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魏无羡也就没看到后续,宴会厅里的江厌离冷冷的语调变柔和了,“聂怀桑”
“到!”清河小智囊的脸上堆满了笑,哪有什么矜持的形象,一溜小跑就到了未婚妻跟前,“阿离,”
他的眼里映着她的影子,眼神无比的炙热,江厌离忽然觉得他好可爱。她现在才明白她之前犹豫的都是错的,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用了短短的时间就攻陷了她的心。
那日与金子轩恩断义绝后,她就时不时的收到聂怀桑让人送来的小礼物,但当时太忙她也没想着拆。直到他亲自来,日日带给她鲜花点心之类的礼物,时常以各种理由邀她出去走走,她才恍然察觉。开始有些抗拒他的接近,他也不恼,还是日日来,她不放他进门不见他,他就捧着礼物站在门口等,实在等不到就放下礼物回去,转身就叫人送来书信。
那信一封接着一封,有时候是啰嗦日常琐事,有时候是风花雪月的诗词,有时候是开门见山的诉说情谊。
自从知道她是食修,清河聂氏的库房相关的东西都快被他掏空了,流水一般的进了她的小院。衣食住行,样样精致,他全放在心上,比她血脉至亲都还要上心。
等聂宗主带着他来见她的父母和阿澄提亲,他们都觉得突然便来问她。她当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句拒绝,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他放在心里。
以前种种仿佛成了泡影,一触即碎,果然她对金子轩是想象多于现实。她比阿娘幸运多了,老天待她不薄,这触手可及的幸福是多么的宝贵。
江厌离已经不是以前的江厌离,她已有了风姿傲骨,站在那已经光彩夺目。她拉住了聂怀桑的手,把他带到父母面前,“阿爹阿娘,我们出去透透气,”
江枫眠和虞紫鸢见此欣慰惊喜,“去吧去吧,怀桑好好照顾阿离,”
“遵命!”被心上人软软的小手拉着,乐的快找不着北的聂怀桑,反手包住了她的小手,快同手同脚的带着江厌离出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一派恭喜声,还有那纷纷的议论直刺着金子轩的耳朵。金子轩从未如此尴尬,他是金尊玉贵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拂袖而去。
金光善计划落空,脸皮很厚的也跟着恭喜江枫眠夫妇,口中连连称赎罪,是他消息不灵通。
一些小仙门的宗主也跟着打哈哈,帮着金光善度过这一糟心事儿。
江枫眠夫妻见好就收,反正他们的儿媳妇有了,女婿也有了,两对准夫妻都是两情相悦,完美。
眼看着一计不成,金光善不肯罢休,看着殿内代表逍遥宗的孟瑶与蓝曦臣等人侃侃而谈,心生一计。
端着酒杯就朝孟瑶而去,直言对不起孟瑶要接他回金家认祖归宗,入金氏家谱。
又来了又来了,惊天大瓜又一波,宴会厅里的人纷纷开始认真吃瓜。
蓝曦臣担忧的看着孟瑶,孟瑶早就料到会由此一出,对蓝曦臣安抚的笑了笑。
他淡定从容的站了起来,正色到:“金宗主客气了,孟瑶早就想道歉,奈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孟瑶滚下金麟台受到了教训是惨痛的,因此就想干脆也不烦金宗主了。当日金麟台认亲,其实是个误会,孟瑶后来左思右想,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让金宗主白璧染瑕,实在是孟瑶之过,”
孟瑶端起酒杯,“今日金宗主提起,孟瑶自当赔罪,我想金宗主大人有大量,不会跟孟瑶小孩子计较,金宗主请了,”
说罢一饮而尽,倒着酒杯看着金光善。然而眼里都是威胁之意,这老匹夫若不按着他给的台阶下,那他就撕破脸又何妨,师尊说了,出事儿她担着,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孟瑶,不能给师尊丢脸。
金光善骑虎难下了,认不认都很是为难。不认,就顺着台阶下了,稳妥。可是金氏在此战出力太小,没有孟瑶的功劳金氏已经居于劣势。而认的话,看孟瑶的样子,似乎有他什么把柄,以孟瑶的心智能力他多年积累总是有些被他抓到,撕破脸孟瑶敢,可他还真有点不敢。尤其是孟瑶卧底岐山,他这些年和岐山是有私下来往的,孟瑶在岐山打听到多少难以估测,若翻了出来对金氏极为不利。
金光善权衡再三,觉得还是不碰这块铁板了,毕竟此次大战出力小没有罪,可通敌罪名就大了。
他刚想举起酒杯,接着孟瑶的梯子就坡下驴,谁知天不从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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