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只是冷冰冰地在他的脸上扫视一眼,只做短暂停留,把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受伤致残的腿上,上的的伤痕多的数不过来,疼痛更是刺骨。
司马懿:“说。”
过了很久,司马懿才轻启唇瓣,他忍着疼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悠哉悠哉地看着马超。
马超:“啊?老师,我真的没有想伤害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请你原谅我。”
马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老老实实地站到司马懿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满脸都是真诚,他想要弥补,他希望司马懿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司马懿:“看情况吧。”
司马懿:“你能让楚萧泠活过来吗?不能的话,免谈。”
司马懿本不想理会他,开始只是胡乱回答,敷衍着马超。但一想到楚萧泠的死。。。他难以释怀,他眼眸低垂,强忍着心中的万千情绪,抿着嘴不再说话。楚萧泠是因为他被马超和任潋逼死,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楚萧泠的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马超:“老师,她不可能活过来了。你想这样一辈子不原谅我吗?”
马超也知道自己在梦里和另外一个记不太清楚的女的害死了楚萧泠,但是这非他本意。
司马懿:“西凉王,你之前是蜀国将领,现在是西凉的王,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深知是一个身处黑暗的人,怎敢与您并肩。西凉重建不久,相必贵国还有许多繁杂琐事需要大王处理。我就不留大王了。”
司马懿狠下心,艰难地转过轮椅,背对着马超,用最平淡的语气下了逐客令。
他真的累了,他再也不想跟马超有任何瓜葛,也厌倦了与他纠缠,更希望马超能放过他。
马超:“老师,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给我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你满身的伤痕都是我造成的,我有错。我一定会把你的腿治好的。”
马超跑上前,蹲在司马懿面前,一本正经地承诺,语气里夹杂着些许的恳求。没错,他害怕了,他怕司马懿的未来没有他,他害怕司马懿从他的世界消失。司马懿是他的亲人,是他的精神支柱。
司马懿:“不可能。你自行离开吧。”
司马懿扶着轮椅试图站起来,可是他的脚率先表示不服,脚心到大腿没一块皮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反抗他的行为,钻心的疼痛让他有些体力不支,手心渐渐渗出细汗,就连额上夜一点点地密布着汗丝。
司马懿已经起了半个身体,但是刚刚的行为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就这么僵着,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
马超:“慢些,小心点。”
马超难受极了,他伸出右手搭在司马懿的肩上,左手把着司马懿的手腕扶着他坐下。
司马懿:“放开,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司马懿还用不着你帮忙。”
司马懿突然挣扎,他的力气大的出奇,马超猝不及防,差点摔在地上,,但也还是勉强站稳了。可司马懿本就虚弱,一个惯性狠狠地倒在地上,头磕在轮椅上,青了一大块。
为了防止自己摔在地上,他用手死死抓住轮椅的一角,避免身体下滑。
他朝自己的腿看去,那里已是鲜血淋漓了,司马懿腾出一只手想要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但是奈何腿根本动不了,更站不起来。
马超:“安分点,都这样了,还逞能呢?”
马超悄无声息走到司马懿身边,伸手提溜起慌乱而又不知所措的司马懿,在他的小脑袋上轻轻拍了一击。很难得的,司马懿这次没有反抗,顺从地让马超把他重新安置在椅子上。
司马懿:“我可没有求你,明明我自己可以的,多管闲事。”
司马懿撇过脸,傲娇地说着违心的话。耳朵却替他难为情了,红的快要渗出来了。
马超:“是是是,我管闲事了,可我就是要管老师的闲事。”
马超懂得起司马懿的潜台词,那么傲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低头。
司马懿:“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司马懿被马超看的有些尴尬,随即转移话题,又又又提起了那个不愉快的事情。
马超心想:我才帮了你,就这么对待我,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师啊,你教会我了什么是“卸磨杀驴。
马超:“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你行动不便,自己怎么生活啊”
马超脸上流露出真挚的担忧,他没开玩笑,现在的司马懿几乎没有自理能力,如果没有人照顾他。。。。。。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懿:“都说了不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干嘛管我。”
司马懿也被他烦的生气了,咆哮着质问马超,然后不间歇地咳嗽,咳嗽声一次比一次大,那阵仗似乎是要把肺咳破一般,疼的司马懿攥紧手,不停拍打胸口。
司马懿:“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我的世界里不欢迎你。”
司马懿最狼狈、脆弱的一面,马超尽收眼底,这样让一生要强好胜的司马懿极为反感。他终于恼羞成怒,对着马超打发脾气。
马超:“你就那么想让我离开嘛?好,满足你的要求。”
终于马超忍受不了,盯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司马懿看到他离开,自己也就转身去喝水(刚刚喊得太卖力,太投入),结果手还没有碰到杯子,就感觉脖颈传来刺痛,然后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倒下。
————————————A mount later
当司马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就离开了家,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甚至还有美女守在身边。
司马懿:“难道这就是仙境?”
司马懿感叹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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