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布锐斯囫囵清醒,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陌生房间,少数光源从铁栏窗口斜射进来,勉强能看清周遭环境。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头床板,除此之外,小黑屋里空空荡荡再无他物。
脖颈酸痛异常,像是被人劈了一掌,脑袋也跟着隐隐作痛。
布锐斯摸向后颈,陷入懵逼状态……这是哪?
温迪呢?
该不会是付不起酒钱,趁她醉酒,把她给卖了吧?!
思来想去,各种想法纷至沓来,昨晚记忆混沌一片,一时半会是记不起什么来,布锐斯干脆不去回忆,下床扭动那扇唯一可以出去的门。
不出意料上了锁,她抿了抿干裂的唇。
布锐斯“有没有会喘气的人?”
布锐斯“放我出去,别逼我跪下来求你,这样对谁都不好。”
看守禁闭室的西风骑士下意识看向关押布锐斯的小黑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能徒手撂倒几名壮汉,最后还是凯亚队长出面才摆平局面。
门应声而开,布锐斯与门外皮肤略黑的男人面面相觑。
蒙德人鲜少有黑肤色的人,布锐斯对他印象蛮深刻,他今天一身便装,没平常那么骚包,至少胸肌是遮严实的。
布锐斯“凯亚?”
凯亚:“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到这来吗?”
布锐斯垂眸思索片刻,这几天除了屠鸽子也没干什么坏事……吧?
蒙德屠鸽子犯法吗…那她杀了一堆岂不是牢底都要坐穿了?
秉着忐忑不安的心态,布锐斯皮笑肉不笑,以掩饰自己的惶恐。
布锐斯“不知,不过怪蜀黍你这请人的方式倒是很特别呢。”
凯亚:“是我招待不周,还请小姐借一步说话。”
他脸上依旧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笑得布锐斯心里发毛。
屋外晴空万里。
多么好的天气,多么倒霉的人。
接过凯亚递来的一张薄纸,布锐斯粗略扫了一眼,并投去不明所以的目光。
她将纸翻了个面,指着上面白纸黑字质问道:
布锐斯“这…你把我绑来,就是因为这账单?”
布锐斯“我瞧你是不是……”
有点大病。
凯亚:“嗯?”
凯亚:“昨夜小姐醉酒踢馆,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在装糊涂?”
这么一说,布锐斯想起点什么…顿时哑然,连忙低头看最后的总价,好家伙六位数,差点两眼一翻当场撅过去。
瞧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她摸了把莫须有的眼泪。
凯亚:“如果对账单有疑问,可随我去核实。”
布锐斯“不必了,迪卢克老爷那么有钱,不至于薅我羊毛。”
布锐斯“不过你有所不知……我还有个代号叫【穷奇】,穷的出奇。”
凯亚挑眉,笑意不减。
凯亚:“这么说,堂堂执行官小姐是想抵赖?”
布锐斯“我从不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缺德事。”
布锐斯“迪卢克老爷身边缺不缺马屁精,这行我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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