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约的饭局很快到临,祁时宴穿了一身白色长款旗袍。
等她到了之后,人都到齐了。
“小时宴,晚好吖!”胡桃激动地招了招手。
“晚好。”祁时宴点头示意。
“哇,以前只看你穿裙子了,时宴穿旗袍好美啊。”香菱笑嘻嘻的说道。
“谬赞。”祁时宴摇头,被胡桃安排到了魈和空中间。
“这位祁小姐,看起来不凡啊。”温迪装作不认识祁时宴的样子,打趣道。
“温迪,你若是不记得了,那我给你捋捋?”祁时宴抿了一口茶,皱了皱眉。
还是没有神降国的品红茶好喝。
“嘿嘿……”温迪不打趣了,安分地坐了下去。
“话说,祁时宴是怎么认识我们各位的呢?”胡桃好奇道。
“咳……咳咳”祁时宴轻咳两声,对上了魈晦暗不明的眼神。
“首先是温迪,他啊,吟游诗人嘛……蒙德风起地遇见的。”
“钟离先生,博识渊博,在听书那认识的。”
“魈上仙,久仰大名,我特意去望舒客栈找的。”
祁时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魈低下头。
空饶有兴致地看向祁时宴与魈。
“好啦,别打趣人家了。”派蒙附在她耳边说道。
“胡堂主嘛,是在不卜庐遇见的,香菱是因为我认识锅巴,后来遇见的,重云与行秋则是因为我是飞云商会的外姓小姐,以前行秋父亲的挚友。”
“空和派蒙,那天他们被遗迹守卫追着打,后来向我求救的。”
祁时宴面不改色地说完,隔壁温迪与胡桃都要笑翻了。
“哈哈哈,被遗迹守卫追着打……”
“喂!卖唱的!别笑!”派蒙蹬着小腿,生气道。
茶足饭饱后,几人又开始聊起了天。
“没想到啊,祁大小姐居然也是仙人。”重云低头沉思。
“嗯,不用惊讶。”祁时宴微微点头。
“仙人一般都有别称,那么小时宴的别称是什么?”胡桃问道。
祁时宴试探地看向魈、温迪和钟离轻咳两声,说道:“里面有些呛,我出去透口气。”
说罢起身走出新月轩。
“……我出去看看。”魈说道。
“哟,小姐,好巧啊,海灯节快乐!”达达利亚在对面明星斋买东西,转身看见了祁时宴,上去打了一声招呼。
“嗯,海灯节快乐。”祁时宴点头。
“哇,小姐,旗袍很不错哦。”达达利亚上下看了一眼,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
“谢谢。”祁时宴说。
“唉,我还要运一批货回至冬,那个【富人】,又让我为北国银行跑腿……如果不是消费全靠北国银行 ,我绝对不去。”达达利亚抱怨道。
“是么……”祁时宴低头沉思。
“哦对了小姐,过几日有空的话我们再去黄金屋打一架吧,我觉得最近几天我的能力强了不少,刚好你再给我指点指点?”
祁时宴点头。
“哈哈,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么我先走了,拜拜~”
等达达利亚走后,祁时宴来到了一旁的花坛边。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还不出来吗,你们两个。”祁时宴转头问藏在柱子后的魈与空。
“……”魈慢吞吞的站出来。
“刚才的那个人……看着不怀好意。”魈说道。
“嗯……他算是我的朋友了吧,你不必太仔细,若是他对我有什么杀意,我会立马就地处决他。”祁时宴说道。
“……”魈鎏金色的眼眸盯着她,眼尾鸢红。
“……”祁时宴别过脸,说道:“行,我以后少和他接触。”
“你们先聊吧,我先进去了。”祁时宴掠过二人,走回了新月轩。
空望着祁时宴走过去的背影,说道:“她……好像生气了……”
祁时宴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现在她很想摔什么东西,想破口大骂,想吐。
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这就是七情六欲寡淡的烦恼吧。
她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沉着脸往角落靠了靠,喝了数盏茶。
“宠儿,你怎么了?”温迪悄悄靠近她,问道。
“你生气了?”钟离也凑过去。
“原来这个叫生气吗?”祁时宴问道。
“……”钟离与温迪对视一眼。
“嗯,可能是吧。”
温迪问起原因,祁时宴闭口不言。
“无妨,让她一个人静静吧。”钟离观察了一阵,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然后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喝茶。
“欸?祁姐姐怎么了?”重云问道。
胡桃:“我也想说了,她从进来时脸色就不太好。”
行秋和香菱纷纷点头。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我出去叫他们。”香菱说道。
“不用管我。”祁时宴默默地喝完了又一盏茶。
过了一会,魈、空和香菱走了进来,大家又说了几句话,开始将话题转向在座最尊贵的人。
魈走到她身旁,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你生气了。”他肯定道。
“我没有。”祁时宴没好气地说道。
“对不起……我错了。”他低下头,宛然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眼角泛红。
“我……”祁时宴一时语塞。
她最见不得魈哭了。
“……”她安静如鸡,闭上了嘴巴。
“不只是我认识你们所有人,祁时宴也认识,而且她还是仙人。”空立马将烫手山芋扔给祁时宴。
祁时宴惊诧地抬起头,一屋子的人都在点头。
“……”祁时宴无语。
最后在钟离的强制下,祁时宴续上了香。
谈笑至半夜,等众人皆散,魈和祁时宴漫步在荻花洲。
一路上拿着丘丘人和遗迹守卫撒了气后,祁时宴心情舒畅不少。
看着如今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手握自己给的和璞鸢,祁时宴心里甚是欣慰。
魈注意到了祁时宴的目光,将面具隐去,盯着和璞鸢,半晌开口:“听说,这把和璞鸢是你在深渊厮杀了一个月拿来的。”
祁时宴心下一惊。
“……可能是吧,或许也是顺手捡的,我不记得了。”她打着马虎眼。
“哦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吃杏仁豆腐吗,我们现在回去做。”
祁时宴加快步伐,消失在了黑夜中。
到了望舒客栈,祁时宴向言笑借了厨房,将杏仁豆腐端了上去。
“趁热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放下杏仁豆腐,留下清心花瓣,消失的无影无踪。
魈坐在桌子上,看着祁时宴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很显然,她害羞了。
想到祁时宴红着脸不知如何答复的模样,魈居然嘴角上扬,笑了笑。
不对,他肯定魔怔了。
明明祁时宴对自己就像母亲对子女一样母爱泛滥,这份母爱怎么可以变质呢!
但是,他有的是时间。
让这份母爱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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