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妈虽走了,但记者一个不少,都追着巾蒂问题,若不是那些侍卫拦着,怕是能直接把巾蒂吃了。
大概是太没规矩,霞谷长老开了口。
霞谷长老:外人且在,聚众高追成何体统?
长老开口,搬出大家长的气势,倒真让这群记者停了动作。
霞谷长老:他日专办会面席,由得你们专访去,何必趁今日送客之际围堵追逼,惹得外客看笑话。
长老严格说教,记者们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儿,垂头的垂头,不敢说话的不敢说话。
纹根:是徒儿蠢笨,没提前告知大家不用前来,才造成这样的场面,还请长老责罚。
霞谷长老:哼,你错有二,其一,未提前告知,其二,为其开脱。
霞谷长老:即便告知,彼等会听?
纹根想替记者们开脱,但长老明辨是非,知道这群人说了也不会听,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们。
霞谷长老:今日之事,做法欠妥,莫再发生,若还二犯,罚。
纹根:是……
冷冷说完,长老撑着拐杖走了。
“什么啊……好好的骂我们干嘛,有病。”
一位记者不爽开骂,被巾蒂听到,也没惯着他。
巾蒂:有本事当着长老的面说去,在背后嚼舌根算什么本事。
记者汗颜,不爽闭了嘴。
“散了散了,都什么事儿。”
“亏我还起了个大早,还以为能拿到今天的头条。”
“诶……要是长老不来就好了。”
怨怨散去,巾蒂才松下口气,头疼之症也好了些。
纹根上前,带些愧意。
纹根:抱歉,应该提前跟他们说的。
巾蒂:跟你又没关系。
巾蒂白眼他。
巾蒂:别老把自己搞的跟个罪人一样,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揽,他们又不会领你的好。
纹根:……
纹根哑言,如同委屈的阿猫。
巾蒂:没其他事儿我训练去了,你自己忙吧。
粉叔:臭小子,好不容易得个双冠,不给自己放个假啊?
粉叔看着运转起来的码头,有了些其他心思。
粉叔:来都来了,不然叔带你去雨林转一圈去。
巾蒂:不去。
巾蒂边走边拒绝,一如既往的利索。
粉叔摇了摇头。
粉叔:一点福都不会享。
粉叔:不如咱俩去。
粉叔又打起纹根的主意。
纹根:不了,最近事情太多,忙不过来。
粉叔:诶……好不容易休息,没人跟我玩。
粉叔无奈极了。
清晨,码头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大多都是乘船去雨林的旅人或商人。
船上也有不少搬运工,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货物,一个接一个的赶船。
巾蒂便遇到了这么一些人,与他们擦肩而过。
并没有过多留意,但还是注意到了一个人。
那人身高马大,头带着阿拉伯的裹帽,和未成年不许摘下的面具,没穿斗篷,身上都是做苦力留下的痕迹。
混在一堆身强力壮的搬运工中,并不明显。
之所以会注意到他,是因为那走路的姿势。
太像了……
巾蒂停了脚步,驻足仔细看他,双眸闪动。
这人和屠夫……太像了
可屠夫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巾蒂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自己思人心切,看什么都像他。
之前逃跑时恍惚听到的笛声,昨日的哑巴,还有今天的搬运工。
喜欢的太厉害,看什么东西都有他的影子。
暗暗骂自己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蛋,刚准备离开,又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
港口添了不少拿像的侍卫,而搬运工们正排着队,被一个个的对脸。
那孩子还没摘下面具,应该还没成年吧……
又想到普洱之前在四龙图救下的小男孩儿,因为没成年,普洱曾亲手帮他带上面具,是那么的温柔……
“你,摘一下面具。”
不出意外,强壮的孩子被拦了下来。
他没说话,将肩上水泥一般重的东西放在地上,荡起一片尘土。
拍拍手,缓缓摸上了面具。
巾蒂:在查什么?
巾蒂突然出现,主动和侍卫打招呼,让侍卫惊了一下。
“昨日闯宫的贼人。”
似才知道这件事,巾蒂连连点头。
不着痕迹看了那孩子一眼,巾蒂继续与侍卫对话。
巾蒂:你们昨天查到很晚吧,今天还这么早起来,身体可还受得了?
“啊…多谢关心,那个,不怎么碍事儿。”
巾蒂: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吃饭了吗……
滔滔不绝说着,巾蒂身后的手微微摆动,示意搬运工赶紧过去。
他注意到了,停下褪面具的手,搬起东西上了船。
巾蒂的小动作,恰巧被纹根注意到了。
纹根沉默着,倒也没管。
见小孩上了船,巾蒂才差不多结束聊天。
巾蒂:我都还不知道贼人长什么样。
“奥,我们怕贼人看到画像易容,所以没张贴,只拿着画像一个个对,先生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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