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争了半天,尹新月住进了张启山隔壁的屋子。
府上的下人甚至是张副官都看得明白,这两人成事儿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谁谁都都叫尹新月一句夫人。
才第二日,新上任的张夫人就有了邀请函,红府设宴,宴请佛爷同其夫人,落款处只有二月红。
晚间张启山回府,尹新月同他说起这件事,张启山不信邪地拿过请帖来看,
张启山:真是二爷的帖子……
尹新月:你居然不相信我
张副官:佛爷,二爷这是要做什么
张副官拿出自己的帖子上交给张启山。
手指敲这椅子想了半天,张启山也不明白二月红的想法,看起来是普通的宴请,可如果只是普通的聚会,没理由要他把‘夫人’也带上。
他抿着唇瓣摆摆手表示自己也无解,
张启山:明日去了就知道了
陈皮搀扶着丫头又来了,被拦在府外进不去。
星宓才回来两日,也不知两人来了几回,说是非要见二月红,星宓进出同他们撞过面好几次。
知道他们是来求药,还好心地说自己可以给丫头看看,估计还能续几年命。
她说的是实话,结果丫头听了当场如遭雷劈,陈皮撒泼骂了起来,被护院架了下去。
……
星宓我明明是好心,他们还骂我~
星宓坐在他一双长腿上,神情无比专注,撅起了艳红唇瓣嘟囔抱怨,笔尖小心翼翼地在二月红上挑的眼尾处上勾画着。
二月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娇艳的脸瞧,听着真委屈,可现在阿宓只让人更想欺负她。
星宓那胎儿带着鬼气,她身子都亏损尽了,照陈皮说的用鹿活草,只怕会一尸两命,我是好心,日行一善罢了,他们还骂我
二月红:……阿宓
二月红一个字都没听清,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下。
手中那道细软的腰动了动,还往前挪了挪,可能感觉到了热度,又往后退了退。
此时男人变得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却带着别样的热切。
星宓手指点在二月红唇瓣上,娇嗔地撒娇,
星宓嘘~不要说话哦,我要给哥哥描唇了,哥哥一会儿再安慰我
二月红:……
怎么会这么可爱又惑人呢……安慰什么,他现在想吃了她。
星宓我家二哥哥真是漂亮
二月红那揽在那细腰上的手用力一收,那总若即若离的热源总算紧密贴合在一处。
星宓啊~
那瞬间触到的轻颤清晰得很,二月红手压制着不让人离去,边吻她边用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
二月红:我家阿宓最漂亮
……
温柔与凶猛,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动了情的二月红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
在戏园二月红的后台间,星宓胡闹要给二月红描脸,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戏也不知要晚多久才能唱了。
待两场戏过去,也不见里头的人有要出来营业的意思。
戏园子里的管事知道二爷今儿个只怕只给那一个娇人唱了。
安排着人处理退票钱的事儿,今个的场,就当二爷请那些专为他捧场的梨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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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伴君长久:谢谢大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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