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恶寒地后退半步,和他划清界限。
吴琢似乎很受伤,手中的扇子不断拍打手掌。
吴琢:小师妹这般对师兄,师兄很是伤心呐。
施夷光呸,谁是你的师妹了?
吴琢:在下也是稷下学院的学生呢。
夷光当然知道吴琢是稷下学院的学生,她只是不想认他这个师兄。
原先从画像上看时,他还是一个温柔的小哥哥,怎么一见面这么神经兮兮的。
想一出是一出,上一秒还在掐自己脖子,下一秒就好声好气地喊自己师妹,真是……
施夷光太子殿下,若是无事,我便走了。
吴琢:慢着。
夷光的步伐又被他喊停,上次是名字,这次不会连她家住何方都要问吧。
施夷光太子殿下还有事?
吴琢:你…
吴琢犹豫了很久,还是说出口。
吴琢:你方才,是从稷下学院前来?
施夷光是!殿下,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吴琢:那你可曾遇见…
吴琢:算了,我同你说什么。
吴琢挥挥手,还是放夷光离开了。
夷光觉得这吴国太子真是有毛病,说话不一次性说完,老是喜欢吊人胃口。
她突然觉得自己未来在吴国的日子会很凄惨,天知道嫁给这种喜怒无常的人会有多痛苦。
狩之队队长墨仪:殿下,人抓到没?
倘若夷光再停留片刻,一定会发现刚刚和她交过手的墨仪,他居然是吴琢的手下!
#吴琢:死了。
狩之队队长墨仪:属下无能。
墨仪单膝跪下请罪。
#吴琢:噗,阿仪,你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何时怪罪过你。
狩之队队长墨仪:……
狩之队队长墨仪:属下也未能取得那位姑娘的消息。
#吴琢:呵呵。
吴琢碾碎了刚刚折下的花枝,语气依旧温柔。
#吴琢:阿仪,你是不行,还是不愿?
墨仪没有回答,吴琢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一双温柔的眸子放大在墨仪眼中。墨仪自小便与太子一起长大,他知道,太子为人温柔,但这温柔深处,埋藏着淬人的寒冰。
狩之队队长墨仪:殿下,她一直在那儿,是你不敢…
狩之队队长墨仪:咳咳咳咳。
骤然被掐住了脖子,墨仪有些不适应,但他还是扯着嘴角笑了笑。
狩之队队长墨仪:殿下,你怕。
#吴琢:……
吴琢松了力道,原来凌厉的眼神舒缓下来,他体贴地帮墨仪整了整衣领,轻声笑着。
#吴琢:阿仪,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见这个的。
吴琢看起来颇为受伤,像往常一样,墨仪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狩之队队长墨仪:殿下,回吴国吗?
#吴琢:都交给你安排。
他看起来好像很好说话,但事实上,吴琢确实很好说话。墨仪和他认识了十几年,他从来不懂吴琢。
二人乘船渡戒川,巧的是,渡船人还是珩。
珩:那位姑娘是个好人。
一向少言寡语的珩突然看向吴琢,说的话像是提醒。
#吴琢:这位…道友?可是与在下说话?
珩:施夷光。在下奉劝阁下,离她远点。
#吴琢:呵呵,道友说的是何人,在下未曾相识。
珩没有再说话,吴琢也没,两人站在船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墨仪心里一阵无语,他们打什么哑迷呢!怎么扯到那个小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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