了眯眼,在砖的缝隙间发现了一丝异样。
贺峻霖:知道了。
贺峻霖撂下这句话,迈过地上那人走到了墙边。地上的人的手在空中颤抖着停留了半晌,最后终于落了下去。身体彻底变成了尸体。
贺峻霖手指按在缝隙处一阵摸索,想要将那块松动的砖拿出来却做不到。
最后他干脆将里面灌满了水,将砖块顶了出来。
砖后是一个木盒子,贺峻霖将盖子打开,里面放着的也是一本书。因为木盒子不是太紧,其内也灌进了一些水,将里面放着的书打湿。
马嘉祺皱皱眉,伸手将书从木盒子中拿出,抖了抖上面的水,翻了开来。
马嘉祺:又是书。
他有些烦躁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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舂炀:不会弃文,不会弃文!只是近俩月事情有些多,没那么多时间去更文。等假期了时间会多起来。这俩月也会尽量更的!最后,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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