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宿敌,因为两个人心中都有无法被磨灭的信仰。
可是那一晚,花木兰的心却软了,软透了,像个已经过了季节的柿子,像一个未经过世事的姑娘。
是装腔作势? 或是当真醉成了一滩烂泥?
花木兰不知道
是忘却了还是不敢承认?
应该是不敢承认吧,那一晚他们喝的烂醉,她将那个人堪称绝色的容颜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明明,她曾经有千万个与他划清界限,分清敌我的机会,明明身为做事坦荡的大将军,却怎样也无法就此与他断了,断了这份理不清又化不开的缘……
从此,她辗转反侧,夜不成眠,连同那天他在她的耳边一遍遍,重复着的名字……
花木兰:高长恭!!
她突然,面对着空无一人的长城,大声喊出了心底的名字!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仅仅是城根脚下的风吹草动,便立即使花木兰屏住呼吸,她紧紧握住刀鞘中的佩剑,未经寒风吹打的脖颈都滑落了些冷汗。
一滴,两滴…汗液淅沥的落在黄沙上,被路经的凉风带回到大漠边上去了……
花木兰:是错觉吗?
花木兰:竟然又以为是他来了……
天气又冷了一些,但守护长城的夜晚对于花木兰来说是不容得半丝懈怠的。
直到铠接替了她的工作,她的眼睛都始终望着远处的那片未知的漆黑。
燃烧的火把映出了她此时犀利的眼神,和白天里的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可铠却看出来了
她有心事……
铠:队长,回去睡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铠:(是有心事吗,其实你也可以跟我说的…)
这些话,被他藏在了心底,
有的时候铠甚至会想,藏有最多心事的人或许是他自己也说不定。
可转念一想,一个失去过去记忆的人又有什么真正的心事可以说呢?
当他湛蓝的眼睛想正面注视花木兰的时候,却仍然是被她一个充满关怀的眼神回绝了……
花木兰:辛苦你了,铠。
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
幽暗的房间,渐渐的燃起点点烛光。
花将军挑灯入帐,熟练的将腰带,麟甲,佩剑一一卸下,直至只剩下了内襟。
她将用来束发的长簪松下,青丝如洪泉般倾泄,胡乱地散在肩前。
夜里寒风大起,吹拂着她红透的鼻尖与面颊,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内衣悄然从肩上滑到了另外一边,再配上她这幅一天下来非常倦怠的神态,要是有男人在,立刻让人血脉喷胀……
而且在这般昏黄的寝帐当中,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而这个,此刻都不知自己已经是血涌身下,羞涩的面容隐藏在面具下的人,正隐匿身形,静静的坐在花木兰的床榻边。
高长恭。
或许花木兰当时怎样也无法想象,刚刚她还在心里反复念叨着的人,此刻正和衣袍尽解的自己共处一室。
月光好像正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天大的事情做着铺垫,它隐去了本身光洁的身躯,将自己藏匿于漆黑的云烟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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