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漪:“如何?”
青苁:“打了一个钟头了。倒是忍了许久。”
萧元漪看着她的后背
血肉模糊
萧元漪:“这孩子……”
萧元漪:“冲动,还太倔了。”
萧元漪:“比嫋嫋还倔。”
青苁:“或许等醒了还要硬撑着陪四娘子去灯会。”
萧元漪:“随她们去吧……”
到了夜晚
满城的灯笼
如同点点荧光照亮了整个京城
这就是盛世的样子
一身红衣的嫋嫋披着白色的外衣
程宵寒“我家嫋嫋可真是倾国倾城。”
程少商:“瞎说!还是阿姊穿白衣好看!我最喜欢阿姊穿白衣了!”
程少商:“可这玄色的外衣我不喜欢。”
程宵寒“阿姊喜欢~”
若是不穿怎么挡住渗出来血
程少商:“堂姊阿姊走!”
得到了三叔母的眼神允许她们便自由了
结果萧元漪拉着程姎的手去看灯
好在嫋嫋有两个疼她的阿兄和爱她不得了的阿姊和阿父
程少宫:“嫋嫋!阿兄带你看灯去。”
程颂还故意大声朝着程姎那个方向大喊
程颂:“对!嫋嫋!走!”
程少商:“我要牵阿姊的手!”
程始:“阿父也陪你去。”
嫋嫋领着宵寒到处看好玩的
程少商:“阿姊你看!”
可能这是这么多年来嫋嫋和宵寒笑得最欢的一次
凌不疑与士兵站在那城墙上
“少主公属下已布置妥当。”
“若今夜有人拿与许尽忠相似的灯笼我们便立即行动。”
“诶……”
“少主公你看!那不是程二娘子嘛!”
“这程四娘子穿得倒是十分打眼。”
“可惜是红衣。”
“我们少主公前几日莫名其妙喜欢上了白衣。”
“诶,少主公你看!程二娘子是白衣!”
凌不疑:“我不瞎。”
随着程少商的步伐
程宵寒也变得轻快起来
只是有些僵硬
脸色还苍白
凌不疑:“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胜如西子妖绕,更比太真澹泞。铅华不御。漫道有、巫山洛浦……”
“诶,少主公,我有一句……”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咱们少主公一看就是动了心!”
凌不疑倒是没有反驳
梁邱飞看向自家少主公
那个眼神那个神情那叫一个温柔深情
本来甚是开心
结果看见萧元漪正在替程姎挑着簪子
程宵寒“阿姊突然有点想打人。”
程少商:“阿姊……算了……阿姊我们去那边看看!”
程少商:“快啊!阿姊!”
程少商:“诶,田家酒楼为何会卖灯笼?”
程少商:“这灯笼多少钱一盏?”
“女公子怕是第一次来灯会吧,这灯笼可不是卖的,若是想要需解开上面谜题。”
程少商:“多谢。”
程宵寒“想要啊?”
程少商:“猜灯谜,有何意思。”
真打算走呢
结果一个女子直接撞了上来
结果偏偏是程宵寒
发现撞不动便知道不好惹
就看到了程少商
何昭君:“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便答得出来。”
她十分瞧不起得看了程少商一眼
程宵寒“哦?姑娘答的出来?”
何昭君:“让开。”
她想去撞开程少商
结果程宵寒往前一动,她自己被撞开了
楼垚:“何必推别人,你想要什么便只管告诉我,我去拿就是了。”
何昭君:“我想要右上那只灯笼,你去给我赢来。”
结果那少年看了许久
楼垚:“那个灯谜我不会。”
楼垚:“你换一个。”
何昭君:“你不去替我赢这盏灯笼我大可换个人去。”
“楼上袁公子可解所以灯谜。”
结果现场一群人的注意全到酒楼上去了
程少商:“阿姊这袁公子什么来头?”
程宵寒“师从白鹿书院皇甫先生,三年前,朝中召选天下大儒辩经时年方十八的袁公子代师辩经,名满都城。”
程宵寒“但依我看,不如我夫子。”
程宵寒“不过是夫子不喜这些虚伪的东西。”
程少商:“这么厉害。”
接着就是他一系列的装13
程宵寒“无趣……”
结果他出了一道题
而奖赏就是千里醉
程少商:“千里醉……”
程宵寒“想要啊?”
程少商:“嗯嗯嗯嗯!”
“鄙人的酒楼旁有一口水井,井径尾半却不知其深,袁公子此谜题便是这曲至水面深几何?”
程少商摇着她的手臂
程少商:“千里醉……千里醉。”
程宵寒“好~”
程宵寒“可否让我一试?”
程少商还故意在那个女公子旁边说
程少商:“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文闻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
何昭君:“又不是你答得!”
程少商:“我支的招。让开!”
就这么一撞
一旁的少年动了心
程宵寒拿着短尺和程少商随手捡来的木棍不过是比划了井口几秒便站了起来
程宵寒“四尺半。”
“女公子说的一寸不差。”
“女公子可否告诉我们如何测量啊?”
程宵寒“井径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尺。”
程宵寒“这是我这聪明的妹妹的点子!”
程少商:“瞎说!全是我阿姊想出来的!看看看!这是我阿姊!”
楼垚:“女公子果然厉害。”
这是对程少商说的
程宵寒“千里醉。”
“女公子既然答对了自然可得这坛千里醉。”
“稍等,我这就去取。”
程宵寒“多谢。”
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留下了坐在井边的程少商和站在一旁的程宵寒
程少商:“阿姊下雪了,我们取完千里醉便回去吧。”
程少商:“你又耐不住寒。”
转头发现那少年郎正在看着自己
两个人点头示意只是那眼神中包含太多
袁慎:“女公子。”
程少商:“你叫谁。”
袁慎:“失礼了。”
一个绣球向程宵寒抛了过来
毕竟是习武
一木棍居然给它戳穿了
还随手丢到井里,随便瞪了他一眼
“有人落水了!”
程少商:“阿姊走!”
那被木棍插穿的绣球被扔在地上
“我倒是第一次见袁善见抛出的绣球被这般对待。”
“这小女娘果然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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