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长城,铠的房间。
要说为什么会是在铠的房间,那要从他们刚回来的时候说起。
花木兰看瑶伤的不轻,便想安排瑶到客房,还找了军医给瑶治伤,可是瑶因为失去了记忆变得非常胆小,抱着铠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撒手,无奈花木兰只好让铠把瑶带到他的房间。
铠当然是不愿意的,可是迫于花木兰的威胁只好妥协。
瑶不安的躺在床上,警惕的看着军医,只要他那沾满棕色液体的棉球接近自己,她就立马缩起身子,根本不让军医碰。
花木兰:你别怕啊,他不是要伤害你,这是药,消毒的,擦了你就不会痛了。
瑶摇摇头,瑟瑟的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铠的衣角,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铠皱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把衣服从她手里拉出来。
花木兰却目光不停的在二人身上游走,推了铠一下,对他小声道。
花木兰:铠,我知道你不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但是这小丫头现在就认准了你,你看她浑身是伤,不让我们碰,你就当做点好事,给她擦个药。
铠:我…
铠很头疼,女孩子绝对是天底下最麻烦的生物,他真的不想管,可是见死不救也不是他的作风,最后在花木兰的软磨硬泡之下,他终于及其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铠接过军医手里的棉球,在瑶受伤的手臂上擦了几下,看她肩膀上的伤比较严重,想着也顺便上点药,可是有衣服在他不好涂,犹豫了一会儿,语气有些生硬道。
铠:小孩儿,衣服脱了。
花木兰:!!!
瑶??
花木兰:不是吧铠,才刚认识你就让人家小姑娘脱衣服,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样的铠。
铠:。。。
铠:不脱怎么上药?
花木兰:额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草率了,是我想复杂了,哈哈哈没事没事。
花木兰:那个…小妹妹你把衣服往下拉一拉。
瑶小心翼翼的看着铠,他似乎不太高兴,她抿了抿嘴唇,乖乖把衣服拉下来。
铠一个大男人没照顾过女孩子,而且平时他受伤就随便涂点药就行了,帮瑶擦药时也没想那么多,上去就是一顿乱涂,疼的瑶眼泪围着眼圈转,却不敢哭出来,生怕自己一个举动让铠生气。
瑶……呜…………
花木兰:怎么了!
花木兰:哎呀铠,你太用力了!
花木兰:你看给人家疼的!!!
铠叹了一口气,动作轻了许多,总算是把药给涂完了,刚一放下棉球,他立刻站起身远离床边。
花木兰看了看铠,又看了看瑶,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很尴尬,她搓了搓手,笑着坐到床边。
花木兰:小妹妹,你叫什么还记得吗?或者还记得什么?
瑶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头很痛,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说瑶,这是我的名字吗?
瑶姐姐,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
花木兰看瑶也不像是装的,她眼里的无助和防备都是真实的,而且军医也说她是因为受到了魔种的攻击,头部受伤所以才失忆了,看来在她恢复记忆之前,她都要留下来了。
花木兰:对不起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这样,你且安心留在这里。
花木兰:为了方便称呼就叫你瑶好了。
瑶沉默了,她低着头忽然眼里充满了泪水,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人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是谁,更找不到任何关于自己的记忆。
花木兰见瑶哭了,连忙把铠拉过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里就觉得铠可以哄好她。
花木兰:瑶你别哭啊,我…那个…铠在这呢,你别哭。
闻言瑶抬起头,在看到铠以后果然平静了下来,抹了抹眼泪,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钻进了铠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瑶你别走,我不哭,你是不是就能陪我一会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瑶觉得铠非常不喜欢她哭,只要自己一掉眼泪他就会立刻皱起眉头,也就是这个原因她上药的时候才不敢哭。
铠:……
铠被瑶这么一抱,身体都僵住了,甚至连脚趾头都开始不听使唤,在他眼里瑶就跟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儿没区别,脑中及其快速的闪过一个词,他自己都惊讶了,他现在的自我定位居然是奶爸!
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动作并不轻柔的揉了揉瑶的头。
铠:嗯,乖。
只这么一个举动,瑶便心花怒放,乖巧的在铠身上蹭了蹭,就像一只吃饱以后心满意足的小奶猫。
说到猫,沈梦瑶火急火燎的从门外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嚷着。
沈梦溪:我来了我来了!
沈梦溪:听说凯爹带回来一个童养媳?
铠:谁说的?
沈梦溪:木兰姐啊。
铠和沈梦瑶的目光齐齐看向花木兰,后者干笑两声抓了抓后脑勺,眼睛飘向一边,双腿慢悠悠的往门口蹭了几下。
铠:木兰!
花木兰:哎呀,我就是一时嘴瓢嘛,而且阿瑶什么都不记得,偏偏就爱粘着你,而且她的装扮也不像本地人,你也是后来才到的长城啊,在那之前的事你也不记得了,说不定你真有这么一个童养媳呢。
花木兰心虚的狡辩了一通后,瑶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
瑶有道理。
铠:哪里有道理?
沈梦溪:凯爹你就偷着乐吧,白捡一个免费的白胖媳妇儿。
花木兰:你当阿瑶是发面馒头啊,还白胖媳妇儿。
沈梦溪撅了撅嘴,他也没说错嘛,瑶明明就是白白净净的,而且脸蛋圆圆的,这么可爱像发面馒头一样有什么不好,他还喜欢发面馒头呢。
铠:。。
铠:你们够了。
铠实在被他们吵的头疼,干脆一手推着一个人把他们赶出了房间,用力关上门。
不过他才把门关上就后悔了,现在屋里就剩下他和瑶了,气氛变得更加怪异。
安静了很久,铠木讷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瑶,瑶也是笑盈盈的看着铠。
听不到动静,一直趴在门外偷听的花木兰和沈梦溪有点着急,二人小声嘀咕着。
花木兰:嘶,怎么没声音呢,他们…这么快就睡觉了?
沈梦溪:不能吧,凯爹不是那种人。
花木兰:那在听听看。
沈梦溪:嗯,说不定凯爹是因为和女孩子单独共处一室,所以老毛病又犯了。
花木兰:也对,铠这一靠近女孩子就浑身僵硬的怪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两个人竖起耳朵又听了半天,唾沫星子都快把门戳出个洞来了,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沈梦溪等的都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
沈梦溪:怎么回事,凯爹真的僵啦?
花木兰:我怎么知道,这完蛋玩意儿,关键时候掉链子。
这时房门猛地被打开,偷听的两个人失去了重心,啪叽一下摔在地上。
铠:你们,干嘛?
花木兰:额…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呀,铠好巧啊又见面了,呵呵呵呵~
花木兰看到铠吓得一哆嗦,不过她反应快,哼着小曲儿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的溜了。
沈梦溪则被吓得语无伦次,铠可不好惹,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偷听墙角今儿就别想吃饭了。
沈梦溪:铠…铠…铠,铠爹,新年好啊,生日快乐,古德猫宁踢撤。
铠:。。。
铠极度无语,这两个人是有毛病了吧,怎么都精神不太正常的亚子?
其实铠出来是因为他看了一眼时间,到了饭点了,什么事都可以不做,吃饭绝对不能忘,这个时候守约应该已经做好饭了,所以他是要去吃饭的,谁知道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木兰和小猫,他还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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