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
一片狼藉。
约瑟夫站在一堆废墟前,他看向身边浑身湿漉漉的女孩。眼中红光一闪。
信徒:呃!
女孩被扼住了喉咙提起。用力抵在墙壁上,撞的小信徒后背疼痛拉扯了伤口。
约瑟夫:这…就是你帮我照看的结果?卡尔呢?!谁干的!
信徒:是蒙…蒙巴顿先生…
约瑟夫当然知道是杰克,残留的雾气除了是那个怪物留下来的。还能有谁?他松开了手,看向身后的依德海拉。
约瑟夫:你…要怎么解释?依德海拉。
小信徒看见自己的主,狼狈的跑到依德海拉的身边。紧紧的拉着她的衣角,低下头一副做错事情的可怜模样。
依德海拉:哎呀哎呀,谁知道老杰会突然这么做。
依德海拉轻轻抚摸小信徒的脸蛋。
依德海拉:啧啧啧,怎么能对小女孩下手这么重呢。他还真是粗鲁,一点都不绅士。
约瑟夫:呵,他那个“娇妻”还真是魅力四射,让这家伙竟敢这么做。
约瑟夫冷笑一声,一贯有的温文尔雅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了。
依德海拉瞟了一眼。
依德海拉:怎么,想去抢回你的小宠物了?
约瑟夫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依德海拉。目光一凛。
约瑟夫:卡尔,不是小宠物!
依德海拉:好吧好吧,你的小男朋友。想清楚了,你去了未必打的过那个疯子。先不说你我为一阵列,老杰的帮凶可是还有老裘的。那个小疯子可是很乐意打架的,还有哈斯塔,那家伙同样的难缠。
约瑟夫:……或许你说的对。
他的卡尔,他会亲自带回来。不过,不是现在。就让小卡尔跟他的同伴玩几天好了,等到那个时候,奈布·萨贝达必须死。
这样的事情,不会再一次发生第二次!
依德海拉:下次,别对我的小信徒这么粗鲁,老约。
约瑟夫:抱歉,一时激动。
清晨的玫瑰花,是杰克最喜欢的。空气中是新鲜的花香和干净的晨露的味道,真是让人喜欢的很。带着白手套的手抚上这些刺,不小心划破了手套。连带着皮肤一起划破,血珠流出。
嘛,是时候考虑一下换个手套了,质量还真是令人堪忧。
他坐在轮椅上,拿着一把剪子修剪漂亮的玫瑰花。随手把刺破的手套取下,放到一旁。剪下最美的一朵玫瑰花,将刺都处理干净。
艾玛·伍兹:蒙巴顿先生?
艾玛推着她的小推车,刚刚好路过,她正要去把这些新花种到别处去。
杰克:哦,原来是伍兹小姐啊。
艾玛·伍兹:您的手…
杰克:没什么事,不过是划破了而已。
艾玛·伍兹:原来是这样啊。
杰克对她温柔的笑了笑,他注视着这个女孩。
杰克:伍兹小姐是一出生就在孤儿院吗?
艾玛·伍兹:啊、啊…我…对。
艾玛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其实吧…她并不是一出生就在孤儿院。不过,谁会愿意说出自己真实呢。
就算是艾米丽,艾玛也没有说过关于自己也没有家人的事情。不重要,对…因为孤儿院的大家都是一家人。
杰克:过几天,我有一个朋友的生日宴要参加。伍兹小姐愿意当我的女伴吗?
艾玛·伍兹:诶?
艾玛一愣。
艾玛·伍兹:为什么…是我?蒙巴顿先生不是有很多期待当女伴的贵族小姐吗?
杰克:那些人,总是没有自己人比较放心。而且,你看。我不方便,你只需要推着我就够了。
杰克拍了拍轮椅,意思自己做不了什么,不放心别人照顾他。
杰克:放心吧,你的工钱我会加倍的。
艾玛·伍兹:嗯,好。
杰克: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我会让人送礼服来的。
艾玛·伍兹:我知道了,那么我去工作了。
杰克:好。
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干劲呢,杰克目送她离开后,滑动轮子离开了。
他为什么会带艾玛去,而不是他的小金丝雀?无非就是,某个老家伙很想见见这个女孩。受人之托罢了,本来是不想去的。
杰克:真会麻烦人。
他从轮椅上起来,敲了敲门。发现门并没有关上,他走了进去,带着那枝沾有露水的玫瑰花。
床上的两个人都还没有醒,奈布睡觉似乎很喜欢抱着东西。他紧紧的抱着卡尔的腰,将脸贴着对方的后背。而卡尔,因为奈布的关系,睡的不是很好。但,没有醒而已。
杰克:小懒虫。
杰克将玫瑰花轻轻的放在奈布的枕头旁边,弯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他实在是没有必要这这些事情,毕竟他可是开膛手。不过,让小猎物自己走进他设计的陷阱里,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他的小金丝雀真是太容易忍气吞声了,一点都不、可、爱。
明明…那个时候是那么的可爱…
是的,他们两个在很久以前就见过面,甚至还说过话,成为了…朋友?
杰克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轻轻的盖在他们两个的身上。然后,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离开了。
在他还不是开膛手的时候,奈布还不是雇佣兵的时候。两个人可是好朋友呢,嘛,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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