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根据疾风送来的地形图,云曜已经大致猜到风扬被关的位置。
应是在山洞无疑。
吴国至今按兵不动,想来也是未探得什么消息。
他在皇宫周围转了转,发现守卫增加了不少,甚至还能看见禁卫军巡逻。
云曜打消深入皇宫内部的念头。
云曜:看来得再去一趟稷下了。
云曜嘟囔着,随即迅速离开皇宫。
戒川隔着吴越两国,水面时常波涛不断,摆渡的船只也有好几艘,一列列排在河岸边,渡着行人。
到达稷下,最快的方法便是走水路了。
云曜换了夜行衣,把面罩收拾好,背着包袱看起来与普通百姓无异,这才靠近船只。
云曜:船家?
云曜踩上船只,往船舱里望,大声问道。
不一会儿,从舱内出来一位男子。
男子穿着银白色的外袍,拂开帘子抬眸,狭长的眼眸看着云曜。
珩:曜将军。
珩朝他一笑,银色的睫毛微微眨了眨。
#云曜:你认识我?
云曜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觉得他不似凡人,哪有人像是吸了光晕一般,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珩:在下与曜将军有过数面之缘。
珩应道,看着面前的少年,记忆恍若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云曜:我若是见过先生,应该会有印象的。
云曜仔细想了想,也没想起这号人。
也许是坠崖之前相识的吧。
如此一想,云曜也不再纠结。
#云曜:先生可否带我过河?
珩:自然。
珩:珩职责所在。
珩点头一笑,拱手请云曜进船舱。
离开河岸,不知怎的下起了大雨,雨水拍打着船只,原来大亮的天也变得灰暗起来。
河水击打着船面,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船帆被吹得呼呼作响,云曜掀起帘子,却见男子还站在船头。
#云曜:先生,船上风浪太大,我们还是进去吧。
云曜盯着大风,扯着珩的衣袖往船舱走。
珩:无碍,曜将军先进去。
珩没跟着云曜走,依旧站在船头,周围的风浪似乎对他没有影响,只是他银白色的睫毛上粘上了水渍,雾蒙蒙的。
云曜见他没有进去的意思,想着他摆渡船只有经验,见惯了风浪,便依着他的话进了船舱。
珩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轻叹了口气。
这次掀起的波涛竟比上次还要大。
珩:斯人已逝。
珩轻道一声,如同梵音过境,汹涌的波涛竟渐渐平息。
#云曜:这天气当真奇怪。
云曜听见雨声减弱,便走出船舱,河水平静了许多,天色渐渐变白,暴雨来得急,走得也快。
珩:是啊,一千年了。
珩感叹一声,将船停在岸边。
#云曜:先生说什么,什么一千年?
珩:珩是说,戒川不定,自有史料始,已有一千年。
#云曜:原是如此。
云曜讪讪笑道。
他脑子里怎么一点这方面的知识都没有?
#云曜:今日多谢先生,在下告辞了。
云曜付完船钱,便去往稷下。
珩见过如今的曜将军,便也撑船返回。
稷下,云曜找到庄周,庄周正在鲲上眯着眼睛打盹。
#云曜:庄周老师。
云曜轻喊一声,庄周身下的鲲抖动了一下,他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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