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川?夷光心里疑惑,哪有人属于一条河流?
不过她仔细想了想,恐怕是身份不便说出口,才胡诌了一个,夷光礼貌地没有拆穿。
施夷光哦哦,原来阁下是戒川人。
珩:呵呵,姑娘不必客气,称在下珩便好。
施夷光好,珩、先生。
珩轻声笑了笑,没再说话,专心摆渡。
戒川的风不同于它的名字,并不克制,充满肆虐凌厉。
珩看见夷光的衣袖、头发被风吹得乱飞,体贴地替她挡了挡。
珩:姑娘进后面的船屋休息吧。
珩:半个时辰还有许久。
施夷光嗯,珩先生。
夷光捋了捋头发,看见一望无际的河面有些感慨。
施夷光珩先生,戒川的风,向来这么勇猛吗?
珩摆渡的手顿了顿,银色的双眸似是在缅怀。
珩:原来戒川的风,很温柔。
珩:也不是叫戒川啊…
施夷光嗯?
夷光感到好奇,但看珩没有再说的欲望,夷光只好拢了拢身子。
施夷光珩先生,这风太大了,我去里面避一避。
珩:好,等到越国,珩再叫你。
施夷光嗯,谢谢珩先生。
夷光打开帘子进了船内,里面收拾得很整洁,夷光随意地找了个凳子坐下,有些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外面的风似乎又大了些,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哗”的声音。夷光在稷下学院试炼已经很累了,眼下的风声似是有规律地拍打着船,夷光不知不觉地就靠着膝盖睡着了。
等她再醒,掀开帘子,外面已经是不同的景象了。
戒川因处于背风坡,终年少雨,这次却不知怎的,突然下起雨来。雨点滴滴拍打着船身,落在河面上,泛起涟漪,像是戒川在哭。
戒川在哭?
夷光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一条河本身就是水汇聚而成,怎么会哭。
她觉得自己睡迷糊了,就要走出帘子清醒清醒。
珩:姑娘不必出来,外面雨大。
施夷光没事,珩先生不也在淋雨吗?
夷光笑了笑,雨点拍打在她脸上,她清醒了些许,刚刚突如其来的伤感也不复存在。
珩:珩淋雨淋惯了,姑娘可不同,还是别着凉了。
施夷光好吧!
夷光可害怕自己生病了,一生病,就得吃各种苦苦的药。
她也坐回了刚才的小板凳,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船在河上飘荡,半个时辰后,夷光到了越国边界。
施夷光多谢珩先生。
珩:姑娘不必客气。
珩:为姑娘摆渡,是珩职责所在。
施夷光那我走啦,有缘再见啦~
珩:姑娘再见。
珩轻笑一声,乘船回去了。
夷光踩到越国边界,心里才有一种踏实感,刚刚在戒川,飘渺地像做了一场梦,珩先生看起来真的很像神仙啊。
夷光还在回想,肩膀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施夷光嘶~
夷光看向来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用面巾遮面,看不见长相,却恍若没察觉到自己撞了人,自顾自地往前冲。
施夷光喂,你撞了人怎么不道歉。
夷光很生气,老师在她离开前赠送了她几个牵引球,牵引球结合了牵引绳和炸弹球的特点,可以将人拉来并可以控制着释放迷药。夷光恰好拿这黑衣人试手,把他拉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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