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阴谋初现，终焉的疑惑

在终焉对班级地“人类们”悉心教导时，天命浮空岛，总部最顶端，奥托专用实验室里......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剂摆在指甲上，什么『适用性崩坏药剂』、『抑制性崩坏能药剂』......

但是这些都不足以为排在最前头的一个血红色的药剂。

在众多并列的药剂架子里，唯有它没有被放在这些众多“平庸者”里面，它放在了一个精密的小盒子里，上面有一个孔，专门放在奥托实验用的桌子上，而这个血红色药剂的名字叫......

『HSN—B39』，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试作型抗崩坏血清】。

而在一旁，还有一瓶药剂，同样的血红色，只不过......

是不知从何时开始采集的，来自之前天命的s级女武神，曾第六神之键『黑渊白花』的主人，『塞西莉亚·沙尼亚特』的血......

而此时天命的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正拼命地研究。

“这是第几次失败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奥托愤怒的拍向了桌子。

“是我，是我太心急了吗？明明......都已经过去了五百年了，我的夙愿可依旧没有得到回报，这是第几次将这两个药剂进行融合采取，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根据两个的相性，我应该可以做出能够对抗崩坏的『沙尼亚特圣血』啊。”

“可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两个会出现极强的不融合，这样一直的挫败，我的『圣血计划』何时才能完成，实验还怎么进入下一步。”

“等等，也许还可以这样做......”奥托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实验室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培养罐里用仪器提取出一小块崩坏能结晶体，用仪器缓慢拿起那个结晶快，奥托也是小心翼翼的用专用的手套拿起结晶慢慢地将结晶丢到一个试管里。

“希望我的这一次猜想正确......”

“埃莉诺·沙尼亚特，你可真不愧是接受我实验成功的第一人呢，死后也能给我偌大的帮助，就算是几乎全身成为了崩坏兽，也是如此令人怜惜呢。”奥托说着，碧绿的眼瞳又看向了培养罐。

“嗯......还需要请教下博士的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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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者的......好坏为什么你会想要问这个问题呢？”终焉似是来了兴趣，反问到。

“我想......也许律者都不尽是些不解人情的使者”芽衣也是对这个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体内的第二人格，也就是律者芽衣告诉她，她属于芽衣的半身像，或者说倒映的另一面，但她其实也很迷茫，自己诞生在崩坏之中，茫茫之中也只是那道声音在呼喊她：毁灭人类的文明，我的孩子，这就是你的使命。

所以律者芽衣趁机会给芽衣说明了意思，叫芽衣帮忙传达给她。

“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

“我也不知道～”终焉拱手道。

“哎”芽衣也被这个回答给说懵了。

终焉微微笑道：“好吧，我也不调侃你这个小家伙了，我就告诉你一点你想知道的答案吧。”

“律者从来就没有好坏之分这个东西，整个世界，包括『崩坏』本身，好和坏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处于两面。”

“心中有善，自成树荫，心中有恶，自作自受，只不过这是对你们人类。”

“但是，这就是一个循环，就好比你们人类杀不尽一样和茫然无知的罪孽，哦，或者更恰当一点，天真无邪还是说老奸巨猾呢？”

“可就算是这样，两者也不可能过于极端的走向极端化，但是那份罪恶却是最真挚且最真实的。”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请待会儿的那个叫姬子的人类来给你们讲课吧，我不适合当你们的什么老师，我走了。”明明铃声都还没有打，这位律者老师可就要走了

然而终焉刚一开门，就出现了非常尴尬的会面：六目相对。

终焉疑惑地望着面前的“一大一小”，而“一大一小”的两人同样疑惑甚至带有一丝焦急的望着终焉。

终焉不解地问道：“姬子，德莉莎，你们为何要拦着我的去路。”

德莉莎却是有一种要哭出来一样，非常急切的说道：“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当然是要问你要事，塞西莉亚她怎么样了!”

“塞西莉亚你是说那个和第二使徒战斗的那个什么女武神吗？”

“可恶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急死我了......”德莉莎气的急跺脚。

“德莉莎你先别急。”姬子安慰德莉莎的同时又看向终焉，“那场几乎将天命女武神几乎给【清光】的，是你干的吗”

因为终焉的身后还有许多疑惑不解的孩子们，所以姬子并没有说出“杀光”这两个字。

没想到终焉却是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是说五年前那场吗哦......我记起来了，好像是我干的呢，不过你干什么反应这么大呢，不就是一堆虫子而已嘛？我只不过恰当的当了个【杀虫剂】而已。”

姬子的脸色也是渐渐的阴冷了下来，双手紧紧握拳，沉声道：“那我问你，塞西莉亚怎么样了？”

“你们很奇怪呢，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类，我不想再回答你们无意义的问题了，让开。”终焉可以说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

“不行，不回答我的问题前你不可以离开这里!”姬子说着就要动起拳头，但被德莉莎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德莉莎此时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强忍着怒意说道：“既然如此，你走吧，我会好好的照顾那个孩子，但我不需要你在这里了，反正以你的本事我们也管不着你，在哪都一样，不是嘛？”

“......是嘛是嘛，你们的回答就是这样啊，我已经做了如此的让步，倒是你们莫名其妙的问我些不知所以的问题，还如此的触犯我，是不是才这么一会就忘了我是谁了!”空然的压力压向两人，同时整个学园崩坏能检测器开始报警：警告，警告，崩坏能浓度开始逐步上升，请各位避急的同时做好战斗准备......

“哼！别以为我们会怕你!”德莉莎想紧接着呼喊犹大，但是姬子突然捂住了德莉莎的嘴。

“德莉莎，不能在这里开战，先不说别的，这里还有这么多孩子在这里!”姬子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可能因为她们两个的问题要产生失控了。

“啧......”德莉莎不甘心地没有再呼喊犹大，但是眼睛却死死盯着终焉。

“说实话，我并不想就在这里开辟战场，但是你们的举动让我很恼火......”

“我不知道什么塞西莉亚，你们的问题我该说的也说了，如此的自私自利......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可以冒犯身为【神】的我了!”终焉手背在背后，巨大的风压开始挤向两人。

检测器也是再次发出语音警告：紧急警告，紧急警告，崩坏能浓度达到2000hw以上，疑似有律者出现，请所有人做好准备......

“啊......”姬子和德莉莎都不忍地被气流挤压的惨叫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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