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啊!!?
真是如同雷鸣一般的话,如果不是知道他有伤,恐怕花木兰已经一击命中那张充满嘲讽意味的嘴脸。
花木兰:你、你别多想!
她佯装镇定
花木兰:我只是……寻我一些需要的东西!
花木兰嘴上这么说着,她的脸色不变,但耳尖倒是红了些许。
她的手在高长恭宽阔的胸膛前胡乱的来回摸索,直从胸前摸到小腹,见并没有异样,便又去探他的腰身,可依旧是摸了个空。
花木兰不得不把目光放到他的下身,顺着那结实的大腿摸着摸着就到了奇怪的地方,房内的气氛也随着花木兰下一步的举动而变得多了些许暖昧的气息
到此为止,高长恭都在一旁静静地默许着她对自己的为所欲为,心中虽然有七分猜疑却也有三分生怯。
这时他便不自然地咳嗽了三两声,侧过脸去,长发下的耳边也泛了红,却还是不停和花木兰之间嘴上杠。
兰陵王:怎么不继续了?
兰陵王:你不是要找你的‘报酬’吗?
高长恭那双摄魄的眼眸本就稍微看一眼就能让人深陷,如今他还含着那不怀好意的笑,这波倒是反客为主,本来唱的是一出将军擒贼子的戏,此刻到成了将军醉美人了。
兰陵王:来啊,咱们继续,我看着你找。
花木兰:卑鄙……
花木兰皱起了眉头,心底暗骂几句,如果让她此刻与他真刀实枪大战几场,都比这般软磨硬泡循序渐进,要强的多。
但转念一想,高长恭这么轻浮自若的态度……
花木兰:难不成盒子不在他身上!?
花木兰:没道理啊……
不可能的,她知道高长恭一定拿到了盒子。
说到底盒子现在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回,好像对花木兰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只是急于去确认一件事。
烦躁,一股怒意开始在心底蔓延,花木兰开始隔过那片令人尴尬的部位上下之间来回翻捣着,甚至连那只自己亲手包扎过的伤腿都没放过,可结果还是一样。
花木兰:该死!
花木兰怒视着眼前悠哉悠哉状态平躺在床榻上的高长恭。
为什么要说高长恭悠哉呢?
那必然是因为他心里有数,早在花木兰夺门而入之前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如今他就算是被花木兰扒个一丝不挂,她也别妄想从他那里找到一丁点盒子的线索,甚至连魔道残留的痕迹都找不到。
兰陵王:花将军可是要摸到什么时候才算够啊?
花木兰听他这说法,耳边一热,虽然想立即收了手,可就在抽回的一刹那,却从他身侧的腰带附近摸到了什么……
那是一个绣着陌生花型的小包袱。
兰陵王:是荷包。
高长恭没等花木兰开口去问就已经老实地交代。
花木兰本来正对这刚发现的小玩意儿充满了报复心里,正寻思好好盘问呢,可见他这么快便交代了,反倒是灭了她的兴头。
花木兰:哼,堂堂七尺男儿也会对绣花儿感兴趣?
兰陵王:镇守一方边境的大将军不也对寻常女子家的红妆心悦不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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