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才这样潜入博物馆里吧。
卡尔为自己中了邪表示痛哭流涕,他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棺材玻璃罩的旁边。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油然而生一种想要打开看看的想法。然后,这小蝴蝶就带着他一路披荆斩棘潜入成功。
果然,他应该听艾米丽的话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
这要是被发现了,卡尔都觉得牢里的肥皂在向他招手了。有那么一刻,卡尔觉得菊花一紧。他咂舌,把口罩往上拉扯遮住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
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我还听不见…
突然,他听见了玻璃罩破碎的声音。卡尔抱头保护自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破碎掉???能想到的只有那个邪了吧唧的蝴蝶。
完蛋了,警报器肯定会响起来,然后自己要进局子!
静一一
除那之后,没有任何的声音。卡尔想大概是蝴蝶干得,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坐太久了,让他险些站不稳脚后跟踉踉跄跄了几步。
馆主都打不开,我怎么可能打得开。卡尔撇嘴,他又不是卢卡和特蕾西那种技术流。
蝴蝶落到了棺材上,一瞬间破成了碎光。
伊索·卡尔:……
桥豆麻袋?!你死掉的话,残局怎么办???
就在卡尔擦眼泪写遗嘱的时候,那个棺材打开了。一股阴风袭来,还伴随着一股好闻的香气。这陪葬的大概弄了不少香东西在里面,不过确定不会让死者难受吗?
他打了个冷颤,这个时候他要不要跑?突然自己打开怎么想都莫名的诡异了,不会是中国那边的…僵尸?!?!
伊索·卡尔:动、动不了。
卡尔有点挪不动自己的脚,身体一直在颤抖着。冷风冷不丁的往他裤腿里钻,轻抚着他的每一寸皮肤,慢慢地涉入到毛孔里。
大概是站了个十几分钟,卡尔才慢慢地可以动了。这么久没有动静,应该是…没事?
诺顿·坎贝尔好奇心往往是害死猫的。
关于这一点,奈布的顶头上司诺顿经常挂在嘴边。那个沉默寡言的人会轻轻地描摹着自己左脸上的伤痕,做出一副回忆思考的模样。
卡尔迈出自己的第一步,他慢慢走向了那口棺材。棺中躺着一个人,并没有书上写的那么可怕。没有皱巴巴的,不是骷髅,相反他非常的…好看。
里面的人面容精致细腻,未施粉黛的脸是一种自然的美。一袭白衣,如墨的发四处洒落。双手搭在小腹上,手里有几朵蓝色的花朵。
(详情参考残花泪。)
伊索·卡尔:这花好像是…水晶兰,被称为冥界的死亡之花。
卡尔看的很入迷,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尸体。让他油然而生一种想要入殓的冲动,他伸出手去尝试着触碰。只是,他犹豫了一下顿了下来。
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应该欣赏的时候。
范无咎:我兄长,好看吗?
冷风吹佛过他的耳边,一个人凑到了卡尔的耳边。突如其来的阴冷与话语,吓得卡尔一个不稳跌进了棺材里。他压到了那具尸体的身上,正要起来发现自己动不了。不知何时,这尸体居然抱住了他。
卡尔彻彻底底被吓到了,诈尸了!
谢必安:你吓到他了,无咎。
范无咎:切,又不是第一次。
男子对他温和的笑笑,介绍道。
谢必安:再一次相见,你还是这样的容易蛊惑呢。我叫谢必安,他是我义弟范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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