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抱怨烛月突然离开时,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清泉镇降临。温迪皱了皱眉头,随即换上那百年不变的唉嘿笑容,和旅行者几人仍旧向着摘星崖走去。而其他人,自然无法感受到那收敛了气息的神明。
烛月则向着着那气息的源头,快速近。漆黑如墨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思绪,但有些略微凌乱的步伐表现出他此时的迫切和激动。那股熟悉的气息,让人安心的气息,八人同桌,千杯不倒的一同载酒之人,岩之魔神,摩拉克斯,也就是璃月港的岩王帝君。
可是,他来找自己干什么呢?叙旧还是喝酒?那股力量的强大,几乎不弱于魔神战争时期,现在的摩拉克斯,居然依旧是千年前的那般模样,这让烛月不禁露出疑惑的不满。哼,为什么这几场灾厄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还是和之前一摸一样啊,是个庇护一方的贤明君主,你宁愿自己承受来自时间的磨损,也不愿看自己的国度坠入深渊。
烛月心中带着疑问,步伐加快。
当时因为理念的不合,即便是尘世执政,也分为几方派系。天理维系者,当然并不是指维护天理之人,而是为了避免灾厄,从而远离争端,所以极力顺着天理的意思去做,平息异端,尽力去处于天理的无视范围之内。
拔剑反抗者,在分析利弊后,意识到与其推迟灭亡,不如趁还有一拼之力与天理抗争,就像他自己那样,但是结果显而易见,被天理无情覆灭。
隐忍观望者,和第一种很像的作风,但却有着第二种的思想。现在的至冬国可能就是这样,甚至有了愚行这种手法。
摩拉克斯的心思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在魔神阿加列斯的眼中,摩拉克斯显然属于第一种,当年被天理覆灭的时候,他自然是孤立无援的,而两人未曾到场,让他心痛,一人便是他的至交好友摩拉克斯,而另一人…
眼前的男子,如同天神下凡,暗金色的眸子如同攀岩般的坚毅,龙眉凤目,天星伴随,手中的长槊化为金色光点消逝,向他走来。
“阿加列斯,好久不见。”钟离先打了个招呼,“风之神的土地,许久没有踏足了,还真是怀念当年与你一同共饮的时光,仅管……”
“摩拉克斯。”烛月冷着脸,“当年一战,被你言中,是我太弱了,面对祂们,我所感受到的绝望,生凭仅见。这千年岁月,便是代价。你我本非同道之人,又何故在我展露元素力的时候,不惜越界风神的国土前来问候呢?”
摩拉克斯的实力,仍是全盛,要镇压自己易如反掌,不过天理这段时间似乎失去了对世界的密切注视,他应该不会这么绝情。
“你错了”摩拉克斯无奈叹气“我并非没有帮助你,否则你也不会只是被封印。”
“所以呢?我失去了我的国家,失去了我的一切,又让我忍受千年孤寂苟活到现在,这就是你的考量吗?”
两个几千岁的魔神了,很难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出现情绪波动,烛月纯粹是因为被封印太久,有点憋坏了,黑色的元素力无形中从眼角喷吐,漆黑的眸子似乎带着能吞噬一切都漩涡。
“是你追求力量迷失了自己,你的国家按当时发展下去,迟早会变成战争和杀伐的机器,你会成为比迭卡斯庇安还让人惧恶的暴君..”
"所以迎接他们的,就是尸骨无存的被抹除?”夜晚的风很安静,皎洁的月色下并无飞鸟鸣虫,两人于月色下伫立,他们的谈话跨越着千年的岁月洪流。
“摩拉克斯,你的解释太过于牵强了,不过你也用不着向我解释,现在你大可一发天星砸死我,我的力量并没有完全恢复,不是你的对手,排除不稳定因素,正是你这一类人的一贯做派。”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朋友之间,有误会很正常,你既并无大碍,那我遍先行告辞。来璃月的话,可以去往生堂找我。”
“你现在还真没有个魔神的样子啊。”
“你也这样,不是么,我们都会渐渐退出舞台的。”
钟离递给烛月一张纸条,转身离去,他不会太长时间留在蒙德,
“早已物是人非,希望你,能找到现在自己存在的意义。”
摩拉克斯没有想把话说清楚,烛月自然也不会久留,他在折返的路上,反复确认了手中的纸条,那是一份地址,写着火化葬礼一条龙,往生堂开业大酬宾什么的,里面还夹杂着一张“钟离客卿”的名片。
风起地的清风任然在呼啸着。风元素的晶蝶翩翩起舞
ps:诈尸了,之前对不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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