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的阳光从半敞的双窗洒落在萨贝达身上,栀子树的枝桠从窗户外伸展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栀子花香,浓重的酒精味已然是从敞开的门窗外溢散出去。
萨贝达并没有看到有关那件事的后续。
“或许是它的主人并不想告诉我。”萨贝达轻舒拧紧的眉眼,他已经不知道在多少个苟延残喘的日子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尔后又用布满血痕看起来狰狞可怖的手抚摸着被刻意撕掉的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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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12/29,大雪
凛冬凄寂的阴风夹杂着雪花淡淡的甜丝但依旧是那么刺骨,似乎再也没什么能勾起我的兴趣。但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年,所有旧事物和污秽都会统统离去吧,毕竟,生活还要继续,我的人生还有很长。
家家户户暖炉内的篝火仅仅一步之遥,以前触手可得的早已遥不可及,但我也从没听过那篝火旁的细语。那炸开的火花似乎也点燃了我的心火,那位先生已经离开那里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愿上帝保佑你,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黑暗席卷,幻觉弥漫……
落笔:温妮·格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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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1/1,大雪
被碾压后的冰层绽出冰花的裂痕,跌宕起伏。
如他们所言,我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废品。
我不值得被珍惜,更不值得被利用,但我并不想真正回到他们所说的那个归宿,潦潦开篇的一年以至于让我忘记了这几个月的艰辛,但我已经长大了,也应该学会为人处事了。
那残废的双腿带给了我很多的不便,拉贝尔最后嘱托一个人将我送进了福利院,我愿意相信她,也一定会相信她,自然也愿意为这里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和那些冰冷的仪器让我有些坚持不下去,身上已经布满了针孔,梅斯默医生说他们是在治疗我,让我不要担心。
酒精的麻痹使我的大脑几乎封闭,他们看起来也并不好,今天,终于来了一个新伙伴,这几个月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和我一同的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她说叫她0317就好了,她说我是0365,是编号吗?但她想让我为她取一个名字,就叫埃莎,她认为这个名字很好听,因为那代表着希望和活着。
很高兴认识埃莎。
落笔:温妮·格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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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默?那个心理学家?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平时并没有看见她们有多少的交流,但那个寡言忧郁,一直待在那个心理学家旁边的病患和她的接触倒是不少。看来她技能的特性也并不是没有原因。
可是,萨贝达记得几个月前一个雇主给他的任务就是解决掉一个叫做拉贝尔的女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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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1/4
负责送餐食的亚兹女士说0317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为了防止她乱跑,她在我们铁栅栏上进行了进一步的封闭,以至于让我看不清外面的风景,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我感到窒息。
埃莎是一个很知性的小姐,她并不比我大多少,但她眼里总是充斥着我看不懂的杂质。我们每天的餐食似乎就只有那一碗散发着奇怪味道的白粥和一片白面包,埃莎总说她不饿,总把唯一的白面包给了我。
最近我的咳嗽越来越剧烈了,嗓子总夹杂着丝丝的血腥味,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害怕他们对我进行所谓的进一步治疗……
梅斯默医生似乎对那位叫做埃米尔的人很上心,他看起来很奇怪,郁郁不振,沉默寡言,对任何人都像机械一样从未夹杂着任何感情,但我从他浑浊的眼中看出了他对梅斯默医生情感的不同。
埃莎越来越萎靡不振了,她总是昵喃自语地说一些奇怪的话,亚兹女士说那是她生病的症状。
落笔:温妮·格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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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萨贝达拧紧眉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所谓的福利院,倒听起来更像一所监狱或者是精神病院,但他从未听温妮说过,或许那所谓的治疗,也是她成为“患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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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注:不拆心患官配,艾达和原女是私设。
学校停电,放了四天假,回来更了一章,我好勤快。还有哦,小短文不写太多的,好写一些,就不更隔壁了。
还有就是有点想写乙女,我挺喜欢看乙女文的,但我感觉符合心意的太少了,就像我写文就是因为有些大大托更,那种吊胃口的感觉导致我心灵有点空缺,然后才想自己写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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