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南枝有些感叹地说道:
“现在可好,不相干的人都走了,赌局可以心无旁骛地继续了?”
萧瑟轻笑一声,抬手拿过一个骰盅,信口问道:
“那剑神想怎么比?”
南枝瞧着萧瑟无比自信的模样,不禁想起当年在千金台时的事情,如今这大寿包都已经不能用内力了,分刀手也用不成了,怎么还能信心百倍地觉得赢定了她呢?
想罢,南枝挑唇道:“不如,比谁摇的点数小?”
萧瑟条件反射地点头应下,复又呆愣住,比点数小?
南枝不给萧瑟后悔的机会,率先拿起身边的骰盅,只轻轻一晃便放在了桌上,就像是头一次摸骰盅一般的生疏动作,只无不可地懒散地一晃。
萧瑟不明所以地看着南枝,抬手掀开南枝面前的骰盅,发现里面的骰子竟然在无声无息间已经碎成了洁白如雪的粉尘,可方才南枝动作只在一息之间,更没有丝毫内力碾压的痕迹。
而且这洁白如雪的粉尘,总让他觉得熟悉。
南枝得意地看着萧瑟傻呆呆的模样,调侃道:
“这样是不是不管你摇到什么点数,都是我赢了?这位少年郎,方才一个要求的赌注,可别忘了啊!”
【那岂不是不管大寿包摇到什么点数,都是我们赢了?这位南诀太子,那漠河城的赌注,可别忘了啊!】
相同的话重合回放,萧瑟看着面前笑得肆意的少女,脑海中突然就闪现出当年娇气包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胸腔中缓慢地长出一棵细小的萌芽,绿意融融,明明瞧着无比稚嫩弱小,却又生机勃勃到无法拔除。
他想,那大概是思念的滋味。
缓过神,萧瑟连自己面前的骰盅都懒得碰了,直截了当地认了输,十分无赖地摊开手道:
“行吧,输给剑神是在下技不如人,不过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客栈老板,怕是没有什么值得剑神图谋的东西吧?”
南枝看着萧瑟躺平任宰的无赖样子,暗道大寿包这几年脸皮变得厚多了。
她上身前倾,单手支着下巴,目光从萧瑟如剑的眉,到他慵懒又隐含锋锐的眼,落在他眼下正中那颗小小的泪痣上,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声音暧昧又勾缠:
“别这么妄自菲薄嘛,起码……你还有你这个人啊——”
萧瑟被南枝这如狼似虎的眼神,以及带着钩子似的声音一吓,登时给激出了一身白毛汗,连方才耍无赖时摊开的手都收了回来。他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险些高喊一句他是卖艺不卖身的!
南枝看萧瑟如此惊恐的模样,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这才恢复了原本高岭之花的做派道:
“那么,你就叫我一声师父吧。”
做了大寿包的师父,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把之前记在小本本上恩怨,一笔笔地报复回来,还能帮大寿包修复隐脉,成为他坐上北离帝位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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