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为什么

克利切·皮尔森：克利切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瑟维·勒·罗伊：克利切，我这次…

克利切·皮尔森：够了，我懒得管你。表演一结束，克利切会带着孩子们离开。

艾玛靠着墙壁，抬起头望着对话的两个人。

罗比·怀特：艾玛姐姐，院长和那个在说什么啊？

罗比拉拉女孩的衣角，有些好奇。

艾玛·伍兹：诶，这个嘛，姐姐也是不知道的呢。

艾玛不知道为什么克利切一来就闯入台后，揪着魔术师瑟维·勒·罗伊的衣领子大喊大叫。她尝试着去阻止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用。

她无奈的摇摇头，带着罗比去座位上等她的艾米丽。艾米丽还没有等到，她倒是等到了奈布和卡尔。

艾玛·伍兹：奈布，卡尔，这里！

奈布看向艾玛，点点头，带着一直不安跟着他的卡尔来到艾玛的面前。

奈布·萨贝达艾玛，日安。

艾玛·伍兹：奈布，卡尔，日安。

卡尔环顾四周，这个地方人好多。他拉拉奈布。

伊索·卡尔：我们…不看魔术表演行不行？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奈布·萨贝达这个…

其实吧，奈布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看了看卡尔，望向艾玛。

奈布·萨贝达那么，艾玛…

本来艾玛还期待着和艾米丽看魔术表演，谁知道对方居然没有空。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了，带着罗比跟着奈布他们离开了这里，四个人找了个郊外草地坐下了来。

因为奈布带来很多好吃的，可以野餐了。

至于那些孩子们，克利切会照顾好他们的。因为是罗比执意要跟来，艾玛无奈才带来的。

艾玛·伍兹：罗比，你个小跟屁虫。

艾玛捏捏男孩的脸蛋，她感觉到手感有些不对劲。

艾玛·伍兹：哇哦，你的脸怎么这么僵硬？还冷冰冰的？

罗比·怀特：艾玛姐姐！

罗比拍掉她的手，跑到奈布的身后。

艾玛·伍兹：哈哈哈，我错了嘛。

艾玛也没在意，笑容渐渐消失，扭头认真的对着奈布他们两个说道。

艾玛·伍兹：我觉得…公爵的朋友…有些诡异过头了。

艾玛被美智子吓到了，那个女人明明被车撞了。却毫发无损，不是妖怪是什么？

奈布·萨贝达……

奈布叹了一口气，艾玛已经知道了呢。

奈布·萨贝达其实，他们都不是…人。

艾玛·伍兹：果然…果然是这样吗。

艾玛一想到自己是在一个怪物的地盘上工作，就毛孔悚然。

她就说为什么腿部残疾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站起来，还会有那么奇怪的朋友…

艾米丽…

艾玛·伍兹：艾米丽会不会…

奈布·萨贝达不会，只要不触及他们的秘密底线，是安全的。所以，艾玛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

艾玛捂脸，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艾玛·伍兹：那些真正的公爵…是不是已经…

奈布·萨贝达…有可能。

卡尔拉扯口罩，不至于勒疼他自己。

伊索·卡尔：威廉…他…出了车祸成为了植物人，昏迷了两年。一直以来，跟你互通书信的是杰克。

奈布·萨贝达什么？！威廉为什么会…杰克…他…

卡尔接过艾玛递过来的点心，说了一声谢谢。

伊索·卡尔：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奈布，我知道的一切都会告诉你的。

奈布·萨贝达……嗯。

卡尔遇到约瑟夫的时候，是三年前。那个时候，他正在工作，发现客人落下了东西，急急忙忙出去还。碰巧撞上了正在拍照的约瑟夫，还弄坏了对方的相机。

两个人的初遇，从那开始。

伊索·卡尔：约瑟夫对我很好，我承认我真的…爱他。他是吸血鬼的事情，我是无意间发现的。他没有杀我，护着我不让裘克先生动手。我应该悄无声息的逃走，但是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我喜欢他吧。”

开膛手，吸血鬼，般若相的女人…

奈布感觉自己要逐渐受不了，无法理解这些事情。不，也不能这么想，他可以选择事情结果，有怪物也就不稀奇了。

伊索·卡尔：裘克先生是一直照顾着威廉，我曾经听约瑟夫说，两个人关系不错。裘克先生，喜欢带着一副微笑的面具，而他本人却不是这样的，是个疯子。

艾玛·伍兹：微笑…啊！

奈布·萨贝达怎么了，艾玛？

艾玛掩嘴，不安。声音稍微有些颤抖着。

艾玛·伍兹：我…我好像听说过…裘克…微笑…疯子…是美国那边闹的很大的马戏团事件的始作俑者，拿着可怕的电锯把当时的微笑小丑的脸皮给锯下来。当时，唯一活下来的是微笑小丑的妻子娜塔莎。

伊索·卡尔：美智子小姐，她…有一个爱人叫迈尔斯。两个人情投意合，但是父母不同意。她是因为他的父母而死的，仇恨使她化为了厉鬼。这是，约瑟夫告诉我的。最近，似乎在找一个叫海伦娜·亚当斯的女孩。

美智子…奈布一想到那个女人，就不舒服。上一秒可以对着你喜笑颜开，下一秒就把刀子捅进人的身体里。

艾玛也不喜欢美智子，不只是那天被吓到了，还有因为奈布是因为她才受的伤。

伊索·卡尔：黄衣之主哈斯塔…我了解的不多，那家伙不经常出现。范无咎和谢必安两个人是从东方来的，这两个兄弟很特殊。他们彼此间都见不到对方的，依靠着一把伞感受彼此。依德海拉是一个女巫，跟约瑟夫关系很好。

伊索·卡尔：在奈布你没来之前，他们这些人在帮自己的同伴找一个女孩。我知道的，大概只有这么多。为什么要找那个女孩，什么原因，我一概不知了。

奈布·萨贝达……我…应该怎么做。

奈布突然抱头，他觉得好难啊。自己联系两年的朋友居然是别人假扮的，自己还不知道朋友的状况。

杰克：相信我吧，我可爱的金丝雀。

呃…

杰克：我的…爱人吧。

呃…

我应该选择相信他吗？

不知道啊，为什么…

会感觉自己在逐渐依赖着那个家伙，我…才不要。

身体的疼痛发作的同时，他的眼前闪过一个画面。

黑发红瞳的少年歪着头注视着面前人，手里拿着一个被剪坏的布娃娃。满出的棉花随着少年的用力，掉了不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冰冷的，带着一丝疯狂的红眸倒映着面前的人。

从少年眼中，奈布看到了…

那是…

自己幼年的样子。

伊索·卡尔：我们要救回威廉和伊莱，真的只能依靠杰克了。奈布，你应该很清楚。只要要求不过分，杰克是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奈布·萨贝达……嗯。

似乎…是这样呢。

伊索·卡尔：我很好奇，为什么杰克会特别的对你好。

奈布·萨贝达……

奈布仰望着蓝天。

奈布·萨贝达对啊，为什么呢。

男孩：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少年的声音，像是从远处飘过来。虚幻无实，确确实实让他回想起了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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