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过程的其中一结局,没错,我混更。】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还是选择跟我站在对立的一队是么,卡尔?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只是…只是想保护你啊,为什么…你还是被抢走了。
约瑟夫的话回荡在卡尔的大脑里,那双受了伤的目光挥之不去。他摇摇头晃掉这些回忆,他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他把谢必安送他的黄玫瑰胸针放到口袋里,然后敲门走了进去。此刻,大家都在讨论事情。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人知道诺顿到底经历了什么。精神已经严重处于崩溃的边缘了,那些残忍的怪物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卢基诺·迪鲁西:只有摧毁掉我们这些怪物的随身物,你们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随身物是当初那位大人赋予的,说摧毁的话我们就等于无了。
卢基诺抱着双目无神的诺顿低着头,怀里的人无意识的抓紧唯一让他安心的人。瑟瑟发抖的样子让卢基诺想起自己很久之前养的一只小白鼠,因为他不间断地注射药剂给它。痛苦折磨着这弱小的小家伙,每次看见他都会害怕发抖。
他的爱人变成这样估计也是这样吧,…既然是这样他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诺顿·坎贝尔放我走…卢基诺…卢卡…还在等着我…放我走…
诺顿喃喃自语,他将脸埋进卢基诺的怀里颤抖着,小声地啜泣着。
诺顿·坎贝尔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卢基诺·迪鲁西:亲爱的,别怕别怕,我一直都在。
卢卡则是站在旁边轻轻地顺抚着诺顿的后背,他为自己当初的疏忽大意而自责。尽管卢基诺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也说了不是他的问题,但…果然还是自己问题最大啊。
卢基诺拍拍卢卡的肩膀让他振作起来,他不怪这孩子。
卢基诺·迪鲁西:没事的,别自责。
这孩子是他养大的,他很清楚这孩子的性格。
卢卡·巴尔萨:我…对不起。
卢卡拥抱过去,间接的也抱了诺顿。
奈布·萨贝达:迪鲁西先生,你刚才说摧毁怪物的随身物可以让我们回归正常世界的生活,是真的吗?
奈布问。
卢基诺·迪鲁西:是的,当初被那位大人唤醒赋予这样的力量,我们的随身物附着着某种力量。破坏掉的话就能让我们丧失行动力,甚至是沉睡下去。不会死,这一点你们有些人可以放心。但,什么时候醒过来,会不会附带什么后遗症我可就不知道了,这个效果要看每个人的自身来看了。
卢基诺·迪鲁西:一旦所有怪物都陷入深渊的沉睡中去,你们可以回到从前。回到…没有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会遗忘这些事情,却也可以感慨很多。
卢卡抬起头。
卢卡·巴尔萨:……这不就…意味着爹你也要…不,诺顿最爱的还是你啊…你这样做他只会更加的崩溃啊!
卢基诺·迪鲁西:听着卢卡,你会好好照顾他的对吗?
卢卡·巴尔萨:……
卢卡·巴尔萨:是。
铿锵有力的回答。
卢基诺揉揉他的发顶,以往卢卡一定会拍掉的。现在卢卡没有,他闭上了眼睛。
卢基诺·迪鲁西:我会和杰克还有哈斯塔帮助你们的,处理完那些…就再也不见吧。这是…专门对付我们这些怪物的毒药,我专门研究出来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还要往自己身上试一试,毒理学是我最擅长的,做这些轻轻松松。
卢基诺·迪鲁西:虽然不能让怪物致死,但足以让人失去行动能力。那个时候,是找到随身物摧毁的最佳时间。
卡尔默默听着这些,等分配到了各自的任务后,他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他的任务只是等待,只因为他摔断了腿,一瘸一拐不方便行动。不,他不能坐以待毙。为了大家也好,还是自己也好…他不能让更多的人以这样的死亡方式进行了,那样的死亡可一点都不美好。
他偷偷摸摸溜了出去,去了谢必安和范无咎的地盘。他与走出来的艾格打了个照面,高傲的小少爷难得赏脸的看了他一眼。
艾格·瓦尔登:最好别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艾格总是这样,他总是会单刀直入话题核心。
伊索·卡尔:不会。
艾格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他不在乎其他人的事情,比起那些破事不如想想怎么寻找到最完美的灵感绘制最完美的画像。
艾格·瓦尔登:那两位都在里面,我被安排去采购。
伊索·卡尔:嗯。
言外之意,今天他都不会在,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必安:卡尔,你今日身体状况如何?
伊索·卡尔:我没事,多谢关心。
卡尔有些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谢必安将他额前的碎发撩于耳后,亲吻着他的额头。
谢必安:替我梳妆吧。
伊索·卡尔:嗯。
无论是谢必安还是范无咎,他们散发的样子都非常的好看。卡尔拿着那把木梳为他顺着头发,如墨般的长发在他的手心里流泻而下。美人一颦一笑都落到他的眼中,没有温度的接触证明着眼前人早已死的事实。
岁月静好,只限于此。
时间如果能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谢必安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卡尔沉默不语,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头荡漾着波澜,他低着头扯下口罩凑过去亲吻着谢必安的后颈。眼角一滴泪水落下,啪嗒低落在木梳上。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一瞬间这把木梳烫手的很。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谢必安慢慢闭上眼睛,遮掩住眼中的哀伤。他缓了缓,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向上勾起,扬起和平常一样温和的笑容。
伊索·卡尔: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和小黑就好了…
谢必安闻言,扭头将手搭在卡尔的手背上,亲吻他的唇瓣。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湿润较长连绵的吻,十指相扣,眼中只有彼此。
谢必安:今天是怎么了,有心事?别想那些事情了,想我吧,卡尔。今天,你所有的时间属于我。无咎我不会放他出来的,算是我的,小私心。
卡尔嗯了一声。
眼尾勾红,眼角带痣,唇上一抹淡红,标准的美人相。他伸出手轻抚着由自己完成的妆容。谢必安贴着他的手,亲吻他的手心。
伊索·卡尔:陪我喝酒吧,必安。
谢必安:嗯,说起来这是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喝酒呢。我怎么会拒绝呢?应该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不会拒绝。
命运总是造化弄人的,卡尔想。他倒了一杯酒给谢必安,这是东方那边的酒他没有喝过,但闻到的酒香就知道非常的不错。
没想到,今日的品酒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
谢必安:今生无悔今生错, 来世有缘来世迁 。
卡尔倒酒的动作一顿,望着对面的谢必安。
谢必安:不必在意,只是突然觉得很适合形容现在。卡尔知道意思吗?
伊索·卡尔:我…我不太懂你们国度的东西…
谢必安:找机会我…不,无咎很擅长他会教你吧。
伊索·卡尔:嗯…
谢必安见他望着杯中酒,他隐去眼中的哀。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谢必安:倒好的酒为什么不给我呢?
伊索·卡尔:那个……我…
卡尔慢慢把酒杯递过去,动作很轻很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冷冰冰的杯面将他的手冻凉,眼前回荡着彼此间一点一滴的回忆。大部分都是美好的,不同于约瑟夫施加给他的痛苦。
眼睁睁的,他看见谢必安将酒接过。对方看见酒水中自己的倒影,他苦涩的笑了一下。在卡尔无动于衷的注视下一饮而尽,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一杯酒见了底,他示意的扬了扬手里空荡荡的杯子。
谢必安: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酒里有毒,对吧,卡尔。
谢必安:你呀,总是隐藏不住内心的想法。
谢必安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继续喝。
卡尔惊慌失色,他感到不解。为什么…明明知道有毒却还要喝下去?
谢必安干咳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这毒还真是立杆见效啊。浑身无力,他很快就拿不动手里的酒杯。杯子从他的手上落到地上滚了几圈到了卡尔的脚下,他瘫软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他连力量都使不出来了,大概是被里面的魔力物质封印住了。
谢必安:你想杀我,卡尔。
卡尔后退了几步,因为谢必安在努力的支起软绵绵的身体。
“咚!”
他被扑倒在地上,后脑勺要撞到地上时被对方用手臂垫于脑后。卡尔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的,但可以确定并不是很好。他伸出手抚摸着谢必安的脸庞,没有愤怒的表情,只有发现事情后的无奈。
为什么?
明明…
伊索·卡尔:你可以拒绝的…只要你拒绝…
我就会迟疑,就不会对你下手啊…
谢必安摇摇头。
谢必安:我说过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不会拒绝。我爱着你啊,哪怕是你要了我的命,也甘之如饴。
他握着卡尔的手找到了对方身上的黄玫瑰胸针。
谢必安:很高兴你还带在身上,知道吗…在发现爱上你后,我早就把随身物转换为了这个胸针。只要你想…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了我的命,看来你是不需要我了…
伊索·卡尔: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卡尔颤抖着,谢必安握着他的手使出力气捏碎了那个胸针。胸针破碎的瞬间,心脏抽痛,心底的某一处跌落尘埃再也爬不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谢必安慢慢闭上了眼睛,像个瓷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的身上。
这一瞬间,四周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卡尔听见了窗外车水马龙的声音,所以…是有效果的。
静静靠着墙壁的伞动了几下,谢必安在他的眼前慢慢消失。换来的是将刀抵在他脖子下的范无咎,目睹着兄长如何的自毁灭亡的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里面只有谢必安和范无咎是不同的,只需要处理掉谢必安就可以了。范无咎本身就寄魂于伞中,作为谢必安随身携带的工具。两个人不享受同一种力量,况且当初玩这个游戏谢必安瞒着范无咎押上的是自己。】
卡尔闭上眼睛,他这样任人宰割的模样真叫范无咎气的想将他暴打一顿。
范无咎:你要我怎么办,啊?
范无咎一把将卡尔揪了起来,提至与他视线的水平方向上。
范无咎:一个是我的兄长,另一个是我在意的人。两个重要的人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是杀了害我兄长的爱人,还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愚蠢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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