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公爵:感谢各位前来参加小女的16岁生日晚宴。
今夜是西域卡萨之光,被诗人喻为春日里绽放的最美的蔷薇——玛格丽特-卡斯特的生辰。
作为西域最富盛名的贵族,来此赴宴的人络绎不绝,整个卡萨都沉浸在浓密的喜悦之中。
玛格丽特-卡斯特:
身着繁复精细绸缎礼裙的少女,如同小鸟般欢快地在人潮涌动的宫殿游走。所过之处留下一阵淡淡的馨香和无数的赞叹之声。
“哦!尊贵的美丽的卡斯特小姐依旧是那么的完美。”
“我愿意品尝她的洗澡水,哪怕是一滴。”
……
这些王公贵族们衣着华贵,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在烛火通明的大厅里显的油光蹭亮,他们牵着自己的女伴,毫不顾忌的讨论着西域最美丽的贵女。
“玛丽,看看那些人,多么炙热的目光啊,怕是都在想着自己能娶到卡萨之光。”一个紫裙少女拿着折伞挡住半张脸,一双狭长的眼肆意的打量着那些男人。
玛丽,也就是玛格丽特。不为所动的逗弄手里精巧制造的鸟笼中的小知更鸟。一旁围着的“姐妹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习惯了,卡斯特小姐不理人,不搭话的行为。
另一个粉裙少女轻笑着,打破沉默,“那些人,怎么配的上我们的玛丽!要知道我们玛丽可是未来的王子妃,将来要成为王后的人。”最后王后那两个字用的气声,但姐妹们都很懂的相似一笑。
她们都明白若不是因为这些原因,美丽但愚蠢的玛格丽特怎么会受到贵女们的追捧。
听见这话,沉默不语的少女总算有了反应。
玛格丽特-卡斯特:这是我出生就决定好了的事。
语气里不乏泛着些许傲慢,这是她一贯的语气透露着让人不适的优越感和距离感。
“姐妹团”的人互相看了看,都默契的用手中精致的折扇挡住自己下湾的嘴角。
……
入夜以深,夜宴进行到了高潮。人们齐聚在舞厅,自觉的分开站在两旁,留出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哪里站着卡斯特父女,这富有的家族却是人丁稀薄,为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卡斯特公爵:我骄傲的西域之光,玛丽,我亲爱的女儿。
卡斯特公爵:很高兴看到你成长为一名优秀的贵女,今日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卡斯特公爵:弗雷德殿下。
他请示另一半身份尊贵的男子,弗雷德自然走了出来,带着温和而已不失礼貌的微笑,可以看到他眼底浅淡的兴奋,不过马上又被男人压了下去。
见此情况,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依照大王子弗雷德殿下对卡斯特小姐的情谊,足以让他放纵她的父亲在这种场面亲自宣布他们的婚期。
卡斯特公爵:那么殿下!
卡斯特公爵:请由我来宣布这件喜事吧。
意料之中的事,大家都兴致缺缺的听着,眼底毫无光芒。
卡斯特公爵:那就是………
弗雷德:哦,不不,等等,我想由我来宣布会更好。
玛格丽特面无表情的回头,此时面对弗雷德她内心毫无波澜,不知为什么甚至还有点想笑,这可是不礼貌。
她仿佛在打开一扇奇怪的门,陌生的门。
弗雷德:那么就是………卡斯特家族的覆灭之日。
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光闪过,卡斯特公爵闷哼一声,肢体落地的沉闷之声惊醒了呆愣住的宾客。刹那间惊声四起,人们开始四处逃窜。
热乎的粘腻带着腥气的液体飞溅到了少女苍白的脸上。
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少女半边身子,顿时玛格丽特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先打入了无间地狱,冷的剧烈颤抖。
她眼前仿佛被蒙了一层雾,她可以有什么圆圆的东西滚了出去,但她好像看不清,玛格丽特慌乱的转头想向父亲求助,却只看见到底的残缺的尸体。
玛格丽特-卡斯特:啊—————
一道锐利的尖叫后,她崩溃的瘫倒在地,脆弱的贵族少女只能祈求于自己的双手盖住自己的双眼来蒙蔽残酷的现实,撕心裂肺的嚎叫无人理会,逐渐安静下来的舞厅,让人不安。
玛格丽特抖着手轻轻放下,入目是漫天的大火,和无数的残肢。
她愣了一下,有些呆滞……
好像有人在叫她……
暖……
不!
是玛格丽特——
弗雷德:清醒了?
弗雷德:这就是我送你的成人礼,喜欢吗?
少女最爱的父亲死了,赖以生存的家被大火肆意吞噬着,火光中玛格丽特看清那人的脸,平静的坠入黑暗。
………
“听说了吗?卡斯特公爵没了,据说是宴会时起了大火,赴宴的人呐烧了个精光。”
“是是是,所以我说这西域的天要变咯,老一辈的贵族基本都死于那场大火了。我远远的看见过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大,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哎哟也是这房子大,果然是贵族三天三夜都才勉强烧掉三分之二的城堡。”
两路人开始还严肃着讨论时事,可话锋一转又嘻嘻哈哈调侃起贵族的阶级的奢靡之风。
“我这儿还有个小道消息不过。”
“什么什么?”
“卡斯特小姐没有死,被大王子救了出来。”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弗雷德:你知道的,卡莉不能嫁去偏远的边界地带。
弗雷德:那么只能你去了,我可怜又可爱的玛丽。
男人轻挑的勾起少女精致小巧的下巴,毫无请求意味的对少女下达指令。
“啪——”一声轻响,男人的手被打掉,少女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仿佛不死不休也要记住他的样子。
也许是这目光太过炙热,弗雷德直起身子离开了少女的视线。
弗雷德:没办法,谁让你跟卡莉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呢?
弗雷德:年纪也一样。
他补充了一句。
是的,玛格丽特知道,那个夜晚,她在昏暗的楼梯拐角下醒来,被人刻意安排着看了一场甜蜜温馨幸福的戏。
疯子。玛丽心想。
只有疯子才会做出这样的,这样恶心,罪孽,疯狂的行为。
如果她没记错,卡莉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才对。
弗雷德:尤其是你这一夜变红的头发,可太有趣了,本来只有六分像的,现在可得有八九分了,也不需要我后面多费心给你染发了。
弗雷德:你可真是懂事呢,玛丽。
回答他的是飞来的花瓶。
房间静了下来,玛丽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她知道这跟她这些天的饮食有关。
她清楚弗雷德想干什么,离开卡萨就会失去杀死他的机会,但她别无他法,现在最重要的是活到德尔文希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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