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不是我的‘医生’吗?”
见空完全听不进去,多托雷只能抬手钳制住空的脸,让空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说的话上,而不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副作用。
他正色道,“空,看着我。”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
“患者总会痊愈,然后不再需要医生,空也一样。”
“不!患者没有痊愈,我不会痊愈,我需要医生,我需要您,先生!”空激动地抓着多托雷的衣袖说。
以上是多托雷预想中的的画面。
然而,事实上,当他说完这些话后,空却意料之外地陷入了沉默。
“空?”多托雷唤着小孩儿的名字。
空低着头,显然情绪有些低落,“我知道了,先生。如果这是先生所期望的话。”
语气委屈极了,任谁听到空的这番话都会谴责让他说出这番话的程度。
[博士]少见的愣住了。
好像有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是从哪里开始的,有种失去了控制的感觉……
多托雷看着依旧委屈的低着头的空,陷入了沉思。
有意思。
“这样再好不过了,空,”多托雷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好像有关于空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当然,对于[博士]来说一定程度的失控与未知只会带来更大的乐趣!
“[公子]阁下,末席就交给你了。”多托雷抱着突然昏睡过去的空,转头对达达利亚说。
“空…他怎么了?怎么突然…”达达利亚急忙几步上前,从[博士]手中接过失去意识的空,“他刚刚还…”
“只是睡过去了,十一席,”[博士]不冷不淡的说,他拍了拍上衣下摆和两只衣袖的袖口,那里被空不知轻重地抓皱了。
然后才慢悠悠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盒子,递给了达达利亚。
“这是?”达达利亚一只手接过盒子。
“他现在服用的药。喏,嗜睡就是这种药的副作用之一。”多托雷抬了抬下巴,示意达达利亚看他怀里的空。
达达利亚没有说话。
多托雷也没有管达达利亚有没有在听,继续交代说,“其他的,空身边的那位艾尔斯会告诉你。”
丢下这句话,多托雷转身就打算离开。
“做这种事的目的是什么?[博士]。”达达利亚低着头,在阴影下,他的表情模糊不清,他说话的语气也很克制,就像是随口一问。
但多托雷知道,他知道这位“末席”想问什么。
[博士]思考了一下,伸手打开门,一步踏出。
“喂!”
身后传来了[公子]的声音,这次有了起伏。
[博士]浅浅的笑了一下,他说,“神明之间的事,谁知道呢?”
“啪嗒。”
门被关上了。
外面的雪和来时一样大,一眼望去,是近乎永恒的白与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呢?
………………
“……神明…”
————
PS。久违了!
[博士]的剧情差不多到这里就结束啦,嗯,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下面是我们的备胎一号(划掉)达达利亚的专场(?)!
本文的[博士]对空是没有喜欢这种感情的,[博士]和空的关系就是“患者”和“医生”,或者说“实验体”和“研究员”,大概(移目)
也许,后面会有…感情之类的…吧,但那都是到须弥之后的事了!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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